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李香蓮想也不想拒絕,若曦去了隻會把事情弄得個更糟糕,她可沒忘記若曦這小丫頭沒什麽好心眼兒。
歐陽興沉思片刻,看着若曦,問道:“你有辦法助大小姐一臂之力?”
若曦點頭,“是的,奴婢去了總比大小姐一人無助的好,何況,老爺若是讓其他丫鬟幫助大小姐,隻怕謹慎的景王夫婦定不會輕易同意,隻有奴婢有辦法進去。”
“老爺,不能讓她去。”
李香蓮看到歐陽興猶豫,連忙上前,狠狠瞪了眼若曦,滿滿都是警告。
若曦不以爲然,嘴角勾起不屑孤度。
歐陽興想了片刻,目光在若曦身上停留一瞬,“或許,你真的可以幫助大小姐。”
“老爺……”
“閉嘴!”
李香蓮還未說話就被歐陽興不悅打斷,沒好氣睨着她,“除了這樣,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景王勢力咱們都不過,這樣下去清狂遲早被趕回來,到那時,你的女兒還有什麽用處!”
李香蓮一噎,面色蒼白愣在原地。
若曦朝她投去得意母目光,然後福了福身子,對着歐陽興道,“老爺放心,若曦一定會助大小姐一臂之力。”
低垂眸子劃過嘲諷,歐陽清狂去了才幾日便讓景王夫婦這般讨厭,真想看看她此時狼狽模樣呢。
李香蓮咬了咬下唇,眉頭緊皺,死死瞪着若曦,她敢肯定這小賤人沒安好心,可老爺又不相信自己,怎麽辦?
不行,她一定要想辦法。
對着身後碧青使個眼色,主仆二人退了出來。
“夫人,您打算如何?”
碧青畢恭畢敬站在李香蓮身後,心裏也有些憂慮,她很清楚,依照若曦在大夫人手底下所受的折磨定會盡數再大小姐身上發洩,可老爺明顯偏袒若曦,連大夫人都奈何不了。
大夫人擰着手裏帕子,咬牙切齒,“還能如何,如今,隻有求助世子爺了。”
“世子爺?”
“不錯,隻要我們給若曦捏造一個莫須有罪名,你說世子爺還會給若曦好臉色嗎?倒時若是清狂在景王府有半點差池,世子爺第一個防着便是若曦。”
“大夫人,奴婢覺得就算世子爺有心向着大小姐,恐怕也起不到大作用。”
“爲何?”
“世子爺他最後還是會聽從父母之命。”
“管不了那麽多,現在隻要清狂能夠留住世子爺的心,世子爺便會向皇上請求賜婚,到那時候,無論是誰都阻擋不了他們。”
“夫人這麽一說,奴婢倒是想了一個辦法。”
“什麽辦法?”
“夫人可還記得,大小姐五歲時最喜歡的東西。”
“最喜歡的東西……你是說竹蜻蜓?”
“是的,當初大小姐拿着竹蜻蜓死活不放手,無論誰要都不給,即便睡着了還死死抓着,若不是受了風寒感發燒了,恐怕她還是不肯将竹蜻蜓松手。”
“恩,記得清狂保留了竹蜻蜓将近一年,六歲時發燒醒來後,竹蜻蜓便被它忘在一邊,再也沒提起。”
“是呢,好像從發燒醒來後,大小姐變的更懂事了呢。”
“碧青,我突然間明白你要說的辦法是什麽了。”
主仆兩個相視一笑,已經達成了一緻想法。
景王府
夜色漸漸彌漫,屋内屏風後,少女身子,一頭長至臀部黑發柔順垂落,與雪白肌膚形成強烈對比,晶瑩水滴順着少女曼妙身姿滑落,從肩頭滾落到大腿,最後沒入冒着熱氣的木桶内。
歐陽清狂站起身,小手撩起水清洗黑發,她低着頭,忽然從水面倒映出一張男人的臉。
“呀!”
她下意識沉浸水中,無奈水中沒有一貫用的花瓣,清澈波紋的水下清楚映出少女粉嫩嬌軀,意識到這點,她臉頰不争氣的紅了,身上也呈現一種绯色迷離的現象。
“你是怎麽進來的?!”
她惱羞成怒的瞪着他,不經意掃了眼鎖好的門窗,心下納悶了,莫非這家夥有穿牆隐身術不成?
皇甫絕原本冷峻的臉這一刻柔和下來,他湊近少女,低下頭對上她的眼,少女德爾眸子是那麽晶瑩剔透,仿佛上好琉璃珠,閃爍着耀眼的光芒。
此時,因怒氣染上的生動情緒,讓她看起來十分可口,真讓人恨不得一口将她吞入腹中。
暗中壓下小腹騰起的熱燥,男人的聲音卻掩飾不住的沙啞,低沉,“在你進來之前。”
清狂一愣,在她進來之前他就在了?那豈不是身體上所有東西都被他看光了嗎?
“臭流氓!”
思想跟不上行動,她意識過來,手中的水已經潑了出去。
男人頭發被打濕,水滴順着發梢落在他高挺鼻梁上,唇上,就在她以爲他會發怒時,隻見他忽然伸出舌尖,把唇上水滴盡數卷入口中。
歐陽清狂呆住了,緊接着,臉色騰地一下,巨紅無比。
他他他……
居然喝了她的洗澡水?
額。。。
莫非今天太陽打東邊落得?
“清狂……”
他充滿磁性的嗓音緩慢而又低沉喊出了她的名字,傳到她耳中,一個冷戰傳遍她全身。
“你……今天沒吃藥吧?”
她試探性的詢問,同時,不動聲色伸手去拿桶外衣服準備蓋住身子,不是她不想讓他出去,可憑借着這尊大神的脾氣,她覺得就算是說了,人家也隻會當成放屁。
沒辦法,隻好先轉移他注意力。
可是,男人仿佛早已猜到她舉動,身子微微一動,古銅色大掌握住了她白嫩小手。
一陣詭異電流不約而同傳遍兩人全身。
清狂傻了,皇甫絕眸子深了。
嗖的一下,她閃電般抽回自己手,像是防備色狼一般瞪着他,“臭流氓!”
皇甫絕第二次聽到這個稱呼,黑線了……
“本王不是臭流氓。”他義正言辭的解釋。
“你摸了我。”
“……那是你的手。”
“你看光我身子了。”
“……你還未及笄。”
也就是說,她這幅未成年身子還算不得女人,自然也就不算是‘看光’。
“……”
這下換她無語了,有沒有這麽不要臉的男人?明明占了便宜,還一副我很清高我很高傲我很冷酷的态度,非常不要臉好不好。
都說她還未及笄,那他一雙深沉黑眸死盯她看究竟是鬧哪樣?!
“水涼了,我冷。”
清狂配合着自己的話打了一個冷戰,下一瞬,眼前一花,她整個人就已經坐在了男人懷中。
他的手,很寬,很大,甚至能感覺到上面粗糙紋路,以及常年練武留下的繭子。
然而……
他整個大手竟托着她的屁股!
“放開我!”
清狂眼底劃過冷厲,此時顧不得其他,伸出拳頭就朝男人俊臉打去,她的動作快,對方動作更快!
皇甫絕嘴角一勾,側過腦袋一避,另一隻寬厚手掌快準抓住她小拳頭,大掌緊緊包裹住小拳頭,不讓她動彈半分。
清狂心下冷笑,擡腿狠踢,這一腳恨不能廢了男人命根子!
哪知,他像是多張了一雙眼睛似得,在她腿踢過去時,被他用力抓住。
歐陽清狂喘了口氣,心下十分氣憤。
好吧,她承認自己不是他對手,就算現在對他用毒,也沒機會了。
讓人抓狂的挫敗感頓時爬上她心頭,清狂扯了扯嘴角,有點僵硬。
對于少女會功夫這件事,他似乎一點也不驚訝。
“本王曾經馴服過一隻豹子。”
皇甫絕深邃黑眸盯着她幹淨水眸,突然間來了這麽一句。
“關我何事。”
似乎有點撒氣般的白了他眼,清狂渾身一絲不挂,既覺得難堪又覺得羞憤,若不是被束縛着,她真恨不得一腳将他踹到十萬八千遠裏地,最好永遠不見。
皇甫絕眼眸深處劃過一抹笑意,打量着少女如凝脂般的肌膚,富有青春活力的靈動眸子,低聲笑道:“下一個,本王要馴服你這隻調皮的小貓。”
“小貓?我可不是貓,就算是,也隻能是獅子,一頭兇殘暴戾的大獅子,待你還未馴服我,我便先制服你!”
清狂努了努小嘴,眼裏帶着絲絲傲氣,看的皇甫絕不由失笑,“那好,本王就和你比比,看誰先馴服誰。”
“懶得跟你比,你快放我下來。”
她垂下頭,掩住裏面冷厲,表面上看起來又羞又氣,她還在光溜溜着好麽,能不能不要先說話,先讓她穿上衣服。
然而,男人似乎故意跟她作對,不禁不放開她,反而收緊臂膀,将她小巧整個人用力融入自己寬大懷抱。
皇甫絕今天穿的是一件水絲潤滑的綢緞袍子,質地精純,色彩高雅,可也正是這種材料衣服,接觸到她肌膚上後,冰冰冷冷的極爲不舒服。
歐陽清狂被他緊緊摟着,不由得皺眉,“我快凍死了,寒王莫非改了戀童癖,換做虐待癖了?”
“呵呵呵……”
他竟是低笑起來,說了一句讓她意外的話,“做一回虐待狂,也未嘗不可。”
什麽意思?
難道他還真的打算虐待她?
皇甫絕在她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輕笑,“别把眼睛睜這麽大,本王又不會吃了你。”
聽到屁股打出的響聲,歐陽清狂渾身僵硬,下一刻,臉都綠色。
他他他他……
竟然打她的屁股?!
她活了兩世,竟被一個男人打屁股了?!
啊啊啊
是她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瘋了?
“皇甫絕,你混蛋!”
清狂終于怒了,張口猛的咬住男人肩膀,小牙齒發狠一般咬下去,即便隔着衣服,也見了紅。
皇甫絕隻是皺了下眉頭,并未躲閃,甚至一動不動,抱着她的雙臂沒有絲毫松懈,任由這頭小獅子咬他。
少女前身靠着他,一雙柔軟觸碰到他胸膛時,皇甫絕眸光一閃,竟是不由自主看了過去。
那是一對兒雪白小巧的飽滿,柔柔軟軟如絲滑,在昏暗燭光下,少女肌膚如同牛奶般散發着誘人光澤,恨不能讓人低下頭用力咬一口。
咕咚……
一聲吞咽口水的聲音,從男人喉嚨内發出。
歐陽清狂死死咬着,可他什麽反應也沒有,不禁有些喪氣,松開嘴巴後,她吐出嘴裏鮮血,掃了眼被她咬出血的肩頭,輕哼一聲,“果然是皮糙肉厚,這麽咬都沒反應。”
半響後,她聽不到對方回應,疑惑的擡頭,發現他雙目直直盯着她脖子以下部位,順着他的視線看去,正好是自己圓潤小巧的白饅頭。
清狂臉一黑,不得已,隻能弓起身體撲在男人身上,擋住那一對被觊觎的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