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寶店門前的事,已經引起了很多人的圍觀,當聽到有人竟敢冒充市南李家的人,衆人都露出濃濃的鄙夷。
“敢冒充我李家的人,還敢占我便宜,真不要臉。”
李如花也是憤怒,竟然有人敢冒充她李家的人,尤其是個死胖子。
“誰冒充了,我以前就住在市南,我本家也姓李,别以爲富山市隻有你市南李家一家。”
“你……你還敢狡辯,給我打。”
李如花身後黑衣保镖,摩拳擦掌,冷笑着走向李有爲。
李有爲連忙躲在林斜背後,看得毛貓一陣鄙夷。
在場的觀衆也都看着熱鬧,想看看這死胖子的下場,可沒想到,接下來的一幕卻讓他們始料未及。
就在那些黑衣保镖沖向李有爲時,被他們所忽略的林斜,猛然一動,化作一道殘影。
砰砰砰……僅僅眨眼間,十幾名黑衣保镖竟都毫無還手之力的地被擊倒。
“這怎麽可能,人怎麽可能會有這麽快的速度?”
“不會是張家培養出來的高手吧?”
“這胖子莫非真的大有來頭?”
看到林斜這樣恐怖的身手,衆人頓時一片嘩然,有人甚至懷疑李有爲,是不是真的是哪個家族的公子,畢竟有這樣厲害的高手貼身保護,讓人不想歪都難。
李如花看到保護自己的保镖瞬間被人擊倒,也是吃了一驚,但看到林斜的樣子,她眼睛裏頓時冒出了小星星。
“喂,帥哥,有沒有興趣做我的保镖啊,那死胖子給你多少錢,我李如花給你五倍,不,十倍,二十倍。”
“沒有興趣。”林斜淡淡道。
“這死胖子給了你什麽好處,讓你這麽死心塌地跟着他?”李如花不甘心地問。
“嘿嘿,可能是我長得太英俊了。”李有爲恬不知恥地說道。
這時,珠寶店門口發生的騷動已經驚動了珠寶店裏的人。
鳳舞珠寶店的副店主,一個眉眼乖張的女子走了出來,她叫程鶴,是程終的堂妹。
“發生了什麽事?”
“小姐,是這樣。”
工作人員就将李有爲假扮市南李家人的事給程鶴說了一遍。
程鶴聽後,冷冷看着林斜三人,說道:“什麽東西,敢來程家的地盤上撒野。”
毛貓意識到因爲這件事,可能進不去看鳳舞珠寶店的珠寶展覽,悄聲道:“老闆,我們走吧。”
誰知林斜不爲所動,反而看着程鶴,一字一句道:“你,又算什麽東西?”
程鶴憤怒道:“混賬東西,找死。”
這時,程鶴身後就出現了一名老者,這老者一身黑色唐裝,整個人猶如鐵石一般,
不怒自威。
“小夥子,身手不錯,你師傅是誰?”
老者出現後,就看向林斜,顯然是将林斜剛才的出手看在眼裏。
林斜目光微凝,他從這個老人身上感受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這人,還要比程冰強一些。
而這老者出現後,人群中傳出了幾聲驚呼。
“這不是程家的老怪物嗎?”
“是啊,他不是傳說中,一直暗中保護程家家主程無量的老怪物嗎?怎麽會來這裏?”
“看來程家很看好程終啊!”
有些人認出了老者,也有人解讀了更深層次的含義。
“你是誰?”林斜問老者。
老者回答:“我叫孔飛,答應程無量,做程終公子爲期一年的保镖。”
林斜冷淡道:“既然你來了,程終也應該來了。”
話音剛落,程終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果然不愧是敢和我們程家作對的人物,汪家贅婿,林斜,你好,你很好。”
程終自店門中走出,他的出現,以及他的話語,讓在場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汪家贅婿,林斜,可不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廢物?”
頓時,所有人都意外地看着林斜,對于林斜,他們以前隻是聽說,從來沒有見過真人。
林斜看向程終,淡淡道:“你也好,鬣狗,程終。”
林斜此話,立刻使得程終眼中閃過一絲翁怒,而其他人,在聽到林斜這樣稱呼程終,更是震驚的無以複加,看林斜,猶如看一個死人。
要知程終雖的确有這個外号,但也是私底下傳誦,從來沒有人敢将這個外号擺在台面上。
畢竟鬣狗,是一種很殘忍很惡心的動物。
一個三流小家族的廢物贅婿,竟敢當着程終的面說出這個外号,在他人眼裏,簡直是作死無疑了。
程終目光閃了閃,說道:“剛好我們是同行,又是鄰居,而且聽說你當了那家珠寶店的店主,那不如就請參觀一下我們的珠寶展覽。”
這話一出,毛貓和李有爲連忙對林斜搖頭,他們本來是暗中來參觀珠寶展覽,現在被人揭穿,自然是不宜久留。
可林斜卻仿佛沒有看到二人的示意,說道:“那就卻之不恭。”
毛貓和李有爲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無奈,隻能跟着林斜身入狼穴。
“如花小姐,一起進去吧!”程終還對李如花發出了邀請。
李如花看了看程終,又看了看程易恒,頓時點頭答應。
那些看熱鬧的人,也都跟着走了進去,想看看這個傳說的廢物,是怎樣在程家的天之驕子手下繼續作死的。
衆人走進珠寶店,一直
躲在人群背後,看到先前一幕的汪小薇臉色焦急。
“姐夫啊姐夫,你怎麽這麽荒唐,我都知道韬光養晦四個字……不行,我得打電話給姐姐,不然不準發生什麽事。”
萬通街。
正在向一位尊貴的客人介紹着珠寶的汪小柔,接到汪小薇的電話,有些奇怪。
“小如妹妹,我先接個電話。”
“嗯,你去吧,我自己逛逛。”
若林斜在這裏,一定會認出,這個被汪小柔稱呼妹妹的人,就是當初在新海健身館偷拍他踢爆那兩個健身教練蛋蛋的周小如。
汪小柔來到辦公室,接通汪小薇的電話,皺眉問道:“小薇,發生了什麽事?”
“姐姐你快來翡翠大道,姐夫闖禍了。”
“林斜闖禍了?”汪小柔豁然一驚,可緊接着,就疑惑道:“你爲什麽會在翡翠大道?”
“我……我……啊,是這樣,父親讓我來這裏辦一件事。”
“你少騙我。”
作爲姐姐,汪小柔如何聽不出汪小薇是在扯謊,但聽到林斜闖禍的事情,她也沒有多問,隻說馬上過去,就挂了電話。
“實在不好意思,小如妹妹,我有點兒急事,不能陪你逛了,要不讓店員陪你?”
“什麽事,很急嗎?”周小如憂心地問。
本來是私事,汪小柔也不好說什麽,但周小如是她的大客戶,又和她是好朋友,汪小柔想了想,也就說了。
“是……我的丈夫,他在翡翠大道出了點兒事。”
“小柔你的丈夫?難道就是那個廢物?”
周小如剛說出口,就捂住嘴,意識到自己失言了。
汪小柔心中微有苦澀,說道:“他以前确實如小如妹妹你說的那樣,但現在,有些不一樣。”
聽到汪小柔的話,周小如眼中閃過一絲狐疑,緊接着道:“翡翠大道離這裏很遠,不如我送你吧,我也好長時間沒去翡翠大道了,正好去逛逛。”
“那,好吧!”汪小柔猶豫了下,也就答應了。
在囑咐副店主看着生意後,汪小柔就跟周小如離開珠寶店,就在這時,一個女子,猶如幽靈般跟在了汪小柔背後。
“小柔姐,她是?”
汪小柔苦笑一聲,說道:“她是我的保镖,叫冥花。”
具體的來曆,汪小柔沒有解釋,周小如也沒有多問,反而覺得理所當然。
接着,三人就坐上了店外一輛紅色的跑車。
“王姨,去翡翠大道。”
駕駛座上的少婦從車内後視鏡上看了汪小柔一眼,尤其在冥花身上停留了片刻,沒有多說什麽,就開車,往翡翠大道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