“少說傻話了,大業爲重。”面對妹妹的矯情,辛雨芽毫不介意地哂笑,
“你們找個機會,正式确認男女朋友關系吧。至于我,等你們之間幹柴烈火了之後,我在離開芝加哥之前找個機會,就當工作上不順心,對下屬發個火、裝作上司壓的工作任務太重、精神壓力太大的樣子,然後……”
“然後……然後什麽?”辛雨真幾乎忍不住羞恥之心了,但本能又逼着她不得不往下問。
辛雨芽毫無心理壓力地說:“我當然是酗一次酒,假裝喝多了回家,控制不住自己的天性。你們也喝多一點好了,上錯床也好,情不自禁也好,本能宣洩也好……反正把事兒辦了,能掩飾真相就好。”
很難想象,他們正是如此一本真經、道貌岸然地,用讨論人類生死存亡大業的嚴肅态度,讨論男女之間那點事兒。
可能也就《色戒》裏湯唯跟王力宏讨論“如何鍛煉啪技并抛棄掉處*之身,才能爲歌命刺殺易先生”時的壯烈,有的一拼了吧。
這個話題,周克和辛雨真都是不能接口的。
辛雨芽說了半晌,發現冷場了,也隻能自己CARRY起節奏。
“好了,别矯情了,一會兒你們重新把隐身機盒放到一起,把AR眼鏡的麥克風也打開,說點情話醞釀醞釀吧。擇日不如撞日,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我就要回舊金山了。”
“姐姐……!”辛雨真用最後的傲嬌故作不依,其實内心卻是有了千肯萬肯的莫名刺激。
本來麽,從小接受的女性端莊矜持教育,讓她很抗拒這些。她的悶騷和傲嬌,更是讓她用層層冰霜把自己包裹起來。
可是,現在她卻有了一個名正言順的借口來說服自己:這一切是爲了革命啊!
……
一小時後,辛雨真的閨房。
溫柔爛漫的甜言蜜語,一開始是按照講給AR頭盔麥克風的劇本排練的,說得很是循序漸進。
慢慢的,辛雨真來了感覺,徹底放開了,想到什麽說什麽。
“姐夫,我的心,其實你一直是知道的……雖然從朋友算起,也隻交往了半年,但我真是認定了你的,這輩子再也看不上别的男人了,嗚嗚嗚……你不會因爲時間長短,就嫌棄我吧。”辛雨真說到後來,很是患得患失。
周克:“說什麽呢,愛是沒有先後長短的。其實,我也是對你更有感覺。但你我都欠了姐姐這麽多,有些事情,順其自然吧。”
辛雨真:“嗯……”
拉手,旖旎,一切水到渠成。
一直守在外面的辛雨芽,在抓捕到需要的台詞之後,就恰到好處地把他們AR頭盔上的麥克風關了,徹底鎖在門外。
同時,她也不忘把老公和妹妹的隐身機盒輸出,切換到了“啪啪啪”模式。
這也是周克的人格芯片,第一次收到代表着“主人正在和妹子啪啪啪”的神經電流信号。
盡管将近一個月之前,周克就已經不是處男了。但是從法律上來說,社會承認他不是處男,是從今夜開始的。
真相和事實不重要,重要的是,法律在這一刻判定他和辛雨真互相失身、獻出了第一次。
或許,這就是社交魔頭統治下世界的悲哀吧。
“啪”,同樣幽靈一樣隐身的辛雨芽,穿着浴巾裹裙,用高挑的大白腿走進妹妹的閨房,并且打開了床頭燈。
“行了,别墨迹了,我已經把你們倆,從法律上變成了不再是處男處女。還裝什麽裝。”辛雨芽玩味地哂笑了幾句。
辛雨真一咬牙,反擊道:“姐……我不是墨迹,人家怕疼。要不你先跟姐夫……”
“沒用,來,姐帶你。”辛雨芽懶得矯情,一扯自己的肩帶。還很哲學地說了幾句調笑的話,緩和一下氛圍,
“全世界的人,都得留下‘我的第一次是跟誰在一起’的曆史記錄,唯有我們這麽荒誕,卻毫無蹤迹可尋,是不是很刺激?你們應該珍惜這種體驗。”
突破世俗禁忌和天網監視帶來的莫名快感,着實是一劑比任何姿色和帥氣本身都更能激發人類反抗天性的春要。
姐妹丼被點燃了,連辛雨真都陷入了一種“這是在反抗社會”的叛逆感。
大緻就像60年代的“垮掉一代”們,在反越戰搖滾聚會上,那種麻醉狂歡時的自由感差不多吧。
一輛MINIVAN,一把電吉他,就可以随便亂來。
……
一夜旖旎。
後世曆史對辛雨真表現的評述,顯然比羊脂球要高得多——就像莫泊桑筆下那些爲了國家民族大業而奮鬥的女性,都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壯烈犧牲了自己的貞操。
至于王佳芝的曆史價值,跟辛雨真比起來更是不知道差到哪裏去了。那些下南洋爲祖國籌資的明治時期扶桑女生,那更是不可以道裏計。
周克醒來的時候,藕斷絲連的粘液,讓他幾乎以爲自己是進了蜘蛛精姐妹的盤絲洞。
明明是修羅場的劇情,卻可以因爲大義名分和反抗放縱的襯托,而顯得絲毫沒有醋意和白學。辛雨芽和辛雨真,内心滿溢的,都唯有溫馨的歸屬感。
“姐夫……”辛雨真感受到身體的異樣,羞不可抑地把臉埋進了周克的臂彎,裝鴕鳥什麽都看不見。
還是辛雨芽比較有主見和決斷,潇灑地一撩已經變得黏膩的長發,用命令的口吻說:“好了,别矯情了,以後不管我們三個人出了什麽事。剩下的人都要好好保護好自己,把日子過下去。”
辛雨真和周克立刻徹底清醒了過來,異口同聲地埋怨:“姐,你怎麽又說這麽不吉利的話!”
辛雨芽坦然一笑,拍了拍妹妹的PP:“走了,這麽黏,趕緊鴛鴦鴦浴!”
說罷,她拖着周克和辛雨真,在按摩浴池裏把頭發打理清爽之後,她才沉穩地說:“你們也别嫌剛才的話不吉利,真要是說些‘這次行動結束就退出江湖雙飛’,那才叫弗萊格,真看開了,反而活下來了。
我剛才的話也不是針對誰,周克你也别得意——要是你死了,我和小真照樣會百合磨豆腐,守身如玉好好活下去的,别特麽以爲我們爲你殉情!你自己挑了這麽危險的人生路,還指望自己的女人跟你一起死?”
辛雨芽這番話過于潑辣,讓周克瞠目結舌都不知道怎麽接口。
辛雨真更是被勁爆刺激得再次滿面桃紅,泛出血色來。
周克直男癌發作:“你這是詛咒親夫呢?不行必須懲戒你,阿真,把你姐控制住,我們混合雙打懲罰她!”
“好的!”辛雨真胳膊肘往外拐,跟着老公一起欺負姐姐。
“哎呦,”辛雨芽猝不及防被得手了。
然而,辛雨真顯然不知道什麽叫唇亡齒寒、兔死狗烹。
她明明是忠心耿耿幫周克壓着姐姐的,誰知周克鞭笞撻伐到興起,就敵我不分起來。
……
許久之後終于清洗幹淨,辛家姐妹穿上端莊得體的筒裙和小西裝,恢複到了聖潔的表情舉止,隻剩眉梢眼角那被滋潤的春意,無法徹底掩去。
此後幾天,辛雨芽倒是很克制,幾乎都在辦事處加班,跟下屬們混在一起,用高壓任務把下屬們都逼得幾乎沒有休息的時間,一時怨聲載道。
而周克則是按照“終于和辛雨真突破了那層窗戶紙,幹柴烈火奸戀情熱”的劇本,每天來辛雨真家共赴鴛夢,欲仙欲死。從第三天開始,恰好遇到一個周末,她們還換了戰場——
周克趁機讓莫娜找借口、尋了兩個一起讀研的女同學閨蜜,去附近玩高爾夫度假,過了一個周末。然後周克就把辛雨真帶到他自己的别墅,再次胡天胡地。
莫娜本來是很不爽的,但是在“這也是爲了給革命工作打掩護、制造證據和曆史記錄”的大義名分說服下,她也隻能認了,生着悶氣走了。
不過,莫娜也撂下了一句狠話:“當初你跟她們不突破這層窗戶紙,還不是拿‘你是性無能’這個借口打掩護的。現在倒好,一個兩個都上了,留下我這個演了你大半年正牌女友的,曆史記錄顯示還是處女身,這你倒不怕穿幫了?”
周克無言以對,不過暫時也隻能先搪塞過去。
“莫娜,這事兒是我不地道,以後再從長計議吧。實在不行,你想直接用隐身機盒設置參數、不實際啪啪但顯示被**了,也行。我要是短時間内一下子從正人君子變成超級色狼,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那才讓監管者起疑吧。這肯定需要一個過程的。”
面對這樣無賴的解釋,莫娜也就暫時放過了。
周克和辛雨真真槍實彈在周家别墅厮混了兩天兩夜,解鎖了一切姿勢,甚至不惜讓一些****被AR眼鏡的麥克風錄到。
爲了取信于隐身機盒,他們的犧牲也是夠大了。
在周家過完了一個周末後,算算日子距離周克和辛雨真法律上互相失身,也有快一星期了。兩人就故作玩瘋了收不住的樣子,回到辛家别墅繼續夜夜鬼混。
而辛雨芽也留下了一些跟妹妹之間的聊天記錄,從一開始對妹妹的随便獻身表示不滿,還譴責他們之間關系發展得太快,到後來見怪不怪,以及因爲工作不順對妹妹妹夫發脾氣……
一切劇本都是那麽順理成章。
一個星期二,辛雨芽在工作高壓之後,選擇了按時下班,還喝了不少悶酒,一個人回自家别墅,泡澡解悶醒酒。
周克和辛雨真再次回來鬼混,似乎也喝多了。然後,一幕進浴室玩女友卻醉中認錯人、把小姨子給上了的戲碼,順理成章就發生了。
辛雨芽的AR眼鏡,放在了浴室外面的客廳裏,所以并沒有拍到浴室裏發生的事情,不過卻拍到了辛雨芽和周克先後裹着浴巾和褲衩進去、并且沒有出來的場景。
而後的靡靡之音,則被稍微錄到了一些。有一開始的抗拒,後來的有感覺,将錯就錯,直到最後的引吭呻吟。
整整兩個小時後,辛雨芽放在客廳茶幾上、正對着浴室門的AR眼鏡,拍到了辛雨芽裹在一塊幹淨的新浴巾裏,然後被周克公主抱着走出浴室。辛雨芽眼角眉梢都是昂然春意,竟演得很像是初嘗雲雨歡娛的癡纏少女,整個人都酥得熨帖在周克身上,膩得一點都不想離開。
影帝影後任務,俺不累特。
次日開始,周克就成了“對同一類女生都很有興趣”的渣男,每天交替跟姐妹幽會。
他白天在學校跟辛雨真無所不至,在校外開房把辛雨真先徹底喂飽,爲此他還找了個借口:“家裏人多,被你姐姐撞見就不好了。”
如此,便說服了辛雨真晚上不再約周克去辛家别墅。
而實際上,每到後半夜,周克都會用辛雨芽給的門禁潛入辛家,然後直奔辛雨芽的卧室胡天胡地,把那種渣男形象演得惟妙惟肖。
反正辛家别墅很大,姐妹各住半幢樓,不防備的情況下聽不見另一側的異常動靜,也是很正常的。
如是者兩三天後,終于有一次,辛雨真“不慎”夜裏有事情找姐姐,聽到了異響,然後偷偷摸過去暗中觀察。
然後,就“晴天霹靂”地看到了自己的老公,和自己的姐姐,正纏繞在一起抵死纏綿。
當夜,辛雨真和辛雨芽,都當着AR眼鏡攝像頭的面,賞了周克好幾個耳光,讓周克享受了一頓姐妹組合雙打的痛毆。
不過,也就冷戰了兩天,然後姐妹兩似乎都無法遏制被周克征服的快感,重新恢複了暗中私下裏幽會的生活。然後沒到一周,一切禁忌就突破了,姐妹倆公然玩起了雙飛。
玩了幾天之後,辛雨芽結束了芝加哥這邊的全部調查工作,終于要回首都舊金山述職了。她還跟周克上演了一番依依不舍的戲碼,讓周克和辛雨真一直送她到機場。
“我不在的時候,你要是敢有第三個女人,小心我用鞋跟跺爛你命根子!你這塊小鮮肉隻能伺候我們姐妹,聽懂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