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表面上無表情,實際上内心也是偷笑,自己隻是随口一說,沒想到這麽快就靈驗了,還以爲是這姑娘剛給她說上上簽,馬上就倒大黴了,準備找他算賬。
老人拿出兩個紅色的本本,對着秀琴說道:“我記得你名字叫秀琴是吧。”秀琴點了點頭,老人在本子上寫上了秀琴兩字,又對着張斌說道:“這位小兄弟還是魔法師呀,失敬失敬,敢問尊姓大名,如何稱呼?”
張斌此刻還是處于眩暈狀态,僵硬的說道:“不敢當,小子名叫張斌。”
老人看得出張斌很簡單,拍了拍張斌說道:“不要這麽僵硬,我能理解第一次結婚吧。”
張斌點了點頭,老人寫上張斌姓名,把兩個紅本交給了雙方,讓兩人放在心口上。
老人開始念台詞:“今有新人張斌,秀琴,在文廟先聖真君面前共同見證下,完成儀式,從此二人就是合法夫妻,見證人先聖真君第七十八代真傳弟子靈勿先。”
靈勿先老人對着畫像拜了一下,示意張斌秀琴兩人上前,跪拜先聖真君。
張斌被秀琴拉着跪在了地上,對着畫像跪拜了三次,靈勿先高聲吼道:“禮成,恭喜二位新人,不知道兩位新人是要銀戒指,還是金戒指,還是這個先聖戒指。”
說完靈勿先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一個托盤,托盤上放着3個造型不同的戒指。
秀琴看着張斌說道:“官人,我們還是要對銀戒指吧。”
吳媽在後面急忙吼道:“秀琴這對戒一輩子就買一次,怎麽能買銀戒指,必須要金的。”
張斌看了看戒指,倒是覺得無所謂,畢竟身爲魔法師,世俗之物的價值他根本不放在眼裏。
張斌對着靈勿先說道:“先生,我要最好的。”
秀琴一臉感動把臉埋在張斌懷裏,靈勿先心裏樂開了花,心裏想到就喜歡你們這些魔法師财大氣粗。
靈勿先點了點頭,取出一個精緻的盒子,打開之後發現上面躺着一對巨大的鑽戒,而且還是普通的魔法材質制作。
靈勿先說道:“這是最好的對戒,材料打造你們也看得出來都是最好的材料,其中還銘刻了簡單的符文法陣,能夠實現自主清潔的功能。”
張斌點了點頭說道:“好,我們就要這個戒指。”
靈勿先把盒子遞給張斌說道:“承蒙捐獻,這位大人的編号是多少,我需要登記一下。”
張斌說出了編号,靈武先記錄下來說道:“張斌大人,一共是扣除了您2000戰功點數。”
張斌有些無語,2000戰功點數換算成世俗的金錢就是200萬金币這都能買個小型城池了,這個靈勿先真的在搶劫。
秀琴聽到價格也有些舍不得,對着張斌說道:“要不然還是算了吧,太貴了2000戰功點數,我在羅曼酒吧一天也就才賺1個戰功點數,這太貴重了。”
張斌搖了搖頭說道:“沒事,不就2000嘛,我還是能負擔起的。”其實張斌内心都在滴血,這也太貴了吧。
從文廟回到小院之後,吳媽對張斌的态度好上了不少,不僅主動給張斌倒茶,對秀琴的稱号而已變了,變成了張夫人,還故意叫的很大聲,惹得街坊四鄰向小院裏看。
吳媽不以爲恥反以爲榮,深更半夜了還在大聲喧嘩,惹得鄰居敲門提意見說吵到睡覺了。
吳媽馬上顯露出潑婦本質,指着鼻子把鄰居的祖上三代都罵了一遍,罵完還不解氣,端着夜壺就往别人身上撒,潑辣程度讓張斌都膽戰心驚。
罵完之後,吳媽列了張清單給張斌,張斌一看全是些家具和衣物,對此張斌大手一揮讓吳媽全部買最好的,買定制的,張斌表示不差錢。
倒是秀琴有些過于不去,張斌已經計劃邀請中隊成員參加婚宴,秀琴很感動,沒想到張斌如此的貼心。
爲了照顧好秀琴,張斌委托吳媽請了幾位大媽代爲照顧,畢竟他還是中隊長,戰事如火容不得耽誤,對此吳媽當然是滿口答應。
張斌接下來幾日都在小院裏,給秀琴端茶倒水,顯得無微不至,張斌結婚的消息一傳出,中隊衆多成員紛紛登門道喜,一口一個嫂子叫得秀琴樂開了花。
隻不過隻有林子凡比較大煞風景,林子凡已經出院了,所以又回歸了老活動,喝酒玩樂睡覺,反正就是不修煉,聽說張斌結婚了,結婚對象還是秀琴,秀琴還懷孕了,連忙趕到小院裏。
林子凡拉着張斌到了小院偏僻處,還釋放了魔法屏障,防止被偷聽和偷看。
張斌看着林子凡如此的鄭重其事,有些緊張,不知道林子凡要對他說些什麽。
林子凡嚴肅的對張斌說道:“你怎麽會跟秀琴結婚了,你對秀琴有了解嗎?就這麽草率的跟人結婚。”
張斌也是歎了口氣說道:“那你說我怎麽辦,秀琴都懷孕了,我還不結婚,這算是人做出的事情嘛,總不能讓人挺着個大肚子,在街坊四鄰的嘲笑聲中活下去。”
林子凡戴着墨鏡噗呲就笑了出來,說道:“你知道秀琴在羅曼酒吧做什麽的嗎?還以爲你是個老手,沒想到是個雛。”
張斌有些憤怒的說道:“這跟我是不是雛有什麽關系,我隻知道要負責任。”
林子凡坦克雙手說道:“負責肯定是要負責的,問題是你有沒有想過這根本就不是你的,隻是找你接盤而已。”
張斌有些發呆,望着跟隊友有說有笑的秀琴,說道:“這不可能吧,秀琴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林子凡冷哼一聲說道:“你就是太年輕,人心險惡知不知道,你都不了解秀琴的過往,就敢答應娶她過門,還大操大辦,深怕别人不知道你娶妻了一樣。”
張斌有些搞不懂林子凡的态度,說道:“既然都負責到底了,怎麽就不能大操大辦,讓世人皆知了。”
林子凡搖了搖頭小聲說道:“我不是在說你老弟,你是真的傻,你記得你跟秀琴發生過關系嗎?你都不确定是不是你的孩子,你那麽着急幹什麽,等一切塵埃落定,在大操大辦也沒有什麽,兄弟我就怕,萬一你真成了接盤俠,這臉就丢大了。”
張斌臉都要綠了,說道:“可是秀琴明明知道我許多事情,保護我在霞華帝國的未婚妻,她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林子凡冷哼一聲說道:“都告訴你了,你太年輕了,說假話的最高境界是什麽?就是十句話裏有9句半都是真的,就隻有半句話是假的,這其中最關鍵的一點就在于你和秀琴有沒有發生關系。”
張斌思索了一番之後說道:“等等林子凡你這是什麽意思,好像你一直都很懷疑秀琴,我記得以前你不是很支持我跟秀琴在一起嗎?還經常約我去羅曼酒吧,我不去你還罵我,怎麽我跟秀琴結婚,你第一個跳出潑冷水。”
林子凡露出譏笑說道:“我是什麽人,你不清楚?我林子凡是整個邊關出了名的渣男,男人喜歡風花雪月還算是小雅,我爲什麽對你和秀琴結婚的意見那麽大,還不是因爲我了解秀琴,以前你們最多算是玩玩而已,你情我願,其他人也不好說什麽,你現在是談婚論嫁,當然開不得玩笑。”
張斌臉色越來越綠說道:“秀琴不就是在羅曼酒吧工作嘛,這有什麽,爲什麽你對秀琴意見那麽大。”
林子凡冷笑一聲說道:“如果怎麽在羅曼酒吧工作,我才不會有那麽多的意見,壞就壞在秀琴據我了解,是出了名的交際花,我怕你上當被騙,作爲你的好兄弟,我很擔心啊。”
張斌怒斥道:“我看你就是不想我負責任,說的那麽好聽,我不管秀琴以前做什麽,我隻知道她現在是我的老婆,她懷的是我的孩子,我要對她負責。”
林子凡搖了搖頭說道:“既然如此我也沒有什麽好說的,我反正就一個建議,孩子生下來之後,一定要去做鑒定。”
張斌非常的生氣,指着林子凡罵道:“你什麽意思,你就是說我就是個接盤俠是吧?這孩子鐵定不是我的。”
林子凡連忙擺手說道:“我可不怎麽認爲,我隻是覺得事情有蹊跷,哪有一次就中招,而且你和秀琴頂多算淺嘗即止,根本就沒有深入接觸,秀琴就一面之緣,就決定非你不嫁,我認爲裏面的蹊跷太大了,不是我說你張斌,你這樣子說實話真的算醜陋不堪,至少比起我這瞎子來說,都比不上,秀琴是得多瞎啊,就決定嫁給你。”
張斌很生氣的走出了屏障,說道:“林子凡你夠了,你願意來參加我的婚宴就來,不願意來就算了,看在同爲戰友的份上,我也不多說什麽,告辭。”
林子凡搖了搖頭,内心還是希望孩子是張斌的,隻不過怎麽看這可能性有小的可憐,希望真相大白的時候,張斌挺住不要幹出什麽瘋狂的舉動。
張斌被林子凡一頓分析,搞得氣急敗壞,望着如花似玉的秀琴,張斌臉上出現了笑容說道:“秀琴你在家裏好好保養身體,我帶着隊友們去羅曼酒吧招待一下,等你生完孩子,我們在換個大點的院子,現在你又身孕,不适合換搬家。”
秀琴含情脈脈的點了點頭,叮囑道:“去羅曼酒吧娛樂可以,但是不要找其他女人哦。”
旁邊的隊友連忙拍着胸脯保證道:“嫂子放心,我們盯着張斌,絕對不讓他亂來。”
秀琴輕碎一聲說道:“我信你個鬼,你們這群人壞的很,張斌酒量差不要讓他喝太多酒了。”
衆人連忙答應,圍着張斌去了羅曼酒吧,此刻院子裏就隻剩林子凡喝秀琴。
林子凡走到秀琴身邊說道:“秀琴姑娘,恭喜恭喜。”
秀琴看着林子凡說道:“聽聞林公子在前線作戰,不幸雙目失明,可真是遺憾,不過聽張斌說隻要林公子突破到魔導師境界,就能換到寶石之瞳,到時候跟正常人沒有什麽兩樣。”
林子凡點了點頭說道:“看來張斌對你是真的好,什麽事情都給你說,不知道秀琴姑娘是不是什麽事情都告訴給了張斌呢?”
秀琴臉色一寒說道:“林公子這是什麽意思?奴家有些聽不懂。”
林子凡哈哈大笑說道:“我說的是什麽,你自己心裏清楚,我告訴你,你要是玩累了想找個老實人,我肯定是不會阻止的,不過希望你不要找到我兄弟的頭上。”
秀琴冷哼一聲說道:“林子凡你别太過分了,什麽叫做玩累了找個老實人,我和張斌是在文廟大師見證下,登記爲合法夫妻的,我現在也懷的是張斌的孩子,如果張斌還算是你的兄弟,林子凡我請你放尊重一點。”
林子凡冷哼一聲說道:“我話已至此,請秀琴姑娘好好考慮下,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不要讓事情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
秀琴伸手說道:“奴家聽不懂林公子說的話語,身體不便,就不送林公子了,請。”
林子凡不在多說什麽,直接離開了小院,秀琴一張小臉此刻有些慌張,不過摸了摸肚皮,很快臉色就恢複了正常。
張斌此刻正在羅曼酒吧醉生夢死,林子凡說的話深深的紮入了張斌的腦門。
張斌本來就感覺很奇怪,爲什麽隻去了一次羅曼酒吧,秀琴姑娘就對自己念念不忘,甚至有些着魔,要知道自己在混亂狀态下跟秀琴隻待了半晚的時間。
雖然說緣分這東西很奇妙,也不至于奇妙成這樣吧,張斌一邊想一邊灌酒,隻有酒精此刻才能帶走張斌的煩惱。
很快張斌又被隊友慫恿着喝了菠蘿啤,很顯然很高了,随着“今晚全場的消費,都由張公子買單!”的聲音傳出,現場尖叫聲不斷,中隊隊友一看大事不好,這羅曼酒吧全場的消費那還了得,恐怕張斌真得進審判所了,中隊隊友連忙駕着張斌,從後門溜走了。
等到第二天狂歡了一天的人們清醒的時候,發現所謂的張公子早就從後門跑了,頓時氣得對張斌破口大罵。
張斌被擡回了中隊的小院,自然有人去跟秀琴禀報,秀琴聽到張斌又喝多了,也是一陣頭疼,心裏想到這張斌也是,酒量又不好,非得喝那麽多。
張斌第二天醒來之後,就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連忙跑到秀琴小院裏賠罪。
秀琴自然是不想搭理張斌,根本都不正臉瞧張斌,張斌最後逼的沒有辦法,隻能保證以後滴酒不沾,如果有違背,讓他天打五雷轟。
話音剛落,邊關就出現了雷聲,秀琴吓得連忙抱住張斌說道:“算了,你要喝就喝呗,不要說這些誓言,你看看,老天爺都發怒了。”
張斌傻呵呵的笑道:“小事情,小事情,你老公可是修煉魔法的人,區區閃電傷害不到我。”
就這樣張斌在小院陪着秀琴數日,很快兩人的感情迅速上升,這得益于秀琴恰到好處的關心,比如張斌剛剛冥想結束,秀琴就端來了做好的早飯。
張斌連忙說使不得,秀琴卻嗲怨道:“奴家都要閑出命來了,這做做早飯也算是活動身子骨,畢竟醫療所的醫師也建議我要适當活動下。”
張斌聽到是醫師建議,也不好多說什麽,隻是吩咐不必每日都做早飯。
很快就到了張斌和秀琴婚宴的日子,由于秀琴挺着大肚子,就沒有進行繁瑣的禮數,隻是邀請了中隊隊員在小院裏吃飯,當然爲了張斌又喝多了。
秀琴看着張斌的醜态也是無語,張斌今天是來者不拒,甚至主動出擊找人喝酒。
張斌的酒量可想而知,飯菜都還沒有吃完,就已經醉倒在地面上,隊員連忙把張斌放在床上。
隻見張斌含糊不清的念叨着,公孫蓮和秀琴的名字,秀琴看見這一幕也是氣憤不已,同時對遠在天邊的公孫蓮更加好奇,不知道公孫蓮到底是什麽樣的奇女子,讓張斌一直念念不忘。
而遠在天邊的公孫蓮,已經被逼婚要逼瘋了,公孫家族一直不斷的對公孫蓮做思想工作,畢竟宣布公孫蓮是應思諾的未婚妻已經很久了。
霞華帝國的戰事也平息了,應思諾實在是找不到理由繼續推辭婚事的進行,隻好找到李凡商量。
李凡就很簡單粗暴,以诏書下達命令的形式,用新王的祝賀詞發完公孫家族裏,公孫家族能說什麽,這明擺着就是催促他們快點搞定公孫蓮。
公孫族長都要急哭了,現在的李凡是比以前權勢更大,公孫家族根本得罪不起,這不連王上的信件都送過來了,公孫蓮在不答應嫁給應思諾,公孫族長害怕李凡一怒之下,以欺君之罪把整個公孫家族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