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2005年6月,國際原油價格突破60美元/桶,并加速前行。
8月,受墨西哥“卡特裏”飓風影響,國際原油價格突破70美元/桶,全球油價進入了瘋長階段,各大國際航空公司,紛紛調高燃油附加費。
作爲大多頭的星海國際投資,自然是賺的盆滿缽滿。
另外一邊,随着美元繼續貶值,通貨膨脹嚴重,息差交易盛行,受中美強勁消費的拉動,全球交易所銅庫存明顯下降,從而引發銅價出現強勢上漲的态勢。
4-5月間,歐洲經濟表現非常疲弱,工業生産、工業信心、采購經理人指數等都跌落至年度最低點,導緻lme歐洲地區庫存出現小幅增加;
另外,美聯儲持續提高利率促使美元指數自3月下旬始觸底反彈,lme銅價在此雙重壓力下出現了大幅回調。
利多的基本面再次誘發了投機機構對銅市的投資需求,這成爲美元反彈之後銅價上漲新的動力。
到了9月初,lme銅價已經上漲至3814美元/噸,向着4000美元/噸大關沖刺。
對此諸多經濟分析師以及權威專家及學者,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看空,而且引經據典,對此進行論證。
譬如根據國際銅研究小組的數據顯示,2005年上半年全球銅的供給短缺21.9萬噸,遠低于去年同期的79萬噸。
經季節調整後全球供應短缺僅爲1.3萬噸,而去年同期爲58.8萬噸。
而英國商品研究局在8月份發布的銅月報中稱,銅市場會在2005年下半年出現小幅供過于求,在2006年市場仍然會持續出現供過于求的現象。
這兩家是國際銅市很權威的預測發布機構,他們的報告顯示,世界銅的供求關系是在逐步地緩解,相對去年的缺口而言是在大幅減少而非擴大,并且在向過剩的方向發展。
在這樣的宏觀大背景下,lme3月銅卻從2004年初的不足2300美元/噸,一直上漲到2005年9月的最高美元/噸的高價,這明顯是不符合常理的。
受此影響,國際諸多獲利機構以及對沖基金開始抛售手中期銅合約,多轉空,lme銅價進入短期震蕩階段。
9月3号的銅價一天内從美元/噸跌到了美元/噸,跌幅比例達到7.3%,創下近五年來銅價單日跌幅之最。
無數追高的散戶以及國際炒家,由于杠杆開的過高,瞬間被一振出局,割肉的割肉,賣血的賣血。
4号淩晨1點10分,lme場内交易結束後,身在倫敦的楊鑫打電話給關秋,在彙報工作的同時,詢問接下來的操作方向。
白天那一波銅價回調中,作爲大多頭的他們,一夕間蒸發掉3.5億美元,年初到現在的浮盈,回吐了1/3。還好樸若做了對沖,要不然就不是3.5億了。
作爲金融天才的楊鑫,眼下已經看不懂銅價了。
正如英國商品調查局的報告顯示,現貨銅确實在向産能過剩的方向發展。
可作爲大老闆的關秋卻一直堅持做多,高抛低吸,現在他們手中的期銅合約已經超過8萬手(一手銅5噸),一個非常恐怖的數字。
“老闆,現在美元指數在震蕩向上,供求關系已經得到了逐漸緩和;另外我們用形态分析結果顯示……”
楊鑫把各種數據報出來,潛台詞當然是希望關秋多轉空,但有些話他是不能也不敢說出口的。
動辄以億美元計算的資金,一旦判斷錯誤,損失不是他能承擔得起的,到時候别說解雇了,把他沉入北海喂魚都有可能。
“繼續增持多頭!”
“老闆……”
“嗯?”
“我知道了老闆!”
就在楊鑫準備挂電話之前,關秋說道:“你說的那些數據我相信是真得,而且按照正常發展,現貨銅确實會出現産能過剩的情況,但你記住我一句話,中國的發展速度會超出你的想象。”
中國的發展速度怎麽樣,楊鑫還不敢肯定,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在經曆了一波打擊後,倫敦銅低開高走,截止5号淩晨1點,倫敦銅逆市上揚2個百分點,報收美元/噸。
6号上午,美國熔煉公司(asarco)宣布,勞資雙方旨在解決亞利桑那和德克薩斯州廠礦罷工問題的談判未能取得進展,工人已經拒絕接受結束德克薩斯和亞利桑那州廠礦罷工的一項方案,罷工的持續将繼續減少今年該公司的産量。
敏感的市場立刻受到鼓舞,前幾日跌下的銅價很快回複到原有水平,并且在此基礎上又繼續緩緩上揚,突破4000美元/噸大關指日可待。
對此關秋根本不爲所動,始終保持高抛低吸的基本路線不動搖。
……
抛開期貨市場的風雲不談,關秋最近在奇怪一件事。
随着身價的快速暴漲,從今年年初開始他就沒有再采取避孕措施了,但是方秀、秦岚的肚皮一個都沒動靜,搞的他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小蝌蚪有問題啊?
在禁欲了兩天後,8号下午他去了一趟複附屬醫院的男科。
醫生是經人介紹的,據說是這方面的權威,姓杜,叫杜家溪,50歲不到的樣子,方頭大耳,看上去一臉正氣的樣子。
詳細問詢了一番後,杜醫生叫了一個戴着口罩的小護士過來領他去了取j室。
到了門口,身材高挑的小護士把手裏的小塑料杯遞給他,說了句“快點”,然後就靠在牆上拿着手機跟誰發短信去了。
關秋推開門一看,房間不大,大概六七個平方左右,左手靠牆邊放着一張黑色靠背椅,正對面牆上有台17寸的彩色電視,下面是個電視櫃,電視櫃上擺着vcd、色情雜志。
關秋走進去把門關上,走到電視櫃旁邊翻找了一番,抽屜裏七八張光碟已經傷痕累累了,放入vcd裏試了一下,果然不行。
不得已,隻好拿了本歐美雜志。
裏面都是一些大尺度的畫面,倒是非常刺激。
關秋就開始“手動擋”加速了。
五分鍾,
十分鍾,
二十分鍾,
半小時……
“咚咚咚”外面的小護士敲門了,不耐煩的問道:“好了沒有啊。”
“呃……再等一下。”逼仄的空間,隐隐的膻腥味,以及幾乎可以聽到的腳步聲,讓關秋始終不能沉入到霏霏的幻想中去。
40分鍾;
50分鍾……
取經失敗。
就在這時外面小護士開始砸門了,“你是不是在裏面睡覺呢?”
關秋打開門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那個……出不來,要不我改天再來吧。”說着擰擰手腕。實際上不止手酸,小關秋早就麻木了。
小護士收起手機不耐煩道:“進去,我幫你。”
關秋尴尬道:“這個……不用了吧。”
“你以爲我會幫你打機啊,想得美!”小護士彪悍的說了一句,跟道:“快進去啊!”說着就差上來推他了。
關秋隻好轉身進去了。
五分鍾後他就後悔了。
小護士隻是幫他作了一點*****,而且居然用指頭捅他菊花,因爲隻有這樣才能按摩到。
除了羞恥外,也很痛。
關秋不知道的是,實際上男科門診部的小護士都有這項服務,但隻幫助有“取j障礙”的病人服務,其他問題隻能自己看片撸管。
二十分鍾後,小護士甩着右手出了取j室,嘴裏抱怨道:“你這問題挺嚴重的啊。”
被捅了菊花的關秋郁悶着不說話,心裏後悔不已,早知道讓方秀陪他一塊來了。
小護士轉頭看了他一眼,見他臉色不好看,猜到他在想什麽了,自顧自說:“我是醫生,你是病人,有什麽大不了的。再說了,你以爲我想幫你啊,很惡心的好不好?”
“……”關秋一想也确實是,不是每個菊花都是那麽好看的,然後問:“你一年要幫助多少像我這樣的病人啊?”
小護士說:“我才實習三個月,連你在内總共才不到20個,前幾個惡心的我好天沒吃下飯。”
關秋再次點點頭。難怪這個小護士那麽彪悍,估計也是習以爲常了。
樣本需要一個多小時才出結果,關秋怕萬一遇到熟人,于是就在杜家溪辦公室裏等着。
到了五點鍾,化驗結果出來。
杜家溪看着報告眉頭深深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