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懷孕了

李香蓮邊說着客套話敷衍着歐陽清狂,一雙眼睛邊不經意的掃過歐陽清狂的手。

歐陽清狂心裏冷笑,表面上更是冷漠,“本王妃可不記得我與歐陽夫人有什麽關系。”

“額。”

李香蓮有些愣住,随即尴尬的笑了笑,“清狂,一家人怎麽能說兩家話呢?”

“歐陽夫人什麽時候跟我王府成了一家人了?”

屋外,皇甫絕站立在門口,颀長的身形帶給人一種莫名的壓力。

“呵呵。”李香蓮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怎麽說我們也是親家吧,怎麽會不是一家人呢?”

皇甫絕沒有接李香蓮的話,隻是一步一步走進了前廳朝着歐陽清狂的方向。

歐陽清狂看着越來越近的皇甫絕。

李香蓮心裏卻是暗歎不好,她此次前來就是想要讨好歐陽清狂,想要用昔日的親情來拉攏她,現在皇甫絕來了,李香蓮覺得今天的事必然是難得手了。

想到這裏,李香蓮起身:“時候也不早了。清狂你多注意休息,我以後再來看你。”

歐陽清狂看着她沒有作聲,目光十分冷漠。

李香蓮隻得無趣的帶着碧青走了。

“絕,你怎麽出來了?”歐陽清狂看着皇甫絕,微微笑道。

“我沒什麽大礙,都習慣了,受的住。”皇甫絕說着便輕輕拉過歐陽清狂的手。

很快,歐陽清狂便落入了溫暖的懷抱。

“絕?”

“有我在,任何人都不能在欺負你。”皇甫絕低沉的聲音在歐陽清狂的頭頂響起。

“恩。”歐陽清狂回抱着皇甫絕,臉頰靠在他結實溫暖的胸膛。

二人相擁而立,畫面溫馨而又美好。

**

**

從寒王府出來,李香蓮内心更加局促不安,神情恍惚的讓下人快些擡轎子送自己回去。

轎子搖搖晃晃颠的李香蓮心煩意亂,一把掀開轎簾怒聲斥責:“狗奴才!擡個轎子都不會嗎?!”

擡轎子的奴才回頭唯唯諾諾道:“夫人教訓的是,奴才一定将轎子擡穩些。”

李香蓮放下轎簾重新坐回轎中,牙齒輕咬嘴唇。

最近真是事事不順心,除了商鋪的事情,就連今日她放下架子來向歐陽清狂求情,也碰了不小的釘子。

如今今非昔比,歐陽清狂再不是那個可以任由她辱罵責打的人,扶搖直上一躍成爲寒王的王妃。

她就算再不願意向她低頭,也不得不低頭。

“夫人到了。”擡轎的幾個奴才輕輕落轎,向轎子内的李香蓮禀報一聲。

李香蓮從轎子内走出來,望一眼歐陽府的大門,還是高瞻門楣,可她怎麽覺得門上的鎏金字樣已經褪了些顔色呢?

老管家看見李香蓮急忙迎上來,“夫人您可回來了,老爺已經在前廳内等候您多時了!”

“等我做什麽?他不是早就知道我去寒王府了麽?”李香蓮煩躁的說着,不等老管家回答直接繞過他向前廳走去。

前廳内,身穿藏青色裹身長袍的歐陽興來回踱步,焦躁不安的難以坐下。

李香蓮去了寒王府這麽久,也不知情況如何。

“我不過才去了幾個時辰,你就急成這個樣子了?”李香蓮從門外走進來,故作輕松的說道。

“怎樣?清狂怎麽說?”商鋪的事情已經讓歐陽興陷入崩潰的狀态,再找不到解決辦法,歐陽家恐怕要面臨敗落的局面。

李香蓮見歐陽興如此着急,她反倒不急了,徑自坐在椅子上拿過茶杯緩緩喝着。歐陽興坐在她身邊,看着她喝完茶,嚴肅問道:“如何?清狂可有答應幫助歐陽家?”

“幫助?呵呵,你可真是太看的起你那個‘女兒’了。”

李香蓮将茶杯重重擱在桌上,勾唇譏笑。

“怎麽?她不願意出手幫助歐陽家麽?”歐陽興緊張的繼續問她,其實這根本不難猜,依照歐陽清狂那樣孤傲的性格,怎會肯再向歐陽家伸出援助之手?

李香蓮嘴角輕蔑的笑意更深,對歐陽興的天真嘲諷不已,“你拿歐陽清狂當女兒,可人家未必看得起你,别忘了你我之前是如何對她的?”

她一字一句的說着,在歐陽興耳邊提醒他以前都對歐陽清狂做過什麽。

歐陽興的臉色鐵青的難看,雙手慢慢收緊握拳,卻又無力的松開。

“即便如此,她也曾是歐陽家的人,總不會連一點情面都不留吧?”歐陽興心中還存有一絲幻想,希望歐陽清狂能念在以前的情分幫一幫他們。

“我今日算是低聲下氣的和她說了不少話,歐陽清狂可是一點情面都不留,她本來就沒把你我放在眼裏,想讓她爲歐陽家做點什麽,比登天還難!”李香蓮算是把話說死了,反正她是不會再去求歐陽清狂,下次誰願意去誰去!

歐陽興聞言早該想到是這樣的局面,商鋪生意蕭條,談妥的生意逐一被别家搶走,這是老天爺故意在懲罰他是麽?

李香蓮見歐陽興沉默不語,軟下語氣勸道:“老爺,非要求歐陽清狂不可嗎?她不幫我們,我們真能走上絕路不成?”

“唉,如果有出路,我何必讓你去求她。”歐陽興長歎一聲,臉上有說不出的無奈。

現在有能力幫歐陽家的隻有歐陽清狂一人,而她背後的皇甫絕,更是比任何一人都要穩靠。

老管家從外面疾步跑進來,明知此刻歐陽興正在和李香蓮說話,卻不得不進去打斷。

“老……老爺,大事不好了!”

眉頭深鎖的歐陽興聞言立馬從椅子上起身,“發生了何事?”

“老爺,前幾日您與錢老闆談妥的絲綢生意,錢老闆剛剛派人過來送信,說不要咱們的絲綢了。”

老管家額上汗如雨下,聽到這個消息後一刻不敢耽誤,急忙跑來告訴歐陽興。

什麽?!

歐陽興内心驚雷而起,他還指望着與錢老闆的生意來救一救其他商鋪。

這下看來,一切都成了泡影!

歐陽興幾步走到老管家面前,老管家被歐陽興的氣勢吓得向後退,低頭顫聲回答:“老爺,錢老闆說……說了,他就算賠銀子也不會要咱們家的絲綢。”

坐在椅子上李香蓮擡手讓老管家退下,起身走到歐陽興身邊,“老爺,與錢老闆的生意如果談不妥,會有什麽麻煩?”

“錢老闆要的幾百匹絲綢我已讓人連夜用船走水路運來,恐怕這時候船已經快到渡口,如今他說不要,這上千兩的銀子,豈不要打水漂了?”歐陽興腦袋昏昏沉沉,身體已快要撐不住了。

李香蓮聽到上千兩的銀子要打水漂,吓得花容失色,臉色慘白的看着歐陽興,“那,老爺,你可有什麽辦法?”

“還能有什麽辦法?現在除了清狂,誰還有能力幫我們?”歐陽興鎮定的說着,理清思緒繼續說道:“你這幾日要多去寒王府上,無論如何都要讓清狂幫一幫我們。”

李香蓮難以置信的指了指自己,“你讓我再去求那個丫頭,沒開玩笑吧?”

“你如果不怕歐陽家敗落,你我都去街上讨飯,便可不去。”歐陽興怒聲而言,衣袖一甩坐在椅子上。

李香蓮苦笑着看着歐陽興,連坐下來的心情都沒有,憑什麽都要她去求歐陽清狂,從前得罪歐陽清狂的人又不是她一人,總要她扯下臉來,這樣不公平!

“你也算是她的‘爹’,爲何你不去求她,總讓我一人去?”李香蓮柳眉微蹙,委屈的看着歐陽興。

“唉,罷了罷了,爲了歐陽家,我也會尋機會去寒王府上的。”歐陽興怅然的深深歎氣,目光看向門外。

……

……

城外破廟内,若曦被人帶到這裏,睜開雙眼,眼前的一切讓她驚恐萬分。

“你們是誰?”

若曦一身破爛的衣衫,看着面前的幾個男丁。

她的雙手雙腳都被繩索捆綁着一時也掙脫不開。

“臭丫頭,你管我們是誰呢?”

一個男丁不耐煩的啐了若曦一口。

他們此時正窩着火,大半夜的還要爲了看守這麽個丫頭在這破廟裏受凍。

說完幾個人便不再搭理她,生了一團火,烤着野兔子吃。

火焰的光芒照在幾個男丁臉上,看起來特别暖和,野兔的芳香也幽幽的傳到若曦的鼻子裏。

“大哥。”若曦終是受不住寒冷和饑餓,聲音嘶啞着喊着那幾個男丁。

“你又有啥事?”那個男丁再次不耐煩的望了若曦一眼。

“那個,”若曦吞了口唾沫,嘴唇動了動,“可以給我一點吃的嗎?”

“吃的?”男丁站了起來,走到若曦面前,手掌禁锢住她下巴,目光犀利的俯視她,“你還好意思找我們要吃的?”說完便松開手,像丢垃圾一樣的甩開若曦。

“大哥行行好吧。”若曦哀求着這幾個人。

雖然她不知道到底是誰讓人把她帶到這個破廟裏。

但是她一定要活着,活着出現在歐陽清狂面前,然後狠狠的整她。

她還要活着嫁給皇甫逸軒,她要成爲世人羨慕敬仰的世子妃。

無論如何她都要活着!

“行行好?”

男丁瞥了若曦一眼,好笑的看着她,“乞丐都不會像你這般拖累人。”

那男丁突然走近若曦,一隻手捏着若曦尖瘦的下巴,“啧啧,臭丫頭長的還不錯。果然大家族裏出來的丫頭就是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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