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見滿眼紅血絲的季凡守在她的病床邊。
“季凡哥哥,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她誠摯地道歉,說着,眼眶便紅了。
季凡伸手,将垂落到她臉上的頭發弄到耳朵後面别上。
“傻瓜,别說這些。”
“季凡哥哥,你爲什麽不早告訴我,他是這樣的人?害我誤會你那麽久?”
“沒事,隻要你人沒事,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季凡哥哥,每次我遇到危險,都是你在我的身邊守護着我,謝謝你!”
“傻瓜!隻要你願意,我可以守護你一輩子。”
厲愛拉感動得流出兩行熱淚。然後撐起上半身,抱着坐在床邊的季凡。
“季凡,謝謝你!不計前嫌的對我這麽好!”
“愛拉!自從六年前,我便喜歡上了你!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心裏沒有我的話,我願意等,等到你喜歡我的那一天。”
厲愛拉啥也沒說,擡起頭,捧起他的俊臉,就吻上了他的薄唇。
季凡先是一愣,接着,便欣喜若狂,他反客爲主,抱着厲愛拉就吻了起來。
厲愛拉因爲中了藥物的關系,有些情不自禁的開始撕扯季凡的衣物。
季凡趕緊伸手阻止她的不理智行爲。
“愛拉,冷靜點,這是在醫院,況且,你中了那種藥物,我不能趁人之危。”
厲愛拉翻身爬起來,由于之前被約瑟夫用皮鞭抽得全身都是傷口。
現在,雖然塗了藥,但是。這麽猛地一下子起身,撕扯着傷口,痛得她呲牙咧嘴。
她也顧不了那麽多,直接将手上正在輸液的針管拔掉,拉起季凡的手腕就往門外走去。
“季凡,我們回家。”
“可是,你的手,還在流血。”季凡很是心疼的道。
“哎呀!你啰不啰嗦?一個大男人家家的,還不如一個女人,流點血算什麽?快,跟我回家。”厲愛拉不耐煩地吼道!
季凡看厲愛拉這架勢,還不明白嗎?那他就真的是個傻子了!
他趕緊三步作兩步跑上前,抱起厲愛拉就往外走去。
厲愛拉也非常識趣,直接擡起雙臂,攀上他的脖子,這樣他抱得會輕松一些。
回到厲愛拉的公寓裏,季凡剛把門關上,厲愛拉就撲了過來!
“季凡,你要愛我一輩子,知道嗎?”
她一邊迫不及待的吻上他涼薄的唇,一邊說道。
季凡抱起她,直接滾到沙發上,将她壓在身下。
“知道了,老婆大人。”說完,季凡就化身成狼,戰鬥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4月4日,厲愛拉從睡夢中醒來,藥也解了,老公也找到了,整個人神清氣爽。
雖然,身體有些痛,但是,她還是滿足的笑了。
季凡系着圍裙,從廚房裏過來。
“什麽事情,那麽開心?”
厲愛拉笑看着他,滿心滿眼都是愛意:“沒有,就是特别開心。”
季凡刮了刮她挺翹的鼻子,然後走到衣帽間去幫她拿了一套衣服過來。
幫她穿好,然後抱着她去衛浴間洗漱,弄好一切之後,再抱她去餐廳。
厲愛拉看着這一桌子的豐盛早餐,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這些都是你做的?”
“嗯,小饞貓,快吃吧!知道你在這邊肯定很久沒有吃過華國的早點了。所以,特意給你做的。”季凡寵溺地說道。
“哇,季凡哥哥,你真好!”說完,她在他的唇上ber了一下。
季凡将早餐向她這邊挪了挪。
“以後,我每天都做給你吃。”
“好!”
“季凡,這些,你啥時候學會的?”厲愛拉一邊喝着稀飯,一邊問道。
“你出國後的第二年,我想着以後跟你一起出國陪你,可以做給你吃!”
厲愛拉擡手,摸了摸季凡的頭發!
“對不起,季凡哥哥,三年前,是我錯怪你了!”她真誠地道歉。
他拉過她的小手,握在手心裏。
“愛拉,不要說這些,你隻要知道,我一直都愛着你,就可以了!”
厲愛拉點點頭:“好,以後,我再也不會誤會你了!”
說完,她又開始扒拉早飯。
“今天要不要去工作室?”季凡問道。
“要啊!爲什麽不去?”厲愛拉眨巴着大眼睛,疑惑的問着季凡。
“我是說,你的身體,要不,今天休息一天?”
厲愛拉連忙擺了擺手:“不必了,不必了,就這點兒傷,小意思!”
“好吧!那我送你過去!我這邊大概中午就能談完,然後我去你工作室,我們一起吃午餐。”
“好!”說完,厲愛拉的早餐也吃完了。
季凡喝完豆漿,抱着厲愛拉便往外走去。
他将厲愛拉送到工作室後,才安心的離開,去跟客戶談合作方案。
時間再回到昨天晚上,也就是4月3日晚上,季凡帶着厲愛拉去醫院之後。
厲爵和蔺夏來到皇後酒吧裏,看到全身血淋淋,一絲不挂的約瑟夫,就像一頭死豬一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季凡下手可真狠啊!看來是真愛啊!”蔺夏感歎道。
帝天齊立即擡手捂住蔺夏的眼睛。
“不準看!”
蔺夏撇撇嘴:“啧啧,還親王呢!身材這麽差,跟吸毒的人一樣。”
“我說了,不準看,你隻能看我!”帝天齊再次聲明。
“好吧!不看!幼稚鬼!”說着,她便閉上了眼睛。
帝天齊這才滿意,他走過去,撿起地上的衣服,手一揮,衣服便如數穿在了約瑟夫的身上。
“好了,可以睜眼了!”
蔺夏将眼睛睜開。
“你打算怎麽處置他?”
帝天齊走過去,試探了一下約瑟夫的鼻息和心跳。
“先關押在地下室裏,現在,他成了植物人,我們也沒必要去折磨他了。等安妮和勞倫斯結婚後,就将他送回列支敦士登。”帝天齊解釋道。
“你打算偷梁換柱?”蔺夏問道。
“不可以嗎?”他反問道。
“當然,你可是神帝。”
帝天齊笑了笑,然後,手一揮,約瑟夫便被他送到了他的空間納戒裏。
蔺夏看着他那個古樸的繁複紋路的納戒。
“天齊,話說,當初,你送給我的定情信物是什麽啊?”
帝天齊看着她,盯了很久,發現她真的不像是開玩笑,這才開口。
“忘記了?”
“什麽?”蔺夏疑惑的看着他。
他擡手,從蔺夏的領口處,拿出了那條古樸的玉石項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