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滄三人離開雲家,走在萬安城的大街上,雲滄發現此時所有的目光都是盯着武家秘境,今日的武家秘境可算是賺足了眼光,甚至連帝國的人都來到萬安城。
“武家名聲,果然聲名在外。”雲滄都是忍不住贊歎一番。
來往的街道上絡繹不絕,連那平日裏最爲熱鬧的探歡巷,都是冷清了下來,這兩日在這萬安城中,看來是屬于武家秘境的。
随着半空中的大殿在眼中越來越清晰,越來越龐大,來往的人也是越來越多,本來寬敞的街道都是擁擠得水洩不通,不乏有着掌控者摻雜在其中,都是緩步走向秘境。
終于,在人潮中,雲滄三人都是抵達了秘境的腳下,在此處,一條望不到邊際的階梯已經構造完成,就等待着衆人踏上階梯了。
“今日算是我們武家的好日子,迎來了衆多各位朋友,也是讓我們武家蓬荜生輝啊,哈哈。”武湯宇在最前方,被無數人擁簇着,聲音灌注本源之力,讓在場的人都是聽得清清楚楚。
“雖然說這秘境是祖上傳下來的,如今在我管理之下,更不能丢了老祖宗的門面!”武湯宇說到這也是目光冷冽,巡視一圈,雖然武湯宇的水平不是十分強橫,但是武家中自然有着無數強者。
“在這秘境中,今日有一規矩,就是一人隻能帶走一件東西,無論心法武學也好,材料資源也好都随你們,不過也隻有一件,希望各位可以再三斟酌,想好了,再下手。倘若有人多帶走一件,就别我武家大陣不顧情面了!”武湯宇在前面,臉色頓時陰沉下來,警告道。
這武湯宇的一席話也是讓不少人點頭,雖然說這武湯宇突然的大方,讓帝國的人都可以進去,也并不是沒有節制,看來之前認爲武湯宇發瘋的人,也是發覺到自己的不對了,看來這武湯宇看似年紀二十多,管理手段還是有的。
“好了,各位,準備吧!”武湯宇話音剛落,手臂也是淩空一揮,在那宮殿之上,一道鎏金般的大門也是打開了歲月的枷鎖,緩緩被拉開,一股
古老的氣息席卷了半個萬安城。
随着武湯宇的手臂揮下,衆多掌控者也是紛紛湧上了階梯。
在那武家秘境的大門處,有着一片空曠的地區,李淩揚和董顔的第二部隊正在這裏待命,等待着蜂擁進去的掌控者們,李淩揚也是目光如炬,盯着面前不遠處,視線掃過一張張臉,生怕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面孔。
在人群中,雲滄三人都是被推到了中間,前後都是瘋狂的擁擠,甚至不少人都是動用了本源之力,場面頓時混亂起來。
不過倒是絲毫沒有停滞,都是在往前行走着,幾個呼吸間,階梯上都是充滿了黑壓壓的人群,一股腦的紛紛倒進鎏金的大門處,後方也是推搡着。
第二部隊的士兵們都是強行維持秩序,送進一波又一波的人,在那李淩揚看到人群中雲滄的人影時,都是來不及打聲招呼隻是點頭示意,董顔也是沖着雲滄一笑。
終于長龍一般的隊伍走進去了大半,隻剩下最後的一波人了,不過在那李淩揚無意間的掃視中,竟然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那是?齊項賀?他怎麽在這?!”李淩揚頓時驚呼,一個最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人,那齊項賀盡管低着頭,但還是被李淩揚發現了,在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齊項賀已經一瘸一拐的走進了鎏金大門。
“你們在這等維持秩序,沒我命令不許離開!”李淩揚對着士兵們說着,便帶着董顔,擠到了人群中,不過李淩揚二人皆是普通人,被那推搡的巨力直接帶進了秘境大門。
武湯宇見衆人都是進去的七七八八,餘下的也基本上都是湊熱鬧的閑人,便是手一揮:“我們也進去。”帶着一幹人手,最後走進了武家秘境中。
最後,鎏金大門吱吱呀呀的,緊緊的關閉之上,在大門前方,隻留下了第二部隊的士兵們……。
雲滄三人在進入大門後,眼前都是金光一閃,視線模糊,三個人都是來到了一片草地處,除了他們就再也沒有别人了。
“這是?”
雲滄一時間也是懵了,轉頭看向武雯斌問道。
“雲兄不必害怕,這是武家老祖宗的手段,怕是衆多的人流湧進,那些眼紅之人直接在門口大打出手,那場面豈不是混亂無比?”武雯斌解釋道,不過說的也是有道理。
“看來其他人都是被送到了别處了。”雲滄環視了一周,草地出靈氣盎然,不少說不出名字的植物都是種植于此,還有些許參天大樹屹立,那各種形态的樹木上,皆是結着五顔六色的果實,讓得雲滄眼前一花。
“這武家秘境内竟然有植物?這裏到底有多大啊?”雲逸也是驚訝的感歎道。
“其實這裏并不是真實存在的地方,确切的說這裏應該是另一道空間,曾經家族發展的時候,都是把家族中的所有秘寶另開辟一處空間放置的,爲的是有節制,更安全,這也是老祖宗們教給我們的。”武雯斌在一旁說的起勁。
“這裏大緻的範圍,應該有半個穹頂山脈大吧。”武雯斌摸着下巴思索道,話語都是透露着驕傲。
“竟然……,竟然有那麽大!”雲滄雲逸兩人皆是震驚,也是由此可見曾經的武家老祖能力有多麽的強橫,竟然開辟了如此之大的空間,從中也可以看出曾經的武家是多麽的強大。
“當然了,不過這片空間也是經過了八十多年的擴建,武家從開始到現在,一百多年的密藏都是在這裏了。”武雯斌說道。
“武家的曆史竟然這麽悠久……。”雲滄不禁感歎道,擡頭望向天空,都是蔚藍之色,甚至空中還有不少鳥獸在翺翔,說這裏是一處小世界都不爲過。
“那武兄可認得這裏該怎麽走麽?”雲滄問道。
“這裏的方位與任何東西都是在随意的變幻,我也很難找到方向,不過既然是來尋找父親的遺物,我想我的象笛應該有所感應。”武雯斌說着便從身後掏出了通體黝黑的象笛。
在那長笛之上,閃爍着淡淡的光芒,雲滄一眼就能認出這不是尋常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