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過分了!”
清狂沒有說話,反倒是身後反而小秋忍不住站出來,臉紅脖子粗的瞪着若曦。
若曦冷笑,眼底盡是諷刺,“我就是過分了,你們又能怎樣?不過是一個呗歐陽家族趕出去的廢女罷了,竟然還這般嚣張?怎麽,你身爲一個廢女的丫鬟,一個連狗都不如的東西,還有資格在這裏指責我?”
“你……”
“小秋。”
清狂擋在小秋的身前,笑呵呵的看着眼前滿臉得意的若曦,“說的好,若我沒記錯的話,當初若曦在歐陽府不也是一個丫鬟麽?這麽說來,當初的若曦姑娘也是一隻狗了?怎麽,你也不知從哪裏偷了一張人皮出來,還真當自己是個人了?”
“放肆!”
“你才放肆!”
若曦陰沉着臉剛要怒罵,便看到歐陽清狂露出了比她還要威嚴冷厲的氣勢。
周圍的溫度頓時下降了好多。
歐陽清狂臉上依然笑得和善,可眼底沒有半點溫度,“若曦,你記住,我能第一次将你從歐陽家族踢出去,便能夠第二次讓你從天堂墜入地獄,你信不信?”
若曦一怔,不由自主的打了冷戰。
但她還是強裝鎮定,滿臉鄙夷的瞪着面前的人“就你這個賤人還能……”
“啪——”
若曦的話還未說完,一個狠狠的巴掌便落在了她的臉上,她不由得睜大雙眼,滿是錯愕。
“你這個廢女,竟敢打我?”
若曦此刻顧不得什麽形象,張牙舞爪的就要撲過去,然而,沒有半點武功的她豈能輕易觸碰到清狂?
歐陽清狂側身一閃,眯了眯眸子,粉嫩的唇角勾起愉悅的孤度,她說,“張口閉口都是賤人,卻不知,你自己才是貨真價實的賤人。”
“你……”
在歐陽清狂冷厲的目光下,若曦始終沒有膽子說出心裏的憤怒。
隻因,在清狂的手上,把玩着一把鋒利的匕首,閃爍着陰森森的寒光。
若曦吞了吞口水,忍不住後退一步。
“小秋,我們走。”
歐陽清狂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若曦,随後帶着小秋毫不猶豫轉身離開。
半個時辰後,若曦回去了景王府。
“你的臉怎麽回事?”
坐在椅子上的皇甫逸軒看着若曦臉上的紅腫,疑惑的問道。
若曦當即便一副梨花帶雨的表情,“被人打了。”
“被誰?”
聽他這麽問,若曦以爲他是在關心自己,于是心下歡喜,面上更加楚楚可憐,“清狂……”
“哼,定是你先惹得她!”
看着皇甫逸軒嘲諷的樣子,若曦面色錯愕,可隻有憤恨了一瞬間,便低下頭,掩住所有的怨恨不甘,轉身去桌子上那茶杯拿起來。
“世子,這是如今剛剛到的君山銀針,您嘗嘗味道如何。”若曦将端的一杯茶,遞給皇甫逸軒。
皇甫逸軒擡頭,原本并不想喝下去,在若曦可憐兮兮的目光的注視下,還是勉強的輕抿了一小口。
淡然一笑道:“的确是不錯的茶。”
聽到了皇甫逸軒的話,若曦眼中帶着驚喜的神色,仿佛真的是因爲皇甫逸軒的一句話,所以十分開心一般。
“世子喜歡就好了,倘若可以,我願意一輩子給世子沏茶。”若曦見周圍并沒有幾人,直接地說出這一番話。
皇甫逸軒僅僅是笑了笑,并未言語,但是卻未注意到若曦眼中的其他的神色。
可就在這個時候,皇甫逸軒猛地一抽搐,整個人便倒了下去。
若曦眼疾手快,迅速上前抱住了昏倒的
皇甫逸軒,她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
……
半個月的時光的時光,很快就過去了,眼看就是清狂和皇甫絕大婚的日子。
入眼盡是一片喜慶的紅色。
“小秋,怎麽辦,我有點兒緊張。”清狂看着自己身旁的侍女,頗爲無奈的道。
小秋笑了笑,知道現在的清狂是如何的,畢竟明天就是她大婚的日子,她緊張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假如清狂并不緊張的話,可能還會有點兒不同了。
“沒事的,您就好好的當您的新娘子吧。”小秋站在那裏,靜靜地看着清狂,清狂很早就上床休息了。
在古代的習俗,在大婚的前一天,新娘子是不可以和新郎見面的。
第二天的清狂有點兒後悔了,整個人仿佛就是一個木偶娃娃一般,想要動彈都是不可能的。
天還沒有亮的時候,一群人就沖了進來,讓清狂醒來,清狂看着周圍的人,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被他們放了多少的東西了。
清狂估計自己頭上的頭飾最低也有十斤的重量,感覺自己的頭都快給壓垮了。
外面的爆竹聲響起來了。
“清狂,小心一點兒。”皇甫絕守在她身邊,聲音穩重低沉,令人安心。
“皇上并沒有來吧。”清狂歎了口氣,隻覺得老皇帝實在是心狠了些。
“沒有,不過百官都來了。”皇甫絕抓住了清狂的手,想要告訴清狂,他想要給清狂一場最盛大的婚宴。
雖然皇甫絕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來見證他們兩個人的婚宴。
“挺好的。”清狂笑了笑。
“送入洞房。”随着這一聲想起來,清狂的心才松了下來。
自己真的和皇甫絕結婚了,感覺就像一場夢,讓她感覺有點兒不可思議。
“我先出去,和百官喝酒,你在這裏等我。”皇甫絕輕輕的在清狂的耳邊說道,清狂聽到了之後,點了點頭,一個人呆呆地坐在那裏。
“小秋”清狂輕聲道,她不敢亂動,生怕自己頭上的東西全部掉下來。
“小秋?”清狂突然間感覺一陣的異樣,因爲并沒有聽到小秋的回應。
“來人呐。”清狂冷聲喊到。
可是依舊沒有一個人進來,此時的清狂就坐不住了。
“清狂。”
南宮落羽的聲音傳入了清狂的耳中,清狂聽到了一愣。
“你怎麽來了?”掀開蓋頭,清狂目光詫異,坐在那裏,并不敢繼續地亂動,這個時候南宮落羽怎麽會來?其他的人呢?
也許是感覺出來了清狂心裏的疑惑,南宮落羽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走到了清狂的旁邊。
“我讓其他人都退下了,隻是有點兒事情想要和你說。”
“不知你有什麽事情,想要對本王的王妃說?”
突然,皇甫絕搖搖晃晃地走了進來,正好捕抓到了南宮落羽眼中的慌亂神色。
“沒,沒什麽,隻不過,想祝福,祝福你們罷了。”南宮落羽勉強地笑了笑,随後扶着周圍,想要離開這裏。
“呵。”皇甫絕看到了好友南宮落羽醉酒的模樣,心裏有點兒不好受,但是,清狂,他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讓出來給别人的。
看到了南宮落羽落寞的背影,心裏感覺一陣的怪異,她張了張口,最終還是沒有把自己想要說出來的話說出口。
“羽哥哥怎麽了?”
歐陽清狂抓着床沿,裝作什麽東西都不知道地問道,皇甫絕聽到了清狂如此之說,隻是坐在了歐陽清狂的旁邊,然後把她摟在懷裏。
清狂本來就感覺自己身上十分的重,但是卻還是讓皇甫絕抱着她,硬生生地挺住了身上的重量。
“接下來,是幹嘛呢?”皇甫絕在歐陽清狂的耳邊,輕輕地說道。
歐陽清狂現在隻想要翻白眼,随後說道:“其他人呢?”對于這種事情,歐陽清狂并不想要直接地說出口,自然而然地轉移話題了。
“進來。”
聽到了皇甫絕的聲音,媒婆小心翼翼地走了進來,說道:“王爺後面的程序可以開始了吧?”
皇甫絕點了點頭,示意可以了。
一系列的程序很快就過去了,皇甫絕用着自己最快的速度将所有人請了出去。
“清狂。”皇甫絕看着剛剛因爲喝了酒,而臉紅的人兒,眼中帶着驚喜的神色,不過還是把自己心裏的情緒強壓了下去。
就在皇甫絕準備低頭親吻歐陽清狂的時候,門突然間被人給推開了。
皇甫絕還有歐陽清狂兩個人同時睜開了眼,皇甫逸軒搖搖晃晃地走了進來。
“歐陽清狂,你憑什麽打若曦?”皇甫絕冷冷地對着歐陽清狂說道,仿佛真的十分的厭惡歐陽清狂一般,不知道爲何,皇甫逸軒總是想要來看看歐陽清狂。
皇甫逸軒在思考了很久之後,就想到了很久的一段,歐陽清狂打了若曦一巴掌,于是認爲自己這一次來找茬是最好的時候。
“我爲什麽打她?呵,你這句話是什麽意思?”歐陽清狂特别讨厭這個時候突然間被人打斷,剛剛兩個人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那一份氣氛全部被人給破壞了。
“你要快點兒給若曦道歉。”皇甫逸軒冷冷地看着歐陽清狂,就是不想要讓她這一次好好地和和皇甫絕洞房。
當初皇甫逸軒是對于歐陽清狂是多麽的執着追求,但是現在冷冰冰的模樣,讓歐陽清狂感覺十分的疑惑。
“道歉?!”
歐陽清狂突然間站了起來,皇甫逸軒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随後想到了其實并沒有其他的什麽事情,于是鼓起勇氣,向前走了一步。
“對,就是現在。”
皇甫逸軒看着歐陽清狂,心裏面總是有種,就是不想要歐陽清狂好過的莫名沖動,奇怪,太奇怪了。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