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受驚了,你先進去,這裏的事我來處理。”林斜看着被吓呆的胡香,柔聲安慰。
“哦,好,師弟你小心。”
胡香不敢耽擱,就要轉身走進吊腳樓。
可倒在地上的紅蜘蛛,卻是冷喝一聲,喊道:“不許動。”
胡香身子一僵。
就見紅蜘蛛手中出現一柄飛刀,扭頭看着身後的林斜,冷笑道:“你說,是你的速度快,還是我的飛刀快?”
紅蜘蛛這是用胡香威脅林斜。
林斜笑了,道:“這還用說,當然……是我的速度快。”
下一刻,林斜便一腳踩在紅蜘蛛拿飛刀的手臂上。
咔嚓一聲,紅蜘蛛臂骨,被林斜踩得稀巴爛。
“啊……”
紅蜘蛛再次發出一聲慘叫,此刻的他,滿臉驚恐。
林斜道:“師姐,現在可以進去了。”
胡香嗯了一聲,兔子般跑進吊腳樓。
林斜低頭看向紅蜘蛛,眼中冷意盎然。
紅蜘蛛心中無限驚懼:“别,我再也不敢了,是馮歸派我來的,饒命啊!”
“我知道誰派你來的,”林斜淡淡道:“我的問題,是你和張家有什麽關系?”
紅蜘蛛壓下疼痛,眼珠子一轉,說道:“張家,沒錯,我是張家的人,是張家的拳王,你放了我,張家一定會給你好處。”
剛說完,就有嘶啞的聲音從院門外出來。
“别……相信他,他是罪犯……”
就見彪子臉上滿是紅色瘤包,眼神渙散,十分可怖。
“混蛋,你在說什麽?”紅蜘蛛怒罵。
林斜目光一閃,腳在紅蜘蛛胳膊上碾了碾,疼得紅蜘蛛慘叫連連。
“解藥呢?”
“放過我,我就給你解藥。”
林斜冷哼一聲,将紅蜘蛛翻了過來,雕刀一挑,就割破他的口袋,挑出一個玻璃瓶。
“喂,還能不能動,解藥給你。”
林斜将刀一甩,玻璃瓶就準确無誤地到了彪子口邊。
彪子眼中露出一絲感激,張嘴将玻璃瓶吞入,奮力一咬。
咔的一聲,玻璃瓶碎裂,玻璃渣子連同裏面的液體,流入彪子腸内。
“解藥也給你了,是不是該放我走了?”紅蜘蛛一臉哀求地看着林斜。
“你不是說你是張家的人嗎?那好,我現在就叫張家人來一趟,确認你的身份。”
說着,林斜就掏出手機,撥通張天勇的電話。
“喂,林斜?”電話那頭,張天勇的聲音,似乎有些疲憊。
“出了什麽事嗎?”林斜皺眉。
張天勇算是他的第一個盟友,并且他還答應張天勇,在合适時候,救他一命。
“沒事,隻是有些累,嘿嘿!對了,你找我有什麽事
?”
張天勇的笑容有些陰沉冷厲,帶着一絲血腥氣,這讓林斜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多問。
“我這兒有個人,說和你們張家人有關,叫……對了,你叫什麽?”
林斜看向紅蜘蛛。
紅蜘蛛見林斜真的認識張家人,而且還是張家四公子,身體顫抖了起來。
要知他犯下的那起血案,給張家人蒙上了不知多大的恥辱,他們恨不得将他千刀萬剮。
“不,我什麽也不叫,我……”
“這賤婦,叫紅蜘蛛。”
彪子從院外走進,他臉上的瘤包還沒有消失,但身體已經能動。
“他叫紅蜘蛛。”林斜看了一眼彪子,對張天勇說道。
張天勇聽到紅蜘蛛這三個字,不可置信道:“你确定是他?”
林斜嗯了一聲。
“好,林斜你在哪裏,我馬上過去,這個人,對我有用。”
林斜說了自己的去處。
富山市某個極高檔的酒店,張天勇放下電話,看着面前蜷縮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美女。
美女身旁,正跪着三四名壯漢。
無論是美女,還是壯漢,身上都一絲不挂。
顯然,他們剛剛正行着羞恥的事。
就在張天勇身後,二剪梅姐妹花中的姐姐,正手持一張相機,不斷拍照、
“二姐,你好自爲之,不然你的照片,很快就會出現在富山市的各大頭條上。”
“天勇,你好狠。”美女死死盯着張天勇。
張天勇眼中閃過一絲無奈。
“誰叫我們是張家人,隻要你退出這次競争,我保證這些照片不會流傳出去。”
美女咬了咬牙,低下頭,眼中流露一絲惡毒,說道:“好,我答應你。”
另一邊,彪子走進院子,看着死狗一樣躺在地上的紅蜘蛛,不由冷笑。
“賤婦,你也有今天。”
接着,彪子就對林斜深深一拜。
“從此以後,林爺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但有吩咐,彪子一定赴湯蹈火。”
林斜淡淡道:“嗯,把這個人帶到院子外頭,待會兒自有人來處理,别弄死就好。”
“是,林爺。”
彪子嘿嘿一笑,一把抓在紅蜘蛛頭發上,将他拉到門外。
不一會兒,院子外的樹林裏,就傳出了紅蜘蛛的慘叫。
而林斜,再次站在白玉石料前,認真看了起來。
他先前在腦子裏,隻雕刻出馮老爺子的腦袋,身材,卻是沒有雕刻出來。
兩個小時後,張天勇開車來到院外,将紅蜘蛛打殘塞進了車。
他原本是要和林斜打個招呼的,但看有事,也就沒有開口。
但他依舊對林斜突然成爲雨大師的弟子,感到震驚。
時間一晃
,就到了七天之後。
當馮铮再次踏進雨大師的院門,就看見院子中央,坐落着一尊幾乎完美的白玉雕像。
“卧槽。”
隻是一眼,馮铮就被震驚。
太像了。
太特麽像了。
不,不止是像,完完全全就是馮老爺子年輕時的模樣。
砰的一聲,馮铮踢開吊腳樓的大門。
“林兄,天才,你他娘真是天才。”
林斜正在吃東西,補充這七天全神貫注雕刻所耗費的體力和元氣,所以隻是淡淡瞥了馮铮一眼,并沒有說話。
但雨大師不樂意了。
“小子,你給我小心點兒,踢爛我的門,你配得起嗎?”
馮铮嘿嘿賠笑,說道:“對不住,一時激動。”
接着,馮铮走到林斜身旁,他先是對紅蜘蛛的事向林斜道歉,接着放下一張金色的請帖。
“這是什麽?”林斜問道。
“這是我家老爺子壽宴的請帖,是專門給汪家家主的,一張請帖,可供三人參加壽宴。”
給嶽父?
一思索,林斜就明白了馮铮話裏的意思。
“汪家隻是一個三流小家族,恐怕還當不起馮家一張請帖。”
馮铮面露尴尬,說道:“被你看穿了,其實這是我特意爲你準備的,你可是這件雕像的制作者,難道不想看看所有人的壽禮被這件作品踩在腳底下嗎?”
“不想。”林斜淡淡道。
馮铮一陣洩氣,道:“那好吧,不去就不去吧,這請帖也沒用了。”
說着,馮铮就要收回請帖。
可這時,林斜一隻手按在請帖上,說道:“等等。”
馮铮面露喜色,說道:“怎麽,林兄改主意了?”
“等我問問嶽父,這張請帖,不就是你給我嶽父準備的嗎?”
馮铮嘿嘿一笑,說道:“當然,希望三天之後,能和林兄,把酒言歡。”
說完,馮铮就告辭林斜,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雨大師忽然道:“小子,你就沒給我準備一張請帖?”
馮铮一愣,說道:“雨大師您不是一直都不參加這種宴會的嗎?我家老爺子之前每年都會給您送請帖,可您一次沒去。”
雨大師沒好氣道:“之前沒去,這次你不給我寄了?”
馮铮身子一顫,說道:“雨大師您的意思是?”
“哼,這次就給姓馮的一個面子。”雨大師瞥了一眼林斜,頗有些傲嬌地說道。
馮铮一聽,大喜過望,不想這次不僅獲得如此的壽禮,甚至還能請到雨大師去壽宴。
老爺子一定高興壞了。
“好,我這就回去,給您老人家準備一張請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