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兩位,隻是在這裏站崗的,沒有任何的權利能夠買下你的酒,再說了,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們不能夠接受,你們還是請回吧!”
關于這種事情他們的能力實在是非常有限,再加上現在是非常時期,也許他們是敵人派來的,他們也不好随便的檢查他們吧!更何況事事都要小心,那是被人,陷害了一輩子都回不了頭。
他們死是小事,國家才是大事,反正隻要有他們在誰都不可以随便進去,除了皇上,皇後,當然進來也得表明身份的證物才行。
看他們如此盡忠,東方钰不由得有些佩服皇甫絕,畢竟他的手下他從未去考察過,若是有這樣子的官兵在他的手上的話,估計他就會更加的強大,誰也不怕,可以平定中原了。
無亂他們怎麽說,他們都沒有放他們進去,沒有辦法的,他們隻好另想辦法,推着那些酒直接離開了。
皇甫絕他們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這一幕,皇甫絕眉頭不由的皺了皺,但還是和歐陽清狂一起走到門口,冷聲問道:“剛才那兩人來此作甚?”
兩個侍衛看見皇甫絕行了一個軍禮,其中一個比較長的順眼的小聲地回答道:“起禀皇上,那二人來我軍營中賣酒,說是日子過不了,希望屬下把酒買下來,屬下覺得現在是非常時期,若是那兩個人是敵方派來的,屬下若是買那個酒害了軍營中的弟兄那就是屬下的過錯了,所以屬下隻能夠狠下心來讓他們離開了。”
雖然這個侍衛的聲音很小,但是他說的話都是爲了所有的事物而考慮。
不由的讓皇甫絕對他有一絲的贊賞。
而歐陽清狂你覺得此人能力不錯,也算是一個好苗子。
妖紅一臉笑意的看着這個侍衛,雖然他的頭是低着的,但是他覺得這個人絕對不怕皇甫絕。
想到這裏,他的嘴角不由的揚起了一絲好看的弧度,“我覺得你說的沒有錯,這樣子,不但能夠保護着軍營所有人,也能夠趕走那些不懷好意的人,再說了,這裏根本就不應該有平常的百姓老人家從這裏過來,因爲我們看過地形,在這百裏之内,根本就沒有一戶人家。”
皇甫絕并沒有否決妖紅所說的,因爲如果是平常百姓也就算了,如果是敵人派來的奸細,想要把他們一網打盡,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再加上這一次是他們先挑起戰争,如果他們卑鄙無恥的話,估計也可能會用出這樣的馊主意,更何況依照東方钰的性格,估計這樣的事情是他很願意做的,畢竟隻要得到勝利才是他主要的目标。
勝者爲王,敗者爲寇,這個道理他是懂的。
再說了,就如清狂所說兵不厭詐,隻要是赢了什麽都是光榮的,輸的那一方永遠都沒有辦法來責怪勝利者。
“我同意妖紅你的說法,我相信皇上也是這樣看待的,隻不過若是下次再遇到這種事情,你們兩個其中一個可以告訴我們,畢竟我們可以伸出手幫助他們,也算是同鄉,順便幫一把也是沒有錯的。”
歐陽清狂慢慢的走到皇甫絕的旁邊說道,這種事情本來就應該這樣子做。
隻不過能夠伸出援手的時候還是得伸出援手,現在被人家看扁,說我們這樣子的軍隊如此的不盡人情那就不太好聽了。
“是,屬下謹記!”
兩個侍衛同時向她行禮,皇後娘娘的确與衆不同,什麽事情都想的很周到,讓他們兩個真是自愧不如。
皇甫絕也同意某人的說法,你就冷聲說道:“既然你們都明白了,以後就這樣做吧!清狂,我們進去吧!”
說完兩個侍衛讓到一邊,皇甫絕走在前面,而歐陽清狂和妖紅這是在他的後面走着。
畢竟君王是第一人,說是他們和他走在一起并列而行的話。
估計也會讓那些人羅羅嗦嗦,或者在身後議論吧!
妖紅的确無所謂,可是這樣子他和某人的距離有點近了,他的心裏自然也有點欣喜的,起碼這個時候他們的距離也不會那麽遠。
皇甫絕偶爾也會轉過頭來看看歐陽清狂,看到妖紅有點挑釁的眼光,臉色自然是不好看的,他伸出手把某人直接給拉到他的旁邊“清狂,朕覺得我們這樣子比較好。”
歐陽清狂嘴角不由得抽了抽,這好像沒有人觸犯到他吧!更何況這就是禮儀,就算自己是皇後,也不可能是跟皇上平起平坐的,再說了自己跟妖紅同行本來又不是不可以,像他這樣吃醋,那自己以後還能不能交朋友了?
想到這裏她不由得有些洩氣,雖然自己很喜歡他,但是自己交朋友的權限,卻被他控制着,說什麽心裏也不是很高興的,她不由得撇了撇嘴,有些哀怨地說道:“絕,像你這樣子吃醋我可是養不起的,再說了我的心意你難道還不懂嗎?妖紅他可是我的師兄,你又何必……”
接下來的話她都不想說了,她怕再說出來,估計有人會難看,卻沒有想到妖紅會接下她的話語,“皇上,你是不是太小心眼了一點,就算清狂是你的女人,但是我可是他的師兄,不管做什麽,你還是得爲她想一想吧!師妹和師兄聯系,或者并排走在一起,并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吧!你若如此疑心疑慮,若傷了師妹的心,那可就做什麽也補償不了了。”
妖紅雖然對某人不是很了解,但是對歐陽清狂也算是了解一二,對于她不想做的事情。
就算别人強求她也不會做的,除非是她深愛的人,也許世間隻有皇甫絕和皇甫洛才能夠深深的讓她改變吧!
而她的心中如果有自己的一席之地,自己自然也是開心的,隻怕……
有些事情不能想的那麽絕對,好歹也得給自己留個念想。
想到這裏妖紅便再也不去想其他,有些事情他隻能走一步算一步。
皇甫絕看着歐陽清狂那哀怨的眼神,自己也覺得自己好像逼得太緊了。
她應該也有自己想要交朋友的空間,而自己總不能一直限制她,那樣讓她感覺到像被困在籠子裏的小鳥,總有一天她會想着要離開的。
想到這裏,他就覺得很可怕,自己實在是想的太晚了。
自己一直活在自己的空間裏,總不能因爲自己太過愛她,而一直不給她空間。
一次兩次還是無所謂的,但若是讓她感覺到了煩悶和厭煩的時候,就算自己再怎麽後悔估計也會太晚了。
爲了不讓某個人厭煩他,皇甫絕小心翼翼的看着歐陽清狂說道:“清狂,你放心,下次再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皇甫絕就像打了包票一樣,而且更像一個小孩子,讓歐陽清狂心裏不由的覺得好笑,但是爲了給某人面子,他自然是不會大聲笑出來的。
而妖紅卻不一樣,他第一次看到皇甫絕這樣的小心翼翼,而且一點皇帝的樣子也沒有,他自然是不會放過這樣子的笑點,所以他便笑出聲來,“皇上如此精彩的表演!這下可是第一次見,皇上如此對在下的小師妹鍾情不已,實在是在下的師妹有幸之至。”
妖紅此時說的話根本就沒有錯,歐陽清狂本來就是他的師妹,這個自己本來就是承認過的。
再加上某人視自己爲最大的情敵,而自己也認爲他是自己最大的情敵,兩人起碼有共同的語言了那就是歐陽清狂。
面對妖紅如此說,歐陽清狂更是覺得自己有點不好意思了。
師兄師妹的關系他們的确是有,但是他對自己的心思的确很不純。
可是他什麽都是爲了自己好,哪怕自己拜了他的師傅爲師他也不曾說過半句,想到這裏歐陽清狂更是覺得自己對妖紅的愧疚不是一兩點了。
“妖紅,若是以後遇到合适你的女子,我一定會讓你追到她的。”
歐陽清狂隻能夠如此報答他了,因爲他所需要的她絕對是給不了的,若不能夠給,隻能夠斬斷他對自己的情緣。
妖紅苦笑的點了點頭,其實自己一直想要的她的确給不起,也給不了。
所以他從未強求,被她表示拒絕的話已經越來越多了,但是自己還給自己有着期望,希望有一天她能夠回頭。
也許是自己騙自己吧!但是如果沒有自己心裏的那安慰怎麽能夠來撫平自己心中的那傷口。
“咳咳……不必再說了,清狂,妖紅,我們還是進去再說吧!”
第一次皇甫絕感覺到妖紅的愛基本上是沒有回應的,雖然他的心裏很是高興。
他的清狂至始至終都是屬于他一人的,不被任何人所影響。
但是看到妖紅如此強裝自己開心的模樣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有着仁慈了,要不然怎麽會對自己的情敵有可憐之心的。
妖紅此時此刻不想再跟皇甫絕再來争什麽,所有的好心情也随之而散。
隻是随意的點點頭,便直接越過了皇甫絕進了營帳。
歐陽清狂無奈的歎了口氣,看了一眼皇甫絕。
他并沒有得意的模樣,而是一副很是沉重的模樣,便不解的問道:“你聽見我如此說你不是應該開心的嗎?怎麽跟妖紅一樣如此的無精打采?”
皇甫絕看着歐陽清狂,眼睛裏沒有任何的得意,而是小聲的在歐陽清狂的耳邊說道:“其實我是覺得我家的清狂是任何人都奪不走的,所以我自然是放開心了,隻不過看到妖紅如此迷戀你,隻是覺得人生真是如夢一場,若他不再迷戀你也許日子會過得快樂些。”
聽了皇甫絕說的話,歐陽清狂覺得的确如此,若不是妖紅愛上自己,他們的命運估計也不是如此了。
世間萬物也許真的是天定的,但她偏偏不信命。
也許是她太執着,隻想要他的心,他的愛,所以才願意拒絕對自己如此一心一意的男人。
“好了,此話不要多說,絕,我們還是進去吧!”
歐陽清狂覺得此時此刻他們在外面待久了,估計妖紅心裏會不平衡,讓他以爲他們是故意冷落了他就不好了。
皇甫絕點頭跟着歐陽清狂一起走進了營帳,卻看到了躺在椅子上的妖紅在一臉笑意的看着他們。
他們便相視一笑,然後跟妖紅談起各事來。
東方钰被侍衛拒絕之後,便回國帶了一千人馬悄悄的包圍了皇甫絕的軍營。
在他的影衛安的幫助下成功的在皇甫絕的水源中下了毒。
然後又悄悄的回到了他的隊伍之中,等待着看皇甫絕的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