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倫斯将安妮強行拉開,憤怒道:“安妮,你還是個女人嗎?竟然對一個男人霸王硬上弓?”
安妮不以爲意的笑了笑:“我隻對你一個人霸王硬上弓,怎麽樣?是不是很榮幸?”
“榮幸你個鬼!安妮,我早就說過了,我們兩個不合适。”勞倫斯無奈道。
“怎麽不合适了?我們不論哪方面都合适得不得了,家世:我是歐洲的公主,你是美洲的貴族;能力:我是歐洲有名的珠寶設計師,你是全球珠寶商;相貌:我不漂亮嗎?”安妮做出撩人的姿勢問道。
“我們性格不合!”
“你找的什麽爛借口?性格不合?你的性格安靜,我活波好動,一靜一動,不是正好互補嗎?勞倫斯,你記住了,無論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會找到你!”
勞倫斯無語了,這麽不要臉的女人,也是不多見。
“安妮,你回去吧!”
“你呢?”
“我在這裏有事情,處理完了就回去。”
“勞倫斯,你喜歡summer對不對?”安妮看着勞倫斯,不錯過他的任何一個表情。
勞倫斯坐到椅子上:“這個跟你沒關系!”
“怎麽會沒關系?你醒醒吧!summer已經結婚了。你沒有機會了。”安妮焦急的勸說。
“我說了,跟你沒有關系,你回去吧!”勞倫斯将頭扭向别的方向。
“呵,你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你看看厲爵有多愛她,她又有多在意厲爵。”頓了頓,她接着說:“反正我不管,你在哪裏,我就在哪裏!”
“随你吧!反正我不喜歡你。”
勞倫斯的這句話徹底惹怒了安妮,安妮沖過去,就将勞倫斯按在椅子上,她自己則坐在他的大腿上,低頭就再次強吻了勞倫斯。
吻完,她挑釁的看着勞倫斯:“勞倫斯,你不是說不喜歡我嗎?有本事就對我沒反應啊?”然後她的眼神向勞倫斯的下身移動。
勞倫斯趕緊用手捂住起反應的地方,窘迫的說:“那是男人的正常生理反應,我遇到任何一個女人,在這樣的情況下,都會有這樣的反應。”
“是麽?我怎麽那麽不相信呢?”
“當然,要不我們打個賭!如果是我說的這樣,那麽你就回去,永遠不要糾纏我。如果不是,我就答應你的追求,你看如何?”勞倫斯看着安妮,說道。
安妮等的就是這句話,她點了點頭:“君子一言 。”
“驷馬難追!”勞倫斯不疑有他,爽快的答應了。
安妮一聽他這話,便叫他等着,她自己就跑了出去。
厲爵和蔺夏見安妮跑出來:“談妥了?”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安妮搖了搖頭,然後走近他們,小聲的将他們打賭的事情說了一遍。
厲爵立刻會意:“所以,你是讓我幫你找女人?”
安妮打了個響指:“聰明,你要是幫我把這件事情辦妥了,将來我爲你鞍前馬後,随你差遣!”
“說得那麽好聽,我怎麽不那麽相信呢?不過爲了他以後不來纏着我老婆,這件事情我答應了。”他說完,便去打了個電話給莫森。
莫森一聽自家老闆的要求,整個人都石化了:“總裁,你是認真的嗎?怎麽那麽想不開啊?”很顯然,莫森是誤會他了。
“廢話少說,叫你找,你就找,明天下午五點就要人。”厲爵嚴肅的吩咐道。
第二天下午五點,莫森将人給帶到了指定的帝國酒店房間裏,便出去了。
五點十分,安妮,厲爵和蔺夏帶着蒙着眼睛的勞倫斯,來到帝國酒店的那個房間裏,然後他們好整以暇的坐到沙發上。
“你們不出去?”勞倫斯問道。
“不出去,怕你賴賬。”三個人異口同聲地說。
勞倫斯滿頭黑線:“既然你們想看現場版的大片,那,随你們吧!人在哪裏呢?我可事先聲明啊!必須是年輕的女人,你們别跟我耍花招。”
“放心,絕對是年輕的。”厲爵說道。
然後厲爵将勞倫斯的面罩取下來,将他帶進套房裏面的卧室裏。
勞倫斯一進去,就被十個年輕的,跟如花長得差不多的女人圍住了,然後就上下其手的往他身上摸。勞倫斯實在受不了了,便捂着嘴跑了出來。一跑到外面的客廳,就往洗手間裏跑去,抱着馬桶吐的昏天暗地。
等他吐完出來,厲爵,蔺夏和安妮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你,輸了。請履行你的諾言。”
勞倫斯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哪有這麽坑人的?
“你們這是故意坑我的!這次不算。”
“事實上,你确實是輸了!你自己說的:君子一言,驷馬難追。趕緊履行了你對安妮的承諾吧!”蔺夏說道。
“summer,連你也這樣欺負我?你們太沒有人性了!”勞倫斯有氣無力道。
“輸了就是輸了,沒什麽好說的,作爲一個男人,應該一言九鼎。”厲爵說道。
“你當然會這麽說了,好處都被你占了。站着說話不腰疼!”勞倫斯說道。
“知道就好。好了,安妮,勞倫斯從今往後就是你的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走了。”厲爵說完,拉着蔺夏就離開了。
安妮重新開了個套房,将勞倫斯帶過去,至于發生了什麽,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