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夏小姐,我想,你心裏一定有秘密沒有告訴給我們!”達蒙無比認真的看着她,說道。
這時,厲爵也附和着點了點頭:“夏夏,蘇蓉蓉就是現在的蔺蓉蓉對不對?”
蔺夏點了點頭,表示默認。
“你跟她,不止是殺害父母親的仇?對不對?”厲爵又接着問道。
蔺夏還是隻點了點頭。
“從我救你的那天的情況來看,你當時是在躲她和蔺書,我說得對嗎?”他又問道。
蔺夏還是點了點頭。
“所以,你們之間,到底有哪些過節?剛才,你在夢裏痛苦的咆哮,說蘇蓉蓉剜你的心?”
蔺夏還是點頭默認。
聽到這裏,厲爵和達蒙都同時心裏狠狠一揪,這是有多大的怨仇,才會要剜别人的心啊!
厲爵更是對蔺蓉蓉恨之入骨,竟然敢如此對待他的老婆。剜心之仇,不共戴天,她蔺蓉蓉必須付出比剜心重百倍千倍的代價,才能以瀉他心頭之恨。
達蒙認真的看着蔺夏,問道:“蔺夏小姐,請告訴我們實情,到底是怎麽回事?這樣我們才能幫到你!”
蔺夏點了點頭:“好,我都告訴你們吧!”她頓了頓,組織了一下語言,這才開口:“說出來你們可能不相信,我其實是個重生的人。”
“重生?”厲爵很是吃驚了一把,他看了看達蒙,見他很是氣定神閑的看着蔺夏,他便知道,自己少見多怪了,像達蒙這樣的人應該見慣了這樣的事情。
他不知道的是:達蒙其實也是故作淡定,他的心裏,在聽說“重生”這個詞時,也是掀起了驚濤駭浪的,隻是,他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蔺夏點了點頭,接着說道:“我的上一世,就是因爲蔺蓉蓉的嫉妒,她将我騙去旅遊,然後借助當天的台風和山洪暴發,将我推下河裏面。
我自己被沖到河的下遊,被一個漁夫伯伯救起,将我送到他們那裏的衛生院裏,進行了簡單的包紮處理。
可是在第二天,她便找到了那個衛生院裏,将我抓走。把我囚禁在了一座荒無人煙的島上。
囚禁一年以後,她和厲盛楠結婚的前一天,她來到島上,将我的心髒給剜了出來。
她說,那是我送給她的新婚禮物,所以,那一天也是我的忌日。
而這一世,我的重生,就是在那個衛生院裏。所以,無論如何,我都要在那一天逃離那個衛生院。也就是在那一天,你救了我。”她無比憂傷的叙述完事情的來龍去脈。
“所以,這一世,她和厲盛楠結婚的那一天,你才會非常吃驚,說他們不是應該早在兩年前就結婚了嗎?當時我很納悶兒,你爲什麽會那麽說,現在終于解釋得清楚了!”厲爵感歎道。
蔺夏點了點頭,然後看着達蒙:“達蒙,還有什麽要問的嗎?”
達蒙隻是感歎了一句:“太不可思議了!天底下竟然有如此心狠手辣的人,關鍵,她還是個女人。”
厲爵用手搓了搓臉頰,然後看着蔺夏:“夏夏,你後面一直在哭着喊:相公,不要……這又是什麽?還有什麽血祭?你知道是什麽嗎?”他問道。
“對的,這也是你哭泣的原因,你之前在控訴蘇蓉蓉的時候,隻有憤怒,并沒有哭泣。
可是後面你在喊相公,不要的時候卻被哭得非常傷心。可能這個才是造成你精神萎靡不振的真正原因!”達蒙緊接着問道。
蔺夏想了想,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在我的記憶裏,隻有上一世的剜心之痛。其他的什麽相公,什麽血祭的,根本就沒有!”她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厲爵和達蒙都疑惑的看着她,看了好一會兒,達蒙才轉頭看着厲爵:“你要不要帶她去看看玄學大師?”
厲爵點了點頭:“既然重生這回事都有,那我覺得,是有這個必要。”
他站起身來,伸出右手跟達蒙相握:“達蒙,這次多謝你,以後歡迎你來江城玩兒。”
達蒙也站起身來,伸出右手與他的手相握:“我也沒有幫上什麽大忙!”
“不,你已經幫了很大的忙了!”厲爵說道。然後從口袋裏拿出支票簿,簽上自己的名字,撕下一張遞給達蒙:“多謝了,小小心意!”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達蒙接過那張支票,看了看,然後收好。
“華國語講得不錯,特别是成語!”厲爵贊歎不已。
“哪裏哪裏?這是我大學裏的輔修課。”達蒙真誠的說道。
厲爵轉頭問蔺夏:“可以走了嗎?”
蔺夏點了點頭,然後站起身,也跟達蒙握手,然後擁抱了一下:“今天,多謝你了!以後歡迎你來江城玩兒!”
“好!以後有空一定會去,聽說那裏很美!”達蒙說道。
“那我們就先走了,你先忙!”厲爵牽起蔺夏的手轉身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