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樂清顯得十分激動,一雙昏黃的眼睛都泛出了淚光出來,握住了葛羽的手道:“葛大師……這次又要麻煩您了……我們陳家虧欠您太多了。”</p>
“這是哪裏話,舉手之勞而已。”葛羽又道。</p>
“我這把老骨頭,是不中用了,這次的事情,我以爲我再也醒不過來了……隻可惜我那孫女兒珊珊……得了這樣的怪病,在聽到珊珊的事情之後,我這一口氣沒緩上來,所以就……”陳樂清虛弱的說道。</p>
“陳老先生放心就是,您的身體好的很,隻是急火攻心,氣血不通,所以才會突然暈倒,剛才我給你吃了幾顆藥丸,您再躺幾天,就可以回家了。”</p>
頓了一下,葛羽又道:“至于珊珊的事情,雖然有些麻煩,不過我也會盡全力救她,這一點您老人家也可以放心。”</p>
“隻要看到葛大師,我這心裏就覺得踏實,這次的事情太突然了,珊珊那孩子到底得了什麽病?”陳樂清問道。</p>
葛羽遲疑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目前還不好說,這種情況我之前也沒有遇到過,不過我已經找朋友打聽了,等一會兒就給我回電話。”</p>
對于這件事情,葛羽不想隐瞞陳老先生,其實,這也沒有什麽好隐瞞的。</p>
陳樂清對于葛羽,那是十分器重,在看到葛羽的那一刻,陳樂清感覺自己身上的病症都好了一半。</p>
這時候,葛羽轉頭看向了陳濤,說道:“陳叔,您給我拿紙筆過來,我給陳老先生開服中藥,明天就可以給他熬了喝,一個星期之内,老爺子就能痊愈。”</p>
陳濤連忙應了一聲,招呼人去找紙筆,不多時便遞到了葛羽的手中。</p>
下筆如飛,葛羽寫了一連串草藥的名字和搭配方法,遞給了陳家老三。</p>
這邊剛剛寫完,葛羽身上的手機就響了。</p>
于是摸出了手機一瞧,發現正是薛小七打過來的,與衆人告辭了一聲,便再次帶着鍾錦亮回到了陳澤珊的房間。</p>
等回到陳澤珊的病房之後,葛羽才接通了薛小七的手機,鍾錦亮和陳濤再次跟了過來,關上了房門。</p>
“小七哥,怎麽樣?”葛羽問道。</p>
“小羽,剛才你說的事情,我跟我父親讨教過了,你說的這種情況,他之前遇到過一次,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說是一個病人被送到了薛家藥鋪,隻是昏迷,生命力不斷減弱,身上又沒有任何損傷,而且魂魄完整,當時我老爹也有些束手無策,後來問了法陣裏面的老爺子,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兒,這種情況隻有兩種方法能夠造成,其一是中了厭勝之術;其二是中了一種詛咒術。前面的咱們都不陌生,但是後面的詛咒術你應該沒有聽說過吧?這種手段是國外的一種邪修法門,我父親也是道聽途說。”薛小七道。</p>
“厭勝之術和詛咒術?”葛羽疑惑道。</p>
“嗯,厭勝之術是通過一種風水布局,在所要陷害之人居住的地方,放置一些害人性命的東西,從某種生命磁場上影響人的生命,可以殺人于無形之中,讓人根本無迹可尋,至于這詛咒術,跟華夏的厭勝之術差不多的道理,隻是叫法不一樣罷了,無論是施展厭勝之術還是詛咒術,都有一個先決條件,便是将某種害人性命的東西安置在某人經常居住或者辦公的地方,時間一長,人就會受到這種手段的影響,從而一命嗚呼。”</p>
頓了一下,薛小七又道:“你斷定那個人最多還能再堅持兩天,也就是說,那個人可能在這種邪術的影響之下不是一天兩天了,你現在就可以過去找找,被陷害之人家裏肯定放置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隻需要将那個不幹淨的東西給毀了,她的病自然不藥而愈。”</p>
葛羽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那這就好辦了。”</p>
道了聲謝,葛羽正要挂掉電話的時候,薛小七好像又想起了什麽,連忙說道:“對了小羽,還有一件事情沒有跟你說,那個詛咒術除了需要放置一些不幹淨的東西在那人經常呆的地方之外,還需要一個非常重要的條件,便是那個下詛咒的人必須要出現在被詛咒人的十米之内,默念一段口訣,詛咒術才能完成,究竟是厭勝之術還是詛咒術,這個需要你來自己判斷,我不在場,也無法确認這件事情。”</p>
“謝謝小七哥,這件事情勞煩你了,我這就去處理。”葛羽感激道。</p>
“客氣客氣,你去忙吧,天不早了,我也該去睡了。”薛小七打了個哈哈,然後就挂了電話。</p>
這一次,葛羽沒有開外音,但是站在葛羽旁邊的鍾錦亮也聽的一清二楚,唯有陳濤有些懵懵懂懂,一臉茫然的神色。</p>
怪不得從陳澤珊的身上找不到任何異常,原來是用了這麽隐秘的手段,還真是讓人防不勝防啊。</p>
陳澤珊身上的異常找不到,但是這施展邪術必須要通過媒介,可以去陳澤珊工作和住的地方去找一找,肯定能夠找出貓膩。</p>
“葛大師,有眉目了沒有?”陳濤試探着問道。</p>
葛羽點了點頭,說道:“有些眉目了,現在你帶我們回你家,我還有些事情要辦。”</p>
“回家?回家做什麽,珊珊躺在這裏啊。”陳濤一臉不解。</p>
“陳先生,有些事情你不懂,也沒法跟你解釋,你還是先帶我們回你家瞧瞧吧。”鍾錦亮道。</p>
陳濤不再多言,吩咐了人過來照看陳澤珊,然後便帶着他們二人,連夜開車回到了陳家别墅。</p>
一行三人下了車,陳家的老管家就走了出來,跟葛羽客氣的打招呼。</p>
“陳叔,我要先去珊珊的房間瞧一瞧。”葛羽道。</p>
“走吧,我帶你們去。”陳濤說着,徑直到了别墅二樓,走到陳澤珊門口的時候,陳濤才想起了一件事情,突然道:“對了,珊珊的房間隻有她一個人能進去,尋常她都不讓人進她屋子的。”</p>
“我這有全家的備用鑰匙。”劉管家在一旁突然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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