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帶我來這裏了?”她看着他的俊臉,問道。
帝天齊看着自己身下的小嬌妻,眼神裏,全部都是柔情似水。他低頭,吻了吻妻子的唇瓣。
“我們好久都沒有回來了,有五.六年了吧?”帝天齊突然感歎道。
是的,他們已經有近六年,沒有回到這裏來了,這裏的一切,還是原封不動的。
這裏,隻有他們兩個人,都是他們兩個人生生世世的回憶。這裏,就連靈晏和靈兮,都沒有來過。
是的,這裏,就是死域神殿,這個地名,已經有很久,沒有提到了。
“那麽......神尊大人,怎麽不回神殿?而是在這裏?”她指了指周圍的環境。
是的,蔺夏被帝天齊放在了彼岸花叢中。這裏,漫山遍野的曼珠沙華。這讓蔺夏很不安,因爲,上一次,他們在彼岸花叢中,做了很久,不可描述的事情。
蔺夏正擔心着,祈禱着,因爲,她實在是太累了。
可是,老天爺,好像沒有聽到她的祈禱,真是,怕什麽,來什麽。
隻聽見帝天齊說道:“老婆,我們好久......都沒有,變身了.....”
聽到這裏,蔺夏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個色胚,一天到晚,都想着這些事情。關鍵是,他不光想了,他還動手了。
蔺夏感覺推拒着他:“不要了,不要了,我累了,我想要睡覺了!”
可是,他哪裏還聽得進去,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
他的眼睛裏的光芒,越來越濃烈,他不停地親吻着蔺夏:“乖......老婆,給我,好嗎?”
說完,他也不管蔺夏同不同意了,直接化身成了一條數十丈的深紫色的長龍,長龍的渾身,還閃爍着金色的光澤。
然後,她不顧蔺夏的抗拒,直接将她卷起來,向着虛空之中飛去。
不一會兒,一隻巨大無比的,通體雪白,散發着白光的白狐,被一條深紫色,泛着金光的祖龍纏繞着,在雲端,不停地旋轉,向着高空中飛去。
幾個小時過後,深紫色的祖龍卷着白狐落到了彼岸花叢中,躺在彼岸花上面,相依相偎。
這幅畫面,就像一幅經曆了上億年的時光洗禮,仍然栩栩如生的上古畫卷一樣,那麽養眼,那麽的幸福。
第二天,帝天齊在彼岸花叢中醒來,他早已經幻化成了人形。
看着地上躺着的白狐,他的心裏,暖暖的,一顆心,瞬間化作了一汪春水。
他擡起手來,撫摸着白狐那長長的毛發,臉頰,也僅僅地貼着白狐的柔軟的身體。
蔺夏感覺到有人在她身上搗亂,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因爲,隻有他,才敢這麽的靠近她這隻上億年的老狐狸。
她伸出雪白的爪子,将他的手給拍開了。但是,不一會兒,又爬了上來。
最後,被擾得煩了,她幹脆不睡了,睜開她狹長的狐狸眼睛,看着他。
“你幹嘛不讓人睡覺?” 億年白狐,口吐人語,沒好氣的問着身邊的身穿玄色錦袍,深紫色長發及腰的如同神祗的男子。這一幕,怎麽看,怎麽詭異。
可是,俊美無雙的男人毫不在意這詭異的一面,他溫柔地看着白狐,還是摸了摸她的毛發。
“老婆,該回玉蘭公館了,家裏還有客人呢!”
經他這麽一提醒,蔺夏終于回過神來,她趕緊坐了起來。
可是,她現在,是白狐真身啊!坐起來的樣子,怎麽看,怎麽滑稽。
她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原來還是一隻白狐啊!
蔺夏趕緊擡起爪子,拍了帝天齊一下。
“帝天齊,你厲害了啊!現在,你都能控制我的意識了?”
帝天齊趕緊搖頭:“沒有呢!我的狐仙老婆,我哪裏有那麽大的本事啊?”他趕緊否認。
蔺夏冷笑了一聲:“呵,我可不管,你昨晚怎麽把我變成現在這樣的,現在就怎麽把我變回去。要不然,我就這樣跟你回去,到時候,吓着的,可是你的朋友。”
帝天齊毫不示弱的說道:“那也有你的閨蜜,我不怕!”
蔺夏見威脅不了她,隻好歎了口氣:“好吧!你不把我變回去,那我也沒有辦法了!”
帝天齊聽她這話,以爲她妥協了,沒有想到,下一秒,她直接艱難的站起來。然後......四腳就那麽的在地上走了,她......就那麽的沒有幻化,就要離開。
帝天齊吓得趕緊大步的追了上去,大手一揮,蔺夏直接變成了人類的樣子。
蔺夏笑眯了眼,眼睛,像月牙一樣,彎彎的,看着帝天齊。
“早這樣,不就對了嗎?走吧!帶我回玉蘭公館。”
帝天齊也是無奈的笑了笑,然後,化作一道深紫色的流光,将蔺夏卷起,便一瞬間,回到了玉蘭公館的三樓卧室裏。
是的,這個卧室,已經改造成了澳洲私人島嶼上面,莊園的那種形式,晚上可以看蒼穹的星星,白天,就把屋頂給裝上。
帝天齊很滿意自己兒子的改造,現在,離早上七點,還有10分鍾。
他落地,将蔺夏放到床上躺着。
“乖,還早,再睡一會兒。”他将蔺夏落在臉頰邊的發絲别到耳後,輕聲說道。
蔺夏點點頭,然後,依偎在他的懷裏,漸漸睡去,因爲,折騰了整整一個晚上,實在是......太累了。
帝天齊看着她的睡顔,也是心疼,他每一次,都控制不住要多要她,要的更久,次數更多。
每一次,結束之後,他又無比懊悔,自己怎麽這麽禽獸,是的,他本來,也是個獸。
這麽想着,他又突然想起,這司徒瑾瑜一家,來他家裏住,肯定不是簡簡單單的住那麽簡單,一定有别的事情。
因爲,他太了解他的這些狐朋狗友了,如果沒有什麽重大的事情,是不會來打擾他的,一定是出了什麽了不得的大事情的。
所以......他今天,一定要問個清楚。
先不管那麽多了,他累了一晚上,得好好的補覺了。這麽想着,他也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