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教師兄,這事兒您不用挂在心上,都過去了……”葛羽還以爲龍華掌教是因爲這次玄門宗沒有出手的事情而挂懷。
哪知道龍堯真人竟然從身上摸出了一本小冊子,遞給了葛羽道:“這是玄門九星劍上的修行法門,原本咱們玄門宗這千年來隻有玄門七星劍的術法記載,主要是遺失了那兩把小劍的緣故,另外兩把小劍的修行法門,我翻遍了咱們玄門宗整個藏經閣,終于找到了這最後兩把小劍的修行法門,你留着慢慢研究,至于最後一把小劍,估計還在昆侖,最好還是能夠找到,湊齊九星劍,那咱們就算是大功告成了,這玄門九星劍的法門也能世世代代在咱們玄門宗流傳下去。”
“掌教師兄,你可太坑了,這次找那第八把小劍,我就丢了半條命,你還想讓我去找那第九把小劍,誰知道這玩意兒在哪個高人手裏……”葛羽郁悶道。
“碰運氣嘛,找到最好,找不到咱們也無所謂。”龍華掌教嘿嘿笑道。
龍堯掌教給了葛羽最後兩個劍招的修行法門,但是小劍還差一把,另外一把劍誰也不知道在什麽地方。
當下,葛羽也隻好收着,留着以後慢慢研究。
将那修行法門給了葛羽之後,龍華掌教沒有呆多久便離開了。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衆人隻有呆在薛家藥鋪養傷。
上一次,鍾錦亮和黎澤劍受傷頗重,都是那小日本酒井蒼生給打的,經過這些天在薛家藥鋪調養,二人的身體也在慢慢恢複。
隻不過這薛家藥鋪的人一直都沒有閑着,舊的傷員還沒好利索,新的傷員又出現了。
接連在薛家藥鋪呆了幾天,依舊每天都是十全大補湯喝着。
葛羽的傷勢恢複的不錯,主要是那金蟾雪蓮,的确是個好東西,吞了那金蟾雪蓮煉制的丹藥之後,不光是傷勢恢複的挺快,就連修爲貌似也有所增長。
值得一說的是,這幾天,大家夥都陸陸續續的蘇醒過來。
就連殺千裏也醒了過來。
大家夥去看殺老前輩的時候,殺千裏還問那昆侖三聖有沒有全被幹掉。
葛羽隻好将當初發生的事情跟殺千裏簡單一說。
聽說那昆侖三聖其餘兩個還活着,殺千裏的臉色就不太好看了,說等他養好了傷,一定還要去找他們二人算賬。
葛羽連忙勸道:“殺老前輩,我們跟昆侖派算是已經和解了,那昆侖三聖已經被你殺了一個,其餘兩個,我看就算了吧,你這也算是報仇了,不至于将人趕盡殺絕。”
殺千裏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衆人也不好再說些什麽,紛紛離開。
誰也不知道殺千裏心裏想的什麽,至于他聽不聽葛羽的勸解,這個也很不好說。
一周之後,葛羽的傷勢就好的差不多了,吳九陰也恢複了大半,隻是他身上有一處貫穿傷,傷及肺部,還要繼續調養,這些天,一直都是陳青蒽在照顧他,兩口子看上去十分恩愛,不過有件事情,讓吳九陰心裏有些不太痛快,這次自己受了那麽重的傷,他那個兒子吳思魯,一直都沒有過來瞧瞧。
吳思魯很小的時候,十分崇拜吳九陰,覺得自己的父親是個大英雄。
可是自從失去了母親,吳九陰之前消失了幾年,吳思魯一直都跟着吳九陰的爺爺吳正陽生活在一起,性格變的越來越孤僻,跟吳九陰之間産生了很大的隔閡,這父子二人看着怎麽都不太對付。
吳九陰很想跟自己這個兒子拉近關系,可是一直都沒有任何機會,而吳九陰也不是那種能夠拉下臉來,讨好自己兒子的人。
所以,父子二人的關系就一直這麽僵持着。
這事兒,衆人也幫不上什麽忙,畢竟這是别人家的家務事。
一天下午,薛小七找到了葛羽,說是藥房裏面缺少幾位藥材,最近病号太多了,藥差不多都用光了,想要葛羽跑一趟,去天南城的大藥房買些藥材回來。
一直以來,薛家都自己種藥材,有專門的藥圃,隻是這次,傷的人太多了,明顯不太夠用,隻能去外面的藥房去買了。
葛羽的傷勢是恢複的最好的,所以隻能由他去。
葛羽當即就答應了下來,正好白展也打算回天南城看看他爺爺白英傑,于是便跟葛羽一起去了天南城。
白展的傷勢依舊沒有恢複好,走動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于是二人直接出了紅葉谷,打了一輛車直奔天南城,二人到了市區,已經是下午時分,先是被白展帶着在天南城的一個小館子裏喝了一頓羊肉湯,然後就找了一家最大的中藥店,買了七七八八一大堆藥材,裝進了烏金镯裏面。
買完了藥材之後,葛羽便陪着白展去他爺爺鋪子的方向而去。
白展的爺爺白英傑,在天南城一個城中村的深處開了一家花圈鋪。
明面上是做紙紮生意的,其實是專門幫人處理各種詭異事件,這花圈鋪白天不怎麽開門,晚上才營業。
以前白展修行的時候,便在這花圈鋪裏呆過一段時間。
葛羽印象之中好像是見過他爺爺一面,不過也好久沒見了,這次去,還專門給老爺子買了點禮品。
傍晚時分,二人穿過了熱鬧的城中村巷子,七繞八拐,徑直朝着一個小道走去。
白英傑的那個花圈鋪十分隐蔽,如果不是白展帶着去,葛羽一個人絕對很難找到。
二人一邊走一邊聊着,突然間,在一個小巷子裏看到了一群人,其中還有幾個穿着中學校服的,另外還有幾個染着黃毛,穿着流裏流氣的小痞子,不知道在幹什麽。
葛羽多看了一眼,白展卻拉着他道:“走吧,沒啥好看的,一群小孩子打架而已。”
葛羽應了一聲,正好離開,突然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兒,其中一個穿着校服的人看着十分眼熟,好像就是吳思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