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快醒醒,吃了飯再睡。”
“哈,不吃,我不吃,我要睡覺,别打擾我!”她撒着嬌。
“不吃你會低血糖的,快起來吃完再睡。”他勸道。
蔺夏睜開迷蒙的睡眼:“我這麽累還不是拜你所賜?”
“對!對!對!是我不好,老婆大人,請起床吃飯了。”他認錯道。
“你抱我!”她仍然閉着眼睛,伸出手來撒嬌。
厲爵拿來她的衣服,給她穿上,然後抱着她下樓,來到餐廳,他坐到椅子上,将蔺夏放到自己的大腿上坐着,姿勢說不出的暧昧。
他先盛了一碗湯,端到她的唇邊:“來,喝完這碗湯,是劉姐專門爲你煲的補湯。”
蔺夏手都沒伸,就那樣将一碗湯喝完。然後摟住他的脖子,頭擱在他的肩膀上:“厲爵,你會一輩子都對我這麽好嗎?你知道的,我這個人非常記仇,如果你沒有打算一輩子對我這樣好,那就最好不要招惹我!”
他将她的身體掰正,認真地看着她的眼睛:“夏夏,相信我,不光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生生世世,你都是我厲爵要守護,要娶的女人,我也是要生生世世對你好的人,相信我,好嗎?”
蔺夏點了點頭,然後又吃起來。
吃完飯,兩人又在家裏看了一會兒電影。爲什麽是一會兒?因爲蔺夏實在是困得不行,開場才十五分鍾,她就閉上眼睛,倒在厲爵的懷裏睡着了。
厲爵将她抱回卧室,這才發現床單,被褥全部換了新的。他趕緊将蔺夏放到床上躺好,給她蓋好被子,就急匆匆的跑下樓,到了洗衣房,才看見劉姐正打算洗床單,被套。
“劉姐,這次的床單被罩我來洗。你去忙你的吧!”
“先生,你……”劉姐看着他,有些不解。
“劉姐,相信你也看到床單上的東西了,這是我和她的第一次,我不想假手于人……”
劉姐點了點頭,便走出洗衣房。她剛走出去,又回頭,便看見厲爵卷起袖子,正在認真的用手搓着那一抹血迹。她心裏不由得感動,有夫如此,夫複何求?
劉姐剛走出去,正好碰上迎面而來的蔺夏,她口渴,下來喝杯水,卻聽見洗衣房裏有劉姐和厲爵的對話。她走近了,就看見劉姐從裏面出來。
“太太!”劉姐跟她打聲招呼。然後用手指着洗衣房裏,示意她進去看。
蔺夏點點頭,然後輕手輕腳的走到門口,便看見他在洗她的處子血迹,眼淚一下子就湧了出來。她趕緊轉身,到廚房裏去倒了杯水,咕嘟咕嘟的全部喝完,就回到樓上卧室裏,可是她卻怎麽都睡不着了。
厲爵洗好床單被罩,回到卧室,就看見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
“怎麽了?睡不着?”他走過去,摟住她的上半身問道。
蔺夏點了點頭:“嗯,我在想你。”她撲在他的懷裏。
“才離開這麽一會兒就想我了?既然睡不着,那我們來做點有意義的事情吧!”他作勢要吻她。
她趕緊将他推開:“你怎麽滿腦子都是那些事情?你個精蟲上腦的家夥。”頓了頓,她又問道:“你怎麽今天自己洗床單被套了?”
“我啊!我不想我們兩個的第一次假手于他人。”他低頭吻着她的發頂回道。
“厲爵,我愛你!”她說道,眼淚又流了出來。
“我也愛你,蔺夏。”
第二天晚上是帝國集團舉行盛大的年會,有許多名流參加,社會各界人士以收到帝國集團的邀請函爲榮。當然,那天晚上自然也有厲家的大大小小,老老少少。
厲老爺子帶領着厲家人,很早就到了宴會現場。
十九點的時候,年會正式開始,莫森走上舞台。
“各位來賓,很高興大家今天撥空來參加我們帝國集團的年會盛宴。今年,我們在厲總裁的英明帶領下,在各位朋友的支持下,我們的營業額又增加了五個百分點,這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所以,今晚各位盡情的玩兒。”說完。他就走下了舞台。
這時,宴會廳大門被打開,蔺夏穿着一襲煙灰色拽地禮服,頭發用一根發簪簡單固定在腦後,一副慵懶之态,手挽着同樣煙灰色西裝的厲爵走進會場。
他們一進到會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畢竟,他們兩個金童玉女簡直太耀眼,太登對了。
蔺蓉蓉挽着厲盛楠的胳膊,她穿的是一襲大紅色的晚禮服裙。大紅色很奇怪,對于吼得住的人,那是性感,吼不住的人,那就是敗筆,顯得不倫不類。我想,蔺蓉蓉應該屬于第二種,真不知道,她怎麽敢穿出來的?她看着蔺夏,眼裏全是怨毒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