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們沒法保護你,這次的行動太危險!”陌琛毫不猶豫的一口回絕。
趙煜卻在一邊扯了扯他的衣擺,把他拽到一邊,背着兩個女孩兒小聲說:“帶着她吧!馮家應該在首都有些勢力,就算幫不上忙,能給咱們帶帶路什麽也好啊!總好過咱倆兩眼一抹黑的過去吧!”
“帶了一個那另一個呢?你要是隻帶一個,小雅就算随後追都得跑去首都。”
“總不能兩個都帶着吧!你要知道我們是去救人的,不是去旅遊的!”就在二人僵持不下,還沒研究出個結果時。
宮睿雅說話了,她說:“我爸爸和姑姑都常年在首都,我也是在首都長大的,論人力物力沒人比我和小雪對你們的幫助大。而且就算你們真的挂了,不也得有人給你們收屍!”
趙煜和陌琛面面相觑,一時間竟然覺得無言以對。不過帶着他們總歸是太危險了,“除非你們答應我們不會跟着去救人,老老實實待在安全的地方等我們回來。”這是陌琛的底線,如果她們一意孤行,那他隻好采取強硬手段了。
“你可知道小雅的老媽是誰?那可是首都軍區的首長,她的安全你們就不用操心了,至于我當然是小雅在哪我在哪!”
陌琛沒想到宮睿雅後台這麽牛!有她媽媽在還擔心個屁,與趙煜對視一眼後,點頭道:“那好事不宜遲,我們立刻出發,前往首都救人。”
二人迅速的将朱砂、符紙、黑狗血等物塞進背包裏。期間,宮睿雅去和奶奶商量自己要回首都的事,馮雪更是簡單直接一通電話打給老爹馮昆侖,就說自己跟小雪去首都玩了,馮昆侖二話不說立馬同意了。
“宮小姐,你們這是?”苟居士自從陌琛來了就沒有好臉色,也不知道他們在一起嘀咕了什麽,這就要一起離開,這其中一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苟居士有事嗎?”宮睿雅禮貌的說,根本就沒想回答他的問題。
“哦,沒什麽事!就是看你們要出門,随口問問,随口問問而已。”苟居士一副仙風道骨嗯說。
“既然沒事,我們就先走了。奶奶,再見!”跟奶奶告了别,直接跟着趙煜四人一起離開了。
“宮老夫人,宮小姐這是要去哪?可不要耽誤了咱們的大事!”苟居士直接抛出了殺手锏。
宮老太太笑眯眯的說:“耽誤不了,苟居士放心就是。”慢慢悠悠的朝樓上走去。
苟居士那個氣啊!這一個兩個的都不把他當回事,一次又一次的不給自己面子!心道:哼,别以爲你們不說我就沒有法子,拿那麽多做法時的東西,肯定有貓膩。
他掏出一張符紙,用朱砂筆在上面一陣的鬼畫符,口中還念念有詞。當最後一筆過下,他将符紙朝門的方向打出。符紙在半空轉了兩圈,然後晃晃悠悠的變成一個白色手指長短的小紙人,它邁着小短腿跑的飛快,從門縫跐溜一下便鑽了出去。
見小紙人已經追蹤了出去,苟居士陰恻恻的笑了。終究還是太年輕,就這麽輕易的被他用道術跟蹤了。
“我訂了四張去首都的機票,是今天下午3點27分的航班,現在趕過去還來得及。”宮睿雅放下手機,将航班情況說給其他三人。
“我們這些東西應該帶不上飛機,托運來得及嗎?”趙煜有些着急的問道。
“來不及也得讓它來得及!除了一路跑以外沒有第二個選擇!”陌琛看了眼趙煜明顯又胖了幾斤的身體,有些懷疑他到底還能不能跑得動。
“小胖子認識一下,我叫馮雪是宮睿雅的閨蜜。”
趙煜看了眼這個大大咧咧,卻長得十分耐看的小丫頭道:“我叫趙煜,陌琛的好基友!”說完還一陣擠眉弄眼,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馮雪心裏一陣惡寒,有些難以接受的說:“你們兩個不會是基佬吧!咦~”
“什麽基佬,你别聽這個死胖子瞎說,我倆是發小。”他趕緊解釋道。
趙煜拽着陌琛的胳膊,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說:“阿琛,你還記得當年大明湖畔的小煜煜嗎?”
陌琛被他弄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連推帶搡的把他從自己的胳膊上推開,說道:“你少在這惡心人,還不趕緊去叫車。”
“這小胖子真有意思,以後就叫他趙小胖好了。”馮雪挽着宮睿雅的手臂,笑看着兩個大男生拉拉扯扯。
趙煜有些不服氣的說:“爲什麽跑腿的總是我?”
其餘三人異口同聲的道:“因爲你胖!”說完不約而同的大笑起來。
趙煜氣憤的指着他們說:“好,你們幾個等着,老子今後一定要瘦給你們看!”轉身又屁颠颠的跑去叫車了。
他們誰都沒發現,就在他們嬉笑打鬧的時候,一張小紙人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貼在了宮睿雅的背後,跟着他們一起上了前往機場的出租車。
四人在機場裏一頓狂奔,取票、托運、安檢一氣呵成。終于在最後幾分鍾,登上了前往首都的飛機。趙煜已經跑的上氣不接下氣了,他癱在座位上好一會兒,直到飛機起飛這才緩過來。
“我的媽呀!差點就去領車票了!小雅下次可别再搞這奪命十分鍾了,我得這條老命都要交代在這了!”
“我也不知道會這麽趕時間……”宮睿雅歉意的笑笑,她可是眼瞅着趙煜喘成狗,這身體素質簡直渣到極限。
一旁的馮雪幸災樂禍的道:“依我看你應該多來幾次,有助于你盡快減肥。”
兩個小時的旅途轉眼即逝,當他們踏上首都的那一刻,等待他們的戰鬥也即将打響。
他們乘車前往宮睿雅媽媽事先安排的酒店,這一路上趙煜已經沒有了在飛機上時的歡顔笑語。他臉色頗爲凝重,因爲當他踏上這片土地時,他對師傅胡麗卿的感知也随着加重。
他現在已經确定,師傅真的就在這裏,隻是依舊離得太遠,無法感知到具體方位,隻能感知到一個大緻模糊的區域。
陌琛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别着急,很快我們就能找到它的。”
趙煜沒說話,隻是看着他堅定的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首都嗎?”苟居士看着法力耗盡,變成一堆黑灰的小紙人,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
他拿起手機,按下一串号碼。那邊有人接通了電話,苟居士用一種特殊的語言與對方嘀嘀咕咕的交流了一陣,這才心滿意足的挂斷電話。
“陌琛,這回我就讓你知道得罪我苟奈居士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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