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都是徒弟大意了,損失了三位師兄弟,沒想到那個葛羽竟然這麽厲害。”突然有人說道。
葛羽認識這個聲音,正是那謝躍志的兄長謝正奇在說話。
“老夫也沒有想到會是這個局面,那人看着年紀輕輕,竟然有諸多厲害的手段,連老夫布置下來的法陣都一一破解了,感覺就是無懈可擊啊。”那呂高義郁悶的說道。
“師父,咱們接下來怎麽辦?”其中有人問道。
“這事兒看來要從長計議了,咱們這次動手已經打草驚蛇,老夫可是聽說,那葛羽身邊的高手很多,其中有一個叫吳九陰的,更是兇悍莫名,說不定那葛羽會将吳九陰給招呼過來,如果遇到他們,咱們就更加沒有活路了,咱們修整一下,明天就回南海,找老夫那幾個師兄商議一下,再想辦法對付他們。”呂高義又道。
葛羽在屋頂上聽着,稍微一愣,吆喝,這呂高義竟然還有師兄弟,這是組團過來送死的嗎?
不過葛羽已經等不了呂高義的師兄弟了,現在就要将他們一夥兒人全部殲滅在這裏。
不招惹便罷了,一旦惹到了葛羽這些人,等待着他們的将會是無情的殺戮。
“師父,我覺得這個地方咱們也不能久留,聽聞玄門宗有很多尋人的法子,咱們不能停下來,萬一他們追上來就麻煩了。”一個人道。
“他們的速度怎麽可能這麽快,容老夫喘息片刻,歇一歇再動身也不遲,剛才布置法陣,消耗靈力太大了,連那壓箱底的手段都使出來了。”呂高義歎息了一聲說道。
葛羽從屋頂的縫隙,朝着裏面瞧了一眼,看看屋子裏出了呂高義等人,還有沒有其它的人在。
不過透過縫隙,無法看清楚屋子裏的全貌,好像就隻有他們幾個人,不管了,進去先殺一通再說。
想到這裏,葛羽雙腳用力,用了一招千斤墜的手段,直接将屋頂踩踏了,人緊跟着掉落了進去。
呂高義正跟那幾個人徒弟商議下一步的打算,猛然間聽到一聲巨響,屋子裏突然多出了一個人來,頓時将所有人都給吓懵逼了。
“南海豬蹄,搞了事情就想走,沒有這個道理,尤其是在我這,必須要把小命留在這裏才行!”葛羽直接亮出了七星劍,八把小劍叮當作響,指向了呂高義。
那呂高義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向了葛羽,連着後退了好幾步,一直退到了牆角的位置:“你……你怎麽找過來的?”
“剛才你有個徒弟不是說了麽?我們玄門宗找人的法子太多了,想要找你還不容易?老東西,受死吧!”
說着,葛羽手中的法劍一晃,一個錯步,便朝着那呂高義刺了過去。
謝正奇和他身邊的幾個人同時撲殺向了葛羽,想要幫呂高義将葛羽攔截下來。
“師父,我們攔下他,你先走!”謝正奇大喊了一聲,手中拿着一把鐵錘,就朝着葛羽砸了過來,葛羽手中的劍一挑,落在了他那把鐵錘之上,那謝正奇就感覺一股巨力湧來,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兒,人就飛了出去。
對方最多也就是真人境,在衆多修行者圈子裏,修爲已經不算低了,但是跟葛羽這種地仙相比,實力差距還是太大了。
基本上連一個回合都接不下來。
這就是地仙的實力。
那呂高義驚慌失措之餘,在屋子裏繞了半個圈子,葛羽緊追不舍,那呂高義一回頭,手中的法劍一揮,那劍身之上竟然漂浮出來一團密密麻麻的符文出來,攔住了葛羽的去路,眼看着葛羽就要奔到他的身邊,頓時感覺身體像是陷入了藻澤地裏,行動開始變的遲緩起來,趁此時機,那呂高義一個前撲,撞碎了窗戶,人就跳了出去。
就在這時候,呂高義的幾個徒弟撲殺了過來,四個人分作不同的方向,開始圍繞着葛羽轉起了圈子,速度很快,葛羽腦袋有些發暈,對方好像又在布陣。
隻是他們剛剛轉了兩圈,其中一個人就發出了一聲慘叫,老鼠精從後面偷襲,那鋒利的爪子直接刺痛了一個人的後心,那人一聲慘叫,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葛羽并不擔心那呂高義逃走,因爲鍾錦亮和黑小色就在外面等着他,現在他也是插翅難逃。
又死了一個人,剩下的三個人一陣兒慌亂。
“快跑!分開跑!”謝正奇大喊了一聲,第一次朝着門口的位置跑了出去。
剩下的兩個也顧不得同伴的屍體了,也朝着門口逃了出去。
然而,門口還有刺猬精在等着他們,三人剛一到門口,就看到一直像是巨大氣球的刺猬精,身上的硬刺根根直立。
然後便是“砰”的一聲巨響,那些硬刺朝着門口的方向迸射而來。
謝正奇大驚失色,連忙朝着前面抛飛了幾張黃紙符,凝結了好幾道罡氣屏障出來。
然而,刺猬精的硬刺十分兇猛,接連将那些屏障給震碎了去。
不過由于這幾道罡氣屏障的緣故,讓那硬刺的威力大大減少,還是有不少硬刺落在了那三個人的身上。
顧不得身上的疼痛,三人咬着牙,朝着幾個方向快速的逃去。
悲催的是,門口守着的不光有刺猬精,還有鬼魔鳳姨,它看到有人跑了出來,很快過來接應。
其中一個人跑着跑着,突然感覺腳下一滑,低頭一瞧,腳底下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多了無數黑發,還不知道咋回事兒,那些黑色的頭發便将他的雙腿纏繞住了,然後整個人被淩空吊了起來,一道道紫紅色的煞氣朝着他身上湧了過去。
那人發出了歇息底裏的慘叫聲,身上的皮肉被那些紫紅色的煞氣腐蝕,身上白色的霧氣蒸騰,不多時,人就化作了一具白骨,被鳳姨随意的丢棄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