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先生教誨”律人誠懇的謝道。
白皚皚白了律人一眼小聲嘀咕道:“虛僞透了”
白皚皚拉着楊聰就準備回房登上虛拟空間,突然大方冷冷道:“讓你買的菜呢?”
白皚皚與楊聰頓時脖子一縮,立刻灰溜溜的奔了出去,律人也跟着跑出去。
不久之後,楊聰拎着一大籃子的食材回來了,白皚皚臉色不大好,似乎爲了選購他要吃的東西花了不少錢,反正他和楊聰赢來的那四百個晶币,是不夠的,幸好波波擺地攤,又賺了将近一萬,這樣算下來應該可以支撐幾天。
白皚皚将籃子往廚房一放,拉着楊聰又跑向了房間。
“去幹什麽?”大方皺眉道。
白皚皚轉頭一臉疑惑。
大方斥道:“買了菜,自己不做飯,等着誰做?”
“可是才下午兩點啊,這時候做什麽菜啊?”白皚皚反駁道。
“餓了當然要吃飯,不用管什麽時候,我中午沒吃,去做好了端上來。”大方冷冷道。
白皚皚無語隻能跑向了廚房,楊聰也跟着進去搭手,此時一直在院子裏做客的方鏡唐,用憐憫的眼神,看向了白皚皚的背影。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白皚皚總算做好了,菜品看起來似乎還不錯,很是熟練,很顯然這都是在壓迫之下,被逼出來的。
白皚皚和楊聰陸陸續續把菜端上了飯桌,可不曾想大方又冷冷看着二人道:“你們倆在幹什麽?”
白皚皚愣了愣回到:“吃飯啊,不是你說中午沒吃,餓了就要吃飯的麽?”
“放屁,我什麽時候說過要吃飯了,中午才剛吃過,現在才三點怎麽又要吃飯了?”大方斥道。
聽到這話白皚皚震驚在當場,臉色從白變紅,從紅變青,從青變白,最後雙眼慢慢泛起一波水色。
“是你自己叫我做好了端上來的!你這個老混蛋!!!!!”白皚皚一邊喊叫一邊轉身往自己房間跑,他心裏那委屈簡直無法用語言描述,六月飛雪也及不上此刻皮猴心裏的冤屈。
“是麽?”大方看向了另外四人。
楊聰、律人、方鏡唐、小虎紛紛乖巧的點點頭,紅塵二人也在暗處點點頭,就連波波也對大方點點頭。
大方眨了眨眼,一本正經道:“既然這樣,嗯,那就吃飯吧。”
“你去把他叫出來。”大方對楊聰吩咐道。
小虎走到大方跟前道:“我想去看看割取器官的事,我或許有些眉目。”
“可以”
紅塵二人也顯出身形,與小虎一起開始調查這種慘無人道的罪行。
白皚皚則在楊聰和方鏡唐二人的努力下,終于被勸了出來,其中方鏡唐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以至于楊聰與白皚皚吃飯的時候,一直在暗中用莫名的眼神,偷偷打量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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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湛良坐在一間牢房中,作爲一個殺人嫌疑犯,以及一個無罪星頂級的大富豪,他的牢房竟然不是單人的。
這間牢房之中,還有另外一個人,法子清。
法子清靜靜看着律湛良,律湛良也看着對方。
“我聽說了一件事。”法子清注視着對方的眼睛。
“什麽事?”律湛良問道。
“蒯明與許悅的父親死了。”法子清輕聲道。
“是的,有這麽回事。所以呢?你不關心自己的問題,反而去關心别人的事,想要問什麽?”律湛良點點頭後好奇的問道。
“蒯嶽和許非良是你殺的麽?”法子清的問題很直接,似乎他心裏認定了對方就是兇手。
律湛良想了想,後說:“對我的指控裏面,确實包含了這兩條罪名,但事實上我被指控的罪名裏,謀殺罪一共有三項,所以除此之外,我還有一項罪名,那就是我親手謀殺了老師,法如天。”
法子清聞言皺起眉頭,不一會搖頭道:“不,不可能,你不會謀殺我父親,我反倒更相信,你殺了蒯嶽與許非良,畢竟别人不知道你們之間的沖突。”
“有沖突就一定要殺人?世界上沒有這種邏輯,況且他們死亡時,我一直在家。我至今一直在想辦法救你出去,你如果想證明自己無罪,應該更相信老師是我殺的才對,這樣你才能脫身,而如果你念在我一直在幫你的份上,就不該如此懷疑我才對。”律湛良奇怪道。
“呵呵,他們會證明你和我一起同謀殺害了他。”法子清沒有回答律湛良,反而嘲諷般輕笑道。
“嗤~”律湛良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了一會之後,法子清收斂笑容,認真問道:“展才孤兒院的那所醫院裏,有你一份麽?”
律湛良直視對方雙眼,緩緩搖頭說:“沒有,一絲一毫也沒有。”
看到對方無比坦然的神色,法子清緩緩點了點頭,相信了對方的話,在法子清心中,那間醫院的幕後之人,才是真正十惡不赦該死之人。
“所以你這次進來,是哪一方在陷害你?”法子清道。
“我也不知道,或許是不管哪一方都想置我于死地吧。這也不是沒有可能,左右逢源,通常也代表着,可能兩邊都會得罪,或許現在就是爆發出來的時候了。”律湛良雙手抱着後腦,躺在了冰冷的長凳上。
“你說罪即死,在以後有可能真正施加在超凡者身上麽?”法子清突然道。
“不知道,如果真有這麽一天就好了,那樣我就輕松多了,呵呵。”律湛良輕笑道。
“我們凡人的地位,真的是太低,太低了。”律湛良口中輕歎了一聲,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法子清走過去,提了一條薄毯,輕輕蓋在律湛良的身上。
铛铛铛!
時間沒過多久,重重的敲擊聲傳來,将律湛良從睡夢中驚醒。
“律湛良出來!”一個執法司隊員喝道。
律湛良從長凳上坐起,整了整衣裝,堂堂正正的走出了牢門。他跟着那個執法司隊員,來到了一間審訊室。
随着那人進去之後,律湛良發現裏面有一個年輕人,已經等在了審訊室。
律湛良以自己多年看人的經驗,發現這個年輕的人身上,沒有執法司人員那種肮髒的東西,也沒有倨傲之色,似乎對自己這個凡人,依舊是一視同仁,這點讓律湛良感到很奇怪。
“我叫淩晨,我有一些問題,想要問你,希望你能配合”淩晨道。
“你不是無罪星執法司的吧?應該是那些駐守邊防的年輕超凡者,或者近衛司的人員,對麽?”律湛良問道。
“不是,我是人界四城執法隊隊長,不屬于這裏。”淩晨道。
“那你爲什麽能在這裏?”
淩晨淡淡道:“我的權利,是方祖給的,所以想在哪裏,就可以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