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賤人,你這麽惡心,連自己的公公都勾引。”
蔺蓉蓉被他打得鼻青臉腫。
“厲盛楠,你他媽好意思罵老子,
要不是你老是忘不了蔺夏那個賤人。
要不是你外面還養個情人,讓我獨守空房這麽久,我怎麽會落到如此這般境地?說到底,都怪你。”
她指着厲盛楠控訴,毫無悔改之意。
“賤人,不要爲自己的惡心行爲找借口。”
厲盛楠罵完,又用腳踹了蔺蓉蓉幾腳。
這時,蔺蓉蓉突然捂着肚子,在地上翻滾了幾圈。
一邊喊好痛,一邊打滾。而她翻滾過的地方,全部都是血迹。
厲盛楠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他?起厲嶠的衣襟,将他拖到蔺蓉蓉翻滾過的地方。睜着血紅的眼睛瞪着厲嶠。
“我的好父親,你快看看,這是你的兒子,哈哈!哈哈!
你說說看,你和你的兒媳婦,有了這不倫不類的孩子。
你告訴我,這個孩子我該怎麽稱呼他?管他叫弟弟嗎?
哈哈,哈哈,沒想到,我厲盛楠會遇到這樣的惡心的人,真有意思。”
厲嶠也是看呆了。
“不,盛楠,你聽爸解釋,是她,是她勾引我的。”他指着蔺蓉蓉,憤怒的說道。
這時,蔺蓉蓉像是才反應過來一樣,一邊搖頭,一邊哭着說道:“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我沒有勾引他,是他逼我的,是他逼我的。”
“逼你?”厲盛楠惡狠狠地瞪着她,指着視頻。
“你他媽認爲這屋裏的人都是瞎子,還是都是聾子嗎?
他逼你,你他媽還那麽享受?還叫得那麽歡實?你他媽是在逗我們嗎?”
“不,不,不是這樣的。”蔺蓉蓉的聲音更加尖銳地哭吼道: “一開始就是他逼我的。”
“他爲什麽要逼你?”蔺爵的聲音不冷不熱的響起。
“因爲,因爲當時婆婆住進醫院裏,他知道了婆婆爲什麽而受傷。
他告訴我,隻有他才能保得住我。”蔺蓉蓉小心翼翼地說道。
“我媽受傷跟你也有關?蔺蓉蓉,我他媽,我家裏上輩子欠你的啊?你要這麽來害我家裏的人。
你還是不是人啊?啊?你連畜生都不如了啊?”
罵完,他又給了蔺蓉蓉幾腳。踹的蔺蓉蓉一邊哭,一邊叫喚。
他轉頭又瞪着血紅的眼睛,看着厲峤怒吼道。
“厲峤,你還是個人嗎?你在你老婆的病床前,跟你的兒媳婦幹着豬狗不如的勾當。說你是畜牲,都侮辱了畜牲這個詞。”
“這個視頻是老爺子給我的。那麽,這就說明,前天晚上,老爺子無意之中撞破了厲嶠和蔺蓉蓉的奸情,他們兩個要殺人滅口。
可是,他們卻漏算了,老爺子拍了視頻這回事。
我猜,厲嶠還篡改了老爺子手裏的那一份遺囑。
所以,當我今天剛來時,他才要急着叫大家去書房。”
厲爵的聲音冰冷的響起。
“不,毒殺老爺子是這個賤人做的,是她在老爺子的飯菜裏下的毒”厲嶠指着蔺蓉蓉怒吼道。
蔺蓉蓉目茲欲裂:“厲嶠。”
她吼完,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就沖向了厲嶠,厲嶠躲閃不及,這一刀刺在了厲嶠的大腿上。
厲嶠抓住她的胳膊一甩,把她甩到牆上,由于慣性,又彈了回來。
厲嶠顧不得疼痛,走過去,在蔺蓉蓉臉上甩了幾個耳光。
“賤人,竟然敢殺老子,看老子不廢了你。”
蔺蓉蓉的嘴角溢出鮮血,死死盯着厲嶠。
“厲嶠,你他媽這個鍋,老子不背。
實話告訴你們吧!在老爺子剛立完遺囑的時候,厲嶠就慌了,他讓我想辦法接近老爺子,趁機篡改遺囑。
前天晚上,老爺子無意之中撞到我和他的奸情,他便起了殺心。
昨天晚上,他回來,交給我了一包砒霜,讓我趁李叔不在,将砒霜下在老爺子的飯菜裏。
然後嫁禍給李叔。
他同時還将已經修改了的遺囑放到書房裏在,不信,你們可以去看看。”
厲爵朝莫森使了個眼神,莫森立刻會意,走進書房,不一會兒,便拿着那份篡改過的遺囑過來。
遞給厲爵,厲爵看了看,又将那份篡改過的遺囑遞給厲盛楠看。
“厲嶠,你這個篡改得一點兒都不明智,這上面除了你是繼承人,就找不到第二個人了,這可能嗎?老爺子又不是隻生了你一個人,真是搞笑。”
厲爵的聲音冷得能凍死一頭大象。
“厲爵,你他媽别得了便宜還賣乖。”厲嶠兇狠地罵道。
“那也不是你這個泯滅人性的畜生,連親生父親都殺的豬狗不如的東西強。”
他頓了頓,又看着厲盛楠。
“厲盛楠,你想怎麽處置你的父親?”
“小叔,既然他都不仁,我爲什麽要對他有義?小叔要怎麽處置,我悉聽尊便。”
“好,我答應過愛拉,留他一命,那麽,我會說到做到的。”
厲嶠聽到這裏,不免欣喜,還是閨女好,就聽見厲爵的聲音再次響起。
“莫森,砍掉厲嶠的右手和左腿,作爲他毒殺父親的補償。然後将他送到非洲原始部落裏去。讓他永遠都回不來。”
厲嶠聽到這裏,吓得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莫森叫進來兩個兄弟,将厲嶠拖了出去,關進了一個小黑屋裏,六個兄弟看守着。隻聽見兩聲慘叫聲,厲嶠因爲失血過多,疼痛過度,昏厥了過去。
當他十多個小時後,再次醒來,已經在非洲的原始部落裏面了。
他睜開眼,入目的是,四處都是用茅草搭建的房屋,還有一陣惡臭味道。
四周圍滿了黑得隻有牙齒是白黃白黃的,隻穿了褲衩子的黑人。
大家都像看大猩猩一樣,來看他這個沒有右手和左腿的殘疾人。
說着他聽不懂的語言。
還有好心的非洲黑婦人,給他端來了一個不知道多久沒有洗,上面還有黑鍋巴的大黑碗。
厲嶠低頭一看,這比豬食還難以下咽的一坨一坨的東西。
他突然就覺得,他往日的輝煌,就像過眼雲煙。他還怎麽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