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好龍皮卷放進盒子裏,張斌揣着盒子準備出發,教訓下還在外面的地精,張斌不住的冷笑,現在自己已經沒有了輻射分子,稍微冥想一下,恢複全部的魔能和精神力,出去就教這群地精做人,還敢追殺我,馬上就讓你們知道厲害。
這個時候還在洞口外駐防的地精們,不知道即将面對的是何等血雨腥風,營長還在緊張的布置防禦工事,并且調遣了很多援兵,新的槍械也從新界運送了過來,這些槍械結構簡單,且隻能單發,但是威力巨大,比之前的快利要大上3倍,可惜這種槍械是快速趕制出來的,不論是耐久度還是精确性,都遠遠不足快利,甚至沒經過射擊訓練的士兵,連50米之内都無法準确擊中2米高的靶子。
營長對此還是很滿意,不管怎麽說整個地精的軍團總算是全部槍械化了,之前他也提出過這種思路,不過被高層否決了,現在因爲入侵者的出現,導緻高層也不得不轉變思路,開始大量的制作槍械,最大限度的提高戰鬥力。
此時連長走進了帳篷對營長說道:“報告營長,外圍出現了大量的援軍,就詢問好像是傳令官來了。”
營長皺着眉頭說道:“這不是還沒有到時間嘛,怎麽上面這麽急,就在這裏準備給我做晉升儀式了。”
連長嬉皮笑臉的說道:“這不是挺好嘛,恭喜營長晉升爲團長了,而且等入侵者受不了毒氣出來,剛好可以把他綁了當着傳令官的面邀功。”
就在這個時候傳令官走了進來,對着營長說道:“恭喜資木君晉升團長,這是任命書,人我也給你帶來了,這次上面可是很重視你,給你配備的可是加強團,并且你有直接委任下屬的權利,也就是說你是獨立團,上面對你可是很信任,别辜負了上面的一層心意。”
營長連忙對傳令官說道:“資木定不會辜負上層的苦心,特使請坐,今日吃完飯在走吧。”
傳令官搖了搖頭說道:“公務繁忙就不耽誤了,資木團長就自信清點人數吧,至于委任誰爲營長,資木君想必心裏也有所人選,我就先走了。”
營長連忙把傳令官送走,連長就一臉獻媚的望着營長說道:“團長大人,你看這空缺的營長職位,是不是可以考慮下我啊。”
團長拍了拍連長的肩膀說道:“放心,少不了你的職位,走,先跟我前去清理下士兵。”
連長連忙跟着團長前往了校場,發現地精士兵全是些歪瓜裂棗,實力低下不說,好多人都是年輕小夥,很明顯剛入伍參軍不久,不過好在有一點,這些士兵全部都背着槍械,雖然這些槍械全是剛下發的劣質槍械利魂。
團長清點了下人數,發現傳令官沒有騙他,甚至有些超出了加強團的人數,目前校場的士兵足足有5000人,加上他本來就有1000人,這下他足足有6000人的部下,這已經達到了加強團的人數,都快趕上師團了。
團長很快就任命了一批新的官員,很顯然大家都很高興,團長也很吃驚這次上面給自己這麽大的自由度,要知道獨立團的番号,一般隻會存在于大貴族後裔,像他這樣基層出身的平民,一般都會配備一個副官制衡他的權利,防止他做大。
團長也沒有想太多,宣布開始深挖戰壕,連長剛晉級爲營長,對于團長的舉動也是大爲不解,畢竟張斌隻有一個人,按照他表現出來的實力,别說現在有足足六千人,就算隻有一千人也能把他活活錘死,不過團長的指令他還是堅持去做了,并且是帶頭下到地面揮動鏟子,親自挖掘戰壕。
團長不知道爲什麽總感覺張斌沒有那麽簡單,不僅在戰壕布置了大量的交叉火力點,還安排了5班輪換觀察地洞,防止張斌突圍,團長有一種預感,隻要能抓住張斌,上層給的獎賞絕對不少,說不定直接讓他升任師長。
張斌此刻一直在冥想恢複魔能,正常來說在地表他隻需要2天的時間就能完全恢複,但是地洞裏的元素實在是太少了,張斌足足用了7天的時間才恢複完畢,幸好除了雞鴨之外,張斌還順手背了一麻袋的幹糧,這些幹糧足夠支持他一周的時間,不過這幹糧的味道實在是太難吃了,張斌吃了一周感覺嘴都抽筋了,原因是這幹糧又硬又臭,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做出來的,口感極差并且飽腹感也不強。
完全恢複過後,張斌慢慢的走出了洞口,一到洞口張斌就被吓了一跳,原因很簡單,洞口外已經挖開了密密麻麻的戰壕,戰壕上布置了大量的射擊口,這還不算完,爲了防止張斌逃竄,地面還布置了鐵絲網,隻不過這些鐵絲網對于會飛的張斌來說,根本就沒有意義。
張斌的出現馬上就報告給了團長,團長下令,等待張斌靠近點在齊射,提高命中率,同時布置好了雷霆炮,也就是發射标槍的機器,這等謹慎的态度,讓營長感覺團長太大題小做了,不過就一個入侵者嘛,擺這麽大的陣仗。
不僅營長是這麽想的,下面的将士很多都有這個想法,沒想到入侵者隻有一位,在他們的想象裏至少也是成堆的入侵者,否則爲什麽要集結這麽多,設置這麽多的障礙和防禦工事。
很快張斌就讓他們知道了,爲什麽團長要這麽鄭重其事的布置那麽多的防禦工事,和派遣了那麽多的人來圍剿他。
隻見張斌直接飛上了天空,這馬上就引起了一陣騷動,要知道能在地精世界裏飛天,可以說堪比神迹,畢竟地精世界所謂的法師,全是些不入流的低級法師,這麽多年能掌握飛翔術的屈指可數,這些底層的軍士沒有見過也是正常。
營長臉都綠了,這怎麽幾天沒見,入侵者就會飛天了,這要知道能飛天,營長才不會找死一般去追擊,要知道能飛天的入侵者,在懸賞令上都是極度危險。
團長的臉色也不好看,連忙讓勤務兵出門向近處的軍團請求援助,然後下達了自由開火的命令,所謂風險越大收益就越大,一旦能斬殺張斌,團長能肯定馬上他的職位又能升級,張斌就算能飛天又如何,團長還是不相信,他能一個人打一個團,畢竟人數方面,地精是要占絕對優勢的。
不過團長又忘記了,地精自帶潰逃的屬性,在看見張斌能飛天之後,地精的很多戰士,直接手腳發軟,雖然張斌還沒有開始血腥的殺戮,就已經沒有了士氣,這對于地精來說是極大的士氣打擊。
地精的隻有開火,說實話張斌雖然飛的不高,受限于地層的高度問題,但是這些地精的準頭太差勁了,大部分的子彈都打在了一旁,除了激起一點地層頂部的灰塵之外,對張斌根本就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傷害。
張斌看着這群地精就來氣,馬上釋放出火龍,對着戰壕裏的地精就是一陣吐息,這下直接讓戰壕裏的地精鬼哭狼嚎,不斷的在逃跑,一條戰壕的潰敗,帶來的是幾條戰壕的潰逃,這下引起了連鎖反應,後面的地精明明沒有任何危險,也開始往後逃跑,這下苦了後軍的地精士兵,想要瞄準張斌射擊,卻被自己人沖撞的東倒西歪,至于準頭更是沒有,反倒是流彈傷害了不少的地精逃兵。
團長看着這一幕也是直搖頭,這些亂竄的地精逃兵大多數新兵,剛入伍沒有多久,隻是被火龍微微一沖擊馬上就慌了手腳,不像本部的士兵,雖然有所害怕,還是在執行他下達的命令,對着張斌射擊,并沒有出現逃跑的現象。
營長也是氣得揮動着大刀,不斷的在斬殺逃跑的地精,好不容易控制住潰逃的趨勢,張斌的火龍又飛了過來,這下營長徹底控制不住局勢,地精又開始了逃跑。
團長也不指望這群新兵了,下令發射雷霆炮,這下張斌感覺到了壓力,這标槍的準頭可比子彈準多了,而且标槍帶來的傷害也比子彈的威力要大的多,張斌不得不開始遊走,避開大部分的标槍,少部分無法避開的,直接用風牆把标槍拉扯走,總體來說标槍隻能對張斌帶來騷擾,也是無法造成實際的傷害。
團長也很無奈,張斌會飛行這是超出他的計劃,本來布置好的陷阱和鐵絲網瞬間就失去了作用,而且标槍雖然威力和準度都比槍械要強,無奈依然不能對張斌造成實際傷害,現在戰局就非常的被動了,地精隻能被動挨打,等待張斌魔能耗盡,而張斌也不是傻子,沒魔能了還不回跑嘛,團長對此也沒有什麽好的辦法。
張斌此刻已經殺紅了眼,火龍不斷的釋放出來,對着地面上的地精就開始吐息,優先攻擊的就是操控着發射标槍的地精,這下雷霆炮旁邊的地精可謂是倒黴了,雷霆炮被火龍擊中,瞬間産生爆炸,爆炸出來的标槍,讓周圍的地精頓時血肉模糊,整個陣營完全被張斌的火龍搞散。
到處都是地精哭喊逃跑的聲音,本來還不可一世的營長,此刻已經灰頭土臉,臉上再也沒有不屑的表情,轉而是深深的懼怕,張斌的火龍已經把他吓破了膽,剛才火龍的吐息在他旁邊出現,跟随他多年的親衛,瞬間被高位燒灼成焦炭,連慘叫聲都沒有傳出,營長這才發現,這麽多年的行軍生涯所鍛煉出的膽量,在這一刻蕩然無存,在死亡面前,營長承認自己還是不夠豁達,不過營長心裏也氣憤不已,這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的戰鬥,地精隻能被動防禦,而沒有太多的進攻手段。
團長還在指揮着地精向張斌射擊,不過由于死亡人數的增多,造成的恐慌太大,地精能射擊的人數越來越少,而且張斌專門對射擊的地精開火,這樣造成了嚴重的後果,能射擊的地精也丢下了槍械,不敢在對張斌射擊,造成張斌現在完全沒有危險,可以肆無忌憚的殺害地精隊伍。
團長也是悲憤不已,這入侵者的實力太強大了,看似龐大的地精隊伍根本無法造成危險,這完全就是單方面的屠殺,任憑他有豐富的作戰經驗,對此也無能無力。
戰場的局勢越來越明朗,張斌操控着火龍不斷的收割地精的生命,團長也是沒有了辦法,隻能收攏隊伍向後撤退,期待能支撐到援軍的加入,能夠對精疲力盡的張斌造成毀滅性的打擊。
可惜團長是低估了張斌的魔能,由于地精死亡的數量增多,吞噬戒指又開始自行運轉,别看地精單個實力低微,靈魂碎片的能量也很少,但是數量多啊,現在戰場足足有上千具地精的屍體。
張斌對吞噬戒指的運行也不幹涉,畢竟這點能量對于張斌來說危害不大,張斌怕的是像在魔獸戰場那樣,數十萬的魔獸屍體堆積在一起,哪怕張斌隻是收集很小的一部分,這靈魂能量也是多的可怕,反饋的精神力和魔能的總量數十倍超越張斌,這就讓張斌很擔心,又出現戒指反噬的事情發生。
地精人數在銳減,可怕的潰逃事件發生了,踩踏死亡的人數已經超過了張斌殺死的數量,這就是地精最大的毛病,張斌也是無語,目前他才殺了不到2成的地精,結果這群地精就潰逃了,張斌也不是嗜血濫殺無辜之人,看見地精都這樣了,也就放棄了追蹤,直接轉身離去。
團長看見張斌退去,也是悲喜交加,悲的是損失這麽多人手還是沒能抓住張斌,喜的是終于這個大魔頭走了,不然的話他這加強團就要被打成加強營了。
等張斌退去很久之後,前來援助的援軍才趕到,望着滿地的狼藉,援軍的頭目也很吃驚,援軍的頭目團長也認識,乃一貴族後裔,此人毫無本領,全靠着出身才晉升到團長一職務,團長對此很瞧不起他,此人姓範,很多人私底下稱呼爲飯桶團長。
範團長看着地精隊伍人人帶傷,戰場上到處都是殘肢斷臂,還有燒焦的屍體,這混合的氣味,讓養尊處優的範團長一陣反胃,居然當着衆人的面,吐了出來。
資木團長看着範團長那個慫樣,也是皺起了眉頭,要不是被張斌逼急了,他也不會向這樣的飯桶求救,哪裏知道明明隻需要5分鍾的路程,這個飯桶足足走了40分鍾才到,耽誤了戰機讓張斌輕松逃走。
資木團長壓着火氣對還在嘔吐的範團長說道:“範團長貴部的集合速度也慢了吧,足足40分鍾才抵達戰場!”
範團長用帕子抹了抹嘴說道:“資木團長你也不能怪我,這路程看起來挺近,但是要準備充足我才敢過來啊,好歹這也是入侵者,也不是普通的什麽流寇強盜。”
資木完全無語,這救人如救火,這飯桶明明就是找理由,什麽叫做準備充分,就是怕死觀望戰局。
資木猜得不錯,範團長半個小時前就可以趕到,但是就是在觀察這裏的戰局情況,斥候禀報資木的戰團不斷敗退,範團長更不敢加快行軍的腳步,雖然資木出身不行,但是範團長還是很清楚資木的本事,連資木都抵抗不了,他這群少爺兵上去也是送人頭的,範團長軍事能力不行,逃避責任可是一流的,現在趕過去送死不說,事後還要擔起個指揮不當損失過重的罪名,之後在趕過去最多算他支援不力,這随便找個理由就能輕輕放下,畢竟資木是平民,沒有家族給他撐腰,上面也不會太過于追究他。
範團長看着擔架上的傷員,也是大驚小叫的說道:“我的天啊,這入侵者也太殘忍了吧,把我們的士兵打成這個樣子,對了資木團長,這次發現的入侵者有多少人啊,把你一個加強團,打成這樣。”
資木團長沒好氣的說道:“沒多少人,一個人。”
範團長先是點了點頭,随後大聲的說道:“什麽才一個人?資木你沒有給我開玩笑吧,一個人能把一個滿編加強團打殘一大半,資木你不會是喝多了吧。”
資木完全無語,心裏想到都跟你一樣,一天到晚就隻知道喝酒,範團長看資木的表情,就知道資木沒有開玩笑,這次讓地精戰團損失慘重的罪魁禍首,真的就是一個入侵者。
想到這裏範團長就雙腿發軟,這入侵者得是什麽實力,才能做到這樣的破壞,下次如果選擇他駐守的地區,豈不是完全沒有辦法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