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的是一款蕾絲睡裙,長發及腰,躺在床上,擺出各種撩人的姿勢。
他鎖好門,走過去,如餓狼撲向自己的獵物一樣,撕咬着蔺蓉蓉。
一陣翻雲覆雨過後,厲盛楠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蔺蓉蓉看着床頭櫃上的那瓶特殊香水,滿意的點了點頭!至少,她還有厲盛楠,那麽,她還有翻盤的機會。
可是,好景不長,她剛想着自己翻盤,就聽見厲盛楠模模糊糊,帶有哭腔的呓語:“蔺夏,不……不要離開我,夏夏,不要嫁給小叔,不要,求求你,不要……”
蔺蓉蓉聽到這裏,眼裏盛滿了恨意,蔺夏,你這個賤人,你不死,難消我心頭之恨,她立即撥了個電話出去。
此時的蔺夏正在厲爵的懷裏,睡得跟個小豬似的,還不忘哼哼兩聲。
第二天,蔺夏正在公司裏上班,就收到一束黑色玫瑰,她以爲是厲爵送來的,也沒在意。
第三天,她又收到一束黑色玫瑰,後面接連幾天都是。
收到玫瑰的第五個晚上,蔺夏實在禁不住好奇,便開口問道:“厲爵,你老是送我黑色玫瑰做什麽?”
厲爵一聽到有人送花給蔺夏,一下子正色起來,大醋缸子就打翻了: “玫瑰?說,你是不是背着我惹爛桃花了?看我不砍了這棵爛桃樹。”
蔺夏看着這個大醋王,不解道:“不是你送的嗎?”
厲爵搖了搖腦袋,然後又像是想到了什麽:“黑色玫瑰?幾朵?”
“九十九朵,怎麽了?”蔺夏更加疑惑了。
“不好!”他趕緊起床,抓起外套批在身上,便往書房跑去。
到了書房,将門鎖好,他撥出了個電話!
那邊很快接起:“爵爺,有何吩咐?”語氣有些調侃。
“克勞斯,最近江城是不是有人雇你殺人?”
聽着厲爵認真而嚴肅的聲音,那邊的克勞斯也正經起來。
“是有這麽回事!怎麽了?”
“雇你要殺的人是不是一個叫蔺夏的女人?”
“是啊!你認識?你的朋友?”克勞斯問道。
“那是我老婆!雇你的人叫什麽名字?”厲爵問道。
“啊?你老婆啊!還好,沒有鑄成大錯!”克勞斯恍然大悟。
“快說,雇你的人叫什麽名字?”厲爵等得不耐煩了。
“蔺書。你們華國人真有意思,同樣是一個家族的人,還要互相殘殺。”
克勞斯還在感歎,就被厲爵給打斷了:“克勞斯,聽好了,現在,我要你重新接一個任務,你去江城監獄裏潛伏起來,等待蔺書進去,将他解決了。”
“好,既然他敢對大嫂動手,那就等着接受最殘酷的刑法吧!”克勞斯想都不想,就接下了這個任務。
“你出去做什麽?匆匆忙忙就跑了。”蔺夏看着打完電話回房的厲爵問道。
“出去打了個電話回老宅。”厲爵敷衍道。
“繼續忽悠!你以爲我會相信?說吧!那個黑色玫瑰到底有何不妥?”蔺夏正色道。
厲爵歎了口氣:“還是瞞不過你的眼睛。”
“你那麽大的破綻,要是都被你蒙混過關了,我這二十幾年不是白活了?說吧!到底怎麽回事?”蔺夏不依不饒。
厲爵看着蔺夏,有個太聰明的妻子,有時候真的很無奈啊!
“知道你收到的黑色玫瑰爲什麽是九十九朵嗎?”
蔺夏搖了搖頭!
“因爲那個殺手,他曾經一天殺死了九十九個敵人,請注意,是徒手,沒有任何武器的情況下。那時候我們還是在一個特種兵營裏,他也是那一次,一戰成名,後來退役後,他就成爲了職業殺手,現在是全球範圍内最厲害的那一個!從此以後,他每次殺人之前,他都會送給他要殺的人九十九朵黑色玫瑰,每天送一次,送夠七天,他就會動手殺人,從未失手過。”
“你是說有人雇他來殺我?是誰?”蔺夏看着他。
“你的叔叔,蔺書!”
“看來蔺書真的不能留了。”她頓了頓,又說道:“這個殺手還挺浪漫的啊!連送七天上品黑色玫瑰,我看那玫瑰絕非凡品,價格不菲啊!”她感歎道。
“所以他才是世界上收費最爲昂貴的殺手,羊毛出在羊身上。”厲爵說道。
蔺夏伸出手,抱住他:“小叔,幸好有你,要不然我都死了幾百次了。”說完,她還吻了吻他的唇。
“夏夏,記住了,我們是要做夫妻的,我們是要白頭到老的,所以,我爲你做的任何事都是自願的,也是應該的!你打算怎麽對付蔺書?”
“既然他不仁,就休怪我不義。你上次給我的證據,這次該派上用場了。”蔺夏憤憤道!
“好!我無條件支持你!睡吧!明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他拍了拍她的背,哄道。
“好!”她閉上眼,一會兒便進入了夢鄉。
厲爵将所有證據整理了一下,又打了個電話給莫森,叫他去找證人。這才閉上眼睛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