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斷電話後,徐子凡打開手機網絡查看情況。
通過網絡報道徐子凡得知,這種天象異變竟然覆蓋了全球。
自從人類進入文明社會後,第一次遇到這種天象,甚至翻閱各國古籍,也毫無類似天象的記載。
此時各大媒體,網絡論壇已經吵翻了天,說什麽的也有,有的說世界末日要來了;有的說這是正常天象,總之衆說紛纭,大家都在等權威機構的說法。
而一些電視台開始有專家現場說法,言說這是全球環境污染,雲霧效果造成的天象奇變,并且呼籲大家保護環境,愛護自然。
經過一天時間處理各種事情,第二天,擡頭看着白日朗朗晴空下,一道漆黑的裂縫橫貫天際,在人潮中,徐子凡揮揮手告别了奮鬥兩年的城市,踏上了回家的路。
上了列車,他找到位置後坐了下來,打開手機通訊軟件,看到有父母朋友同事的問候,他逐一回複,然後打開新聞界面看今天的新聞。
如意料中一樣,各大媒體論壇幾乎都瘋了,各種猜想,各種說法都有。
不過沒有人敢絕對的否定任何一種猜想,也不會肯定贊同任何一種說法,畢竟現在這天象異變太過不同尋常。
國家也沒有正式發聲,不過很多媒體,有各種專家用各種說法出來安定民心,全國各地治安管理嚴格了很多,在每個城市武警全副武裝,開始了巡邏。
網上有人說今天變的不一樣了,感覺天地間清新了很多,煥然一新,人的活力也提高了,這是一個老大爺在論壇上發的。
還有一位網友說今天開始自己家屋外的草地瘋長,昨天才兩厘米高,今天已經半尺了,并且綠瑩瑩,生命氣息濃重。
這條帖子下很多人都表示确實如此,甚至有人說他家院子裏有棵桃樹,今天竟然開花了,要知道現在是秋天啊。
另外一位網友說的比較玄乎,他說他是一個道士,跟随師傅學習陰陽術十年了。
他師傅是一個老瞎子,已經九十多歲了,手中有一個傳承了不知道據說多久的龜甲,反正就是很久很久的那種。
昨晚天象異變後,他師傅醒來占蔔,結果一刻鍾後龜甲碎裂,他師傅雙目流血淚,然後去世了,臨死時隻說了:“大兇,大吉……”
列車開始出發了,車廂中的人都在讨論這次天象異變。
“不會要發生什麽大事吧!”有人說道。
“希望平平安安,這次隻是正常天象變化。”旁邊有人說道。
“快看,出新聞了,南黴洲亞馬遜熱帶雨林,有人拍到有條森蚺頭上長着角,有二十多米長,在吞食一頭牛後,進入了叢林。”有人拿着手機喊到。
“嘶!”周圍人吸冷氣的聲音傳來,然後一個個圍着觀看新聞中的視頻。
視頻隻有一小段,鏡頭在抖動,可見拍攝的人當時内心充滿了恐懼。
隻見那視頻中是一條二十多米長,水桶粗的巨蛇,巨蛇全身布滿成年人拳頭大小青黑色的鱗片,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着金屬般冰冷的光澤,巨蛇長着一個碩大的三角形腦袋,頭頂一根漆黑色的獨角幽黑而攝人,腹部鼓脹,身軀蜿蜒,很快消失在了叢林深處。
“這不會是要變成龍了吧?”
“有可能啊!”大家都在感歎這個世界變化越來越大,同時也意識到世界越來越危險,可能真要發生些什麽事了。
徐子凡家住中部山區黃河邊上一個小縣城,從蘇城到他老家需要十幾個小時。
列車經過一下午的行車後,到了傍晚,期間車上旅客都在讨論這次天象異變的事,他自己也一直在關注。
通過車窗,看着車外天空,橫貫天際的大裂縫依舊在,恍然如做夢般,前天此時還一切正常,今天世界就變成這樣,徐子凡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起霧了!”
也不知誰喊了一聲,大家看向窗外,淡淡的白霧浮現,覆蓋了四周。
此時列車行駛在一片山區中,窗外霧氣白茫茫,但是不影響前行。
漸漸太陽落山了,天黑了下來,列車一路呼嘯而過,在大山中急速穿行。
對這片山區徐子凡比較熟悉,因爲每次坐車路過時有處地方特别顯眼,前邊有處山坡,上面滿滿的都是墓碑,是一片墓地。
遠處,烏雲翻騰,天邊黑壓壓一片,咔嚓,一道閃電劈過,照亮了車外的世界。
“這天氣也變的太快了!”有乘客感歎道。
車廂外淅淅瀝瀝下起了雨,越來越大,風也越來越急,外面滿山坡的樹木在疾風驟雨中搖動,在電閃雷鳴中,顯得有些妖異!
雨越下越大,風越來越急,大雨滂沱,噼裏啪啦落下,模糊了窗子。
徐子凡一直看着窗外,就在這時,他眼角收縮,後背一陣冰涼,全身寒毛都豎起來了,他看到了什麽?
他看到在列車路過那片墳地時,有一個人形黑影站在那墓碑群中,天上電閃雷鳴,閃電照亮了墓碑,卻更顯出了那黑影是如此妖異,通體漆黑。
徐子凡還在失神呢,列車呼嘯而過,什麽都見不到了。
夜色更黑了,窗外被雨幕模糊了,隻有一道道閃電劃過,如上天在懲罰人間。
經過一晚行車,第二天早晨,徐子凡快到站了,而窗外霧氣卻越來越濃,外面白茫茫一片,可見度很低,隻能看到十幾米内,白霧翻滾,顯的妖異而可怕。
“全球範圍大霧天氣!”車廂内有乘客說道。
徐子凡也看着手機上的各種新聞,他了解到天裂異象後,又一種異象出現,全球各地都被霧氣籠罩,這很不科學,所有人都能感覺到事态的嚴重。
片刻後,列車到站了,徐子凡下車後,帶着行李箱,去趕客車,由于他家就是一個小縣城,還沒通火車,這最後一程幾百裏路,隻能乘坐客車。
買票後順便吃了飯,到客車出發時間,他上車後,然後客車出發了,車内三十幾人,大家都在談論天象異變的事。
車外霧氣越來越重,行駛兩個多小時後,到達一處休息區,車子停了,司機師傅說:“霧太大,太危險,不能開了,等霧小點了再走。”
徐子凡這時看着窗外,白霧濃重,可見度很低,幾米外就不可見人了。
“師傅,什麽時候才可以走啊?”有乘客問道。
“等中午吧,太陽最烈的時候,霧氣消散點再走,這鬼天氣!”司機師傅抽着煙皺着眉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