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去派出所找那個跟他的雪兒長得很像的姑娘,但是,在路過陰元村的時候,聽到了這裏有哭聲。
他有些奇怪,這裏除了那個被吓瘋了了姑娘以外,全部被他屠殺了,怎麽可能有人,他便現身來看。
而苗翠蘭趴在床上,哭着哭着,哭累了,倒在床上,就睡着了,當她再次醒來,是被獵獵的寒風,刮着臉生疼,給疼醒的!
她睜開眼,便看見自己的旁邊都是好多巨大的星球,都在往自己身後倒退!而她自己,就好像被什麽東西摟住,穿梭在這無盡的黑暗裏!
她被吓得動彈不得!感覺全身上下的血液都要凝固了一樣。
她以爲自己還在夢裏,等夢醒了,就一切都會過去的。
她再次閉上眼睛,想要再睡一會兒,希望這樣的噩夢能夠盡快消失。
可是,她的夢想終究隻是夢想,永遠都不可能實現了!因爲,她是被血魔直接擄走了!
當她再次睜開眼睛,看見的,便是灰蒙蒙的天空,就像終年不見天日一樣的地方。到處都是枯枝敗葉,死氣沉沉,毫無半點生機。
這裏,沒有青山綠水,沒有鳥語花香,有的,隻是那一閃而過的黑影,還有那到處缭繞的黑氣。
而她自己,就仿佛是被人抱着,以最快的速度在移動。
她轉頭,想看看抱着她的,究竟是誰?便看見一個大約三十幾歲的中年男人,身高也倒是挺高的,大約有一米八左右,此人相貌平平,唯獨讓人印象深刻的是,他那雙血紅的眼。
“你是誰?爲什麽抓我來這裏?這裏是哪裏?”苗翠蘭一連問出三個問題。
血魔瞪着他那雙血紅的眼睛,看着她。
“雪兒,我是石生,你還記得嗎?”
他開口了,聲音卻是無比粗噶難聽,就像什麽呢?有些像電鑽鑽牆的聲音,擾人心肺。又有些不像,反正,形容不出來。
苗翠蘭強忍着難受,閉了閉眼,然後再睜開,她不再敢看那一雙血瞳,而是低着頭。
“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什麽雪兒,我叫苗翠蘭。還有,不管這裏是哪裏,請你把我送回陰元村去。”她的聲音不卑不亢。
“送你回去?不可能,不管你是誰?隻要被我抓來了,就休想回去,你跟我來到這魔域,将來,生生世世,都是我石生的人。”
“魔......魔域?魔域是什麽地方?”苗翠蘭聽到這裏,吓得牙齒咯咯作響,說話也結巴了。
“對,魔域,我的大本營。往後餘生,你都給我在這裏安安生生的過完。”
“不,我絕不,我要回去。”說着,她便掙紮了起來,試圖擺脫石生的控制。
“沒用的,你是人,而我,是魔,你永遠擺脫不了我的控制。”說着,他便顯出了他的真身。
一刹那,他身體拔高,超越百丈,而有餘之。
這一刻,他極爲猙獰,渾身血氣翻滾,頭頂之處兩根犄角,呈現暗紅之色,雙瞳已經消失,隻剩下額頭處一隻血色獨眼,!
兩肋之處,血色羽翼伸展而出,足有兩百丈,煽動間,虛空被撕裂,露出一道道黝黑的縫隙!
胸前處,白色劍痕一道,自上而下斜挂在身,而那劍痕中,有絲絲血氣劇烈翻騰着,朝外激散開來!
“怕了嗎?小小的人類?”他的聲音,猶如悶雷,震得人的耳膜生疼。
苗翠蘭被吓得,一下子暈厥過去,便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血魔石生,一見苗翠蘭倒地,便有些慌亂了。
他趕緊化作人類的樣子,然後落地,去感受了一下苗翠蘭的鼻息和心跳,這才放心。
他将她抱起,直接往自己曾今住的地方飄去。
不消半刻,便到了地方。
他将她放到床上,然後,給她度氣。幸好,有上神的仙丹護體,那苗翠蘭才不至于被他的魔氣給傷了,甚至一命嗚呼。
苗翠蘭再次睜開眼的時候,便看見那魔鬼正在給她嘴對嘴的度氣,她吓得,一下子就又昏厥了過去。
經過這樣兩三次之後,石生有些受不了,他直接化作一團黑煙,鑽進苗翠蘭的神識裏。
“苗翠蘭,你要是再這樣昏厥過去,我可不保證隻是嘴對嘴的度氣了。到時候,我可不保證,能做出什麽事情來,畢竟,我是血魔。”
一頓威脅之後,過了一刻鍾時間,苗翠蘭就真的醒來了,這一次,沒有再一次昏厥過去。
就像他說的,他是血魔,他能屠殺整個陰元村,有什麽是他做不出來的?
從此以後,苗翠蘭就被血魔石生軟禁在了這魔域裏面。
可是,她畢竟是肉*體凡胎,怎麽承受得了這魔域裏魔氣的侵蝕,再加上血魔的日日夜夜的索取。加之她本身終日郁郁寡歡,整日郁結于心,不過一年,她便病死在了魔域裏。
她死後,石生禁锢了她的靈魂,讓她的靈魂不得離開魔域去轉世投胎。
血魔又從人界抓了一些女子,到魔域裏,逼迫苗翠蘭的魂魄進去那些女子體内。但是,每一次,這些女子都活不過一年,就相繼離世。
這樣周而複始,每一年,都有女子不明不白的失蹤。而且,這些失蹤女子大都因爲某些地方長得像失蹤的苗翠蘭。
直到,帝天齊和蔺夏的到來。
他們在這魔域,與血魔石生展開了一場曠日持久的大戰,才終于将這罪惡的行爲給完全終止。
大戰之後的魔域,基本看不到任何的魔氣。
苗翠蘭的魂魄飄到帝天齊和蔺夏的身邊,跪下來,給他們行了個跪拜禮!
“多謝神尊!神後鏟除血魔!”
帝天齊和蔺夏擺了擺手!
“血魔早就應該被鏟除了!隻是當時我們的一念仁慈,才害得你被困在這裏這麽久!你安心去投胎吧!”蔺夏走過來,扶起跪在地上的苗翠蘭的魂魄,說道。
“是!”苗翠蘭答完,魂魄便偏向遠方。
“世間再無血魔!”蔺夏感慨道!
帝天齊看着她,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