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拍賣會已經開始了。
他們兩人的位置在前面兩排,所以,他們進來自然吸引了全場所有人的目光,也包括坐在中間位置的厲盛楠和蔺蓉蓉夫婦。
蔺夏不經意間一回頭,便看見蔺蓉蓉用一種怨毒的目光看着自己,蔺夏小聲嘀咕了一句:“最近是日了狗了?”
卻不想,這句話被厲爵給聽見了:“你在罵我?”
蔺夏搖搖頭:“沒有!”
“我明明聽見了。我是人,下次說話注意!”厲爵鄭重其事。
蔺夏滿頭黑線,這樣也行?她用眼神示意他看中間的位置。
厲爵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便看見厲盛楠正用癡漢的目光看着他的老婆:“确實,最近日了狗了!”他贊同道。
“我是人,以後說話注意!”蔺夏将就他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了他。突然,她計上心來:“等會兒聽我的。”她将頭靠近厲爵的耳邊說道。
厲爵點了點頭,也在她耳邊,用暧昧的語氣說:“我一直都聽你的。”
蔺夏這才滿意的坐了下來,看着拍賣台上。
此時拍出的是一對翡翠玉镯子,镯子成色非常好,質地細膩,純淨無暇,透明度極高的老坑玻璃種翡翠。
起拍價爲200萬,加價爲50萬一次,有人舉牌,拍賣師落下一槌,7号先生250萬;又有人舉牌了,14号先生300萬;過了一會兒,又有人舉牌了,20号女士,350萬;350萬一次,350萬兩次,350萬........拍賣師的話音還沒落,蔺夏見無人舉牌了,她趕緊舉起了手中的牌子,然後喊道:“500萬。”
“好了,6号這位女士出價500萬買下這一對老坑玻璃種翡翠。還有沒有比這位女士出價更高的了?500萬一次,500萬兩次,500........”拍賣師的話還沒說完,就有人舉起了牌子。
“600萬。”聽到這個聲音,蔺夏滿意的點點頭,不錯嘛!上鈎了!她回頭看了一眼蔺蓉蓉,目光很是挑釁。
蔺蓉蓉見到她回頭看自己,心裏很是不屑。
蔺夏又舉起牌子,喊了一聲700萬。
蔺蓉蓉怒瞪着蔺夏:賤人,這是要跟老子杠上了?
拍賣師正要舉起木槌,就被蔺蓉蓉的聲音再次打斷:“800萬。”
此時,坐在下面的人都在議論紛紛,說這個镯子根本值不了800萬。
蔺夏看着差不多了,她将牌子要舉不舉的,弄得蔺蓉蓉一顆心忐忑不安。
而台子上的拍賣師則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她,看得她都差點笑出了聲。她趕緊朝拍賣師搖了搖頭,拍賣師這才落下木槌:“800萬,一次,800萬,兩次,800萬,三次,恭喜這位250号女士獲得這一對難得一見的老坑玻璃種翡翠玉镯。”
厲爵低頭看着她的小臉:“你故意的?”
蔺夏微笑看着他的眼睛:“看出來了?”
“太明顯了!也隻有智商堪憂的人才會上當。”
“她當初來跟我搶厲盛楠不就是智商堪憂嗎?她曆來喜歡搶我看上的東西。”她将頭搭在他的肩膀上。
“放心,她搶不走我。”他安撫道。
“沒事,搶得走的,我都不屑一顧。”
這時,禮儀小姐又端上來第二件拍賣品,是一條鑽石項鏈。
據說是列支敦士登親王:漢斯·亞當二世(歐洲最富有的王室首領,世界範圍内其資産僅次于泰王;此外他還是握有國家實權最多的歐洲君主)的親王妃:瑪麗·金斯基(婚前就是位巴伐利亞的女伯爵,頭銜是hrh)曾經戴過的。
起拍價爲1000萬,加價爲500萬一次。
接着就有人舉牌子,1500萬;2000萬;2500萬;3000萬……最後這條項鏈是以7000萬的高價被一個中東土豪拍下。
厲爵見她沒有舉牌子,有些納悶兒:“怎麽不舉牌子了?”
“不能做得太明顯啊,大哥!”
“我是說,你不喜歡這條項鏈?”
“那隻是個噱頭,還那麽貴,不值得。”
“喜歡什麽就舉牌子,我們家的錢都在你那裏,喜歡什麽就買什麽!”
“知道了!”她又回頭去看了一眼後面的那兩個狗東西,見他們也在交頭接耳,說悄悄話。
接下來的是拍的是一個古代尿壺,據說是泰王拉瑪一世曾經用過的。
起拍價爲200萬,加價仍然是50萬一次,大家都踴躍舉牌。
蔺夏看着這盛世光景,癟了癟嘴:“看來大家都沒有尿壺,别人用過的也不嫌臭。”
“别人看重它的收藏價值。”厲爵不鹹不淡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最後,這個尿壺是以900萬的高價,被一個俄羅斯商人拍走了。
接下來拍的是一副顔真卿的字畫,蔺夏也是以900萬拍得。
“喜歡顔真卿的字?”厲爵問道。
“我也想附庸風雅一把。”她笑眯眯的答道。
後面的,蔺夏不喜歡的,都是故技重施,讓蔺蓉蓉和厲盛楠給拍了下來。
最後的壓軸主拍品是一件出土文物。據說,距今爲止已經三千七百多年的一條做工十分精美的玉石項鏈。
蔺夏最終以一億七千萬的高價,将那條項鏈收入囊中。
拍賣會散場後,厲盛楠帶着蔺蓉蓉走了過來。
“小叔,好巧!”
“是挺巧的。”厲爵嗤笑了一聲。
“今天滿載而歸啊!啊?250……号女士。”蔺夏看着蔺蓉蓉挑了挑眉,邪笑了一下。
“那是,我可不能丢了厲家大少奶奶的臉。”蔺蓉蓉趾高氣昂的說道。
“那倒是,丢了什麽,都不能丢了份兒。”蔺夏輕蔑地說道。
“小叔今天沒有拍到心儀的東西?”厲盛楠問道。
“我家裏的經濟大權,在我老婆手裏。”他摟過蔺夏的腰身,溫柔的看着她,接着說道:“天兒不早了,我們要回去休息了!”
“也好!”厲盛楠點點頭!目光卻從未離開過蔺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