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羽笑了笑說道:“不方便說就不用說了。”
邵小龍正色道:“小羽,咱們是好兄弟,但是有些事情,我實在是不方便多說,因爲這關乎很多機密性的事情,我能告訴你的是,我爺爺并非是特調組最強的,他不過是一個能夠擺在明面上說話的人而已,有些事情,并不像你想象中的那麽簡單,你永遠不知道,遠在江湖之外的地方,到底有多麽強悍的實力。”
雖然邵小龍沒有明說,不過從他的話裏話外,葛羽也能猜出他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很簡單,邵天并不是最強的,那八個大内高手也不是最強實力,在背後,還有更爲厲害的存在。
可是葛羽想不通,這華夏最強者,應該就是昆侖黃葉了,難道特調組還有比黃葉更厲害的人?
那是要厲害到什麽程度?
随便一想,葛羽便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很快,一行人下山,直奔紅葉谷而去,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就到了紅葉谷。
薛家藥鋪已經得到了消息,薛小七就在外面等着。
自從那天引下來了百雷大陣之後,周一陽便昏迷不醒,要不是那吊命用的丹藥,還有千年蠱在他體内頂着,這會兒周一陽早就沒命了。
薛小七讓人将周一陽背到了院子裏,檢查了一下傷勢,不由得連連搖頭。
“筋脈盡斷,血管爆裂了好多處,丹田氣海差點兒都沒摧毀了,一陽到底做了什麽事情?”
那邊周靈兒看到自家兄長傷成這樣,早就已經吓壞了,趴在周一陽身上痛哭不已。
“看來隻能讓兩位老爺子去瞧瞧了,我這裏是沒有任何辦法。”周一陽安慰了一番周靈兒,然後衆人不得不又将周一陽送到了法陣之内,去讓那兩位老爺子瞧瞧傷勢。
看到周一陽這副模樣,兩位老爺子也吓了一跳。
然後吳九陰說了一下當時的情況,周一陽修爲完全沒有達到動用百雷大陣的修爲,勉強催動,這會是現在這般境地。
兩位老爺子再次檢查了一番,在屋子裏呆了半個小時左右,才出來跟衆人見面。
薛懸壺沉聲道:“這孩子勉力催動百雷大陣,受到了強大的反噬,血管爆裂,筋脈盡段,丹田氣海都差一點兒毀了,即便是能夠活過來,修爲至少也要折損大半。”
聽聞薛家兩位老爺子這般說,衆人臉色不由得都暗淡了下來。
大家夥知道周一陽傷的很重,沒想到竟然嚴重到這種地步了。
“兩位老爺子,有沒有更好的辦法,讓一陽恢複身體的時候,修爲也能慢慢恢複。”吳九陰忍不住問道。
“那肯定是有,諸位都知道,我們薛家藥鋪是傳自于苗醫一脈,很多救人的法子也都是苗醫的手段,他的丹田氣海損壞的這麽厲害,有兩種辦法可以彌補,一種是去找彼岸花精這種東西,另外一種便是五毒金粉,這兩種東西可以作爲藥引,幫着一陽重鑄丹田氣海,有這兩種東西的其中一樣的話,一陽這孩子的修爲就能恢複如初。”薛濟世道。
“彼岸花精?可是那幽冥之地,生長在忘川河旁邊的彼岸花精?”吳九陰問道。
“沒錯,我記得小九你成精去過一次幽冥之地,弄到過彼岸花精。”薛懸壺道。
“是啊,我是去過,那都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那次去,差點兒就回不來了,如果不是我高祖爺幫忙的話。”吳九陰憂心忡忡的說道。
“十幾年你可以去,現在依然可以去,咱們兄弟們一起,大不了再去一次幽冥之地。”白展道。
“據老夫所知,那地方可不是随便來随便去的地方,弄不好就回不來了,你們還是慎重一些的好。”薛懸壺提醒道。
此時,葛羽好像是想起了什麽,問道:“兩位老爺子,你們說的那五毒金粉是個什麽玩意兒?”
“五毒金粉,是五種蠱毒之物拉的粑粑,研磨成粉,做成的藥引子,據老夫所知,好像南疆五毒寨會有這種東西,這五毒金粉必須是五隻十分厲害的蠱蟲。”薛懸壺解釋道。
聽聞此言,葛羽不由得笑了,說道:“小九哥,你就别去幽冥之地冒險了,我有辦法找到這五毒金粉。”
“你去哪裏找?”吳九陰好奇道。
“小九哥,你忘了不成?之前在五台山,咱們遇到的那個苗人女孩兒宋木彤,便是五毒寨的聖女,她集五毒于一身,是五毒寨集大成于一身的高手,找她要點五毒拉的粑粑,應該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況且,之前我還救過她的命。”葛羽解釋道。
聽聞此言,吳九陰也笑了,說道:“想起來了,那妹子好像對一陽有點兒意思,找她幫忙,應該不難。”
說着,葛羽他們一行人便離開了兩位老爺子的法陣。
出來之後,葛羽便跟邵小龍打了一個電話過去,詢問天道盟的人是不是還在一起。
邵小龍卻說,自從昨天分開之後,天道盟的人便各自回了自己的宗門。
那個宋木彤也回到了五毒寨。
這可把葛羽給急壞了。
要早知道那五毒金粉能夠救周一陽,就将那宋木彤直接拉到紅葉谷了。
可是自己也沒有宋木彤的聯系方式,更沒有給她留下什麽傳音符之類的東西。
兒且宋木彤所在的五毒寨可是在深山老林之中,即便是有手機也打不通。
想了片刻,葛羽又問邵小龍:“你們有沒有什麽辦法,能夠聯系到宋木彤?”
“有啊,我們會讓當地特調組的人進入五毒寨,直接找到宋木彤,不過也要明天能聯系上了。”邵小龍又道。
聽聞此言,葛羽道了一聲謝,便直接挂掉了電話。
然後跟衆人說道:“很不湊巧,宋木彤已經回了五毒寨,這會兒估計剛到寨子裏,我看隻有我親自跑一趟,将她請回來了。”
“小九哥,我跟你一起去。”鍾錦亮站出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