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會不會去參加十大都督的争奪戰啊?”
毛猴突然一臉期冀的問道,其他的人也是用同樣的表情看向雲小楓。
雲小楓是黃楓大盜們最大的靠山,他們自然希望自家老大變得更強,更加具有權勢,隻有那樣,他們才可以跟着混的更好。
“如果是以前的話,我未必會參加,但是現在,必須要争上一争了。”
“爲什麽,莫非軍方勸說老大你參加了?”
雲小楓搖了搖頭,這和軍方并不關,然後他才道:“在軍中的話,我們并沒有世家一樣的靠山,也沒有軍方那些人的資曆,所以我們隻能靠自己的拳頭。”
“隻有我們展現的實力最先讓人敬服了,那麽我們以後說的道理,才會更加的深入人心,才能讓所有的軍士服氣。”
聽到雲小楓這麽一番話之後,黃楓大盜們一個個不由心神搖曳,陷入沉思之中。
他們這些人又何嘗不是這麽一個樣子,本來都是平凡至極的一群人,隻是因爲跟對了一個老大,才走到了這麽一個高度。
對于他們來說,唯一的優勢便是先跟了雲小楓,自己的能力确實有限。
“好了,回去好好休息一番,準備接下來的訓練吧。”
雲小楓和黃楓大盜們各自向着自己住的方向走去,隻是他們在錯開身子的那一刹那,眼神都同時變得堅定起來,對于未來的每一步路,都走的更加踏實了。
雲小楓聽說過一句話,寶物,有緣者得之,有能者久之。
他因爲一時幸運,得到了小鵝卵石,走上了與普通人不一樣的進化之路,那麽,他便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讓自己比普通人更加的強大。
翌日。
所有參加集訓的将領,全部來到了校場之上。
而且校場之中,除了一千多名将領之外,居然還有着大約一萬多身穿戰甲的軍士,筆直的站在中央。
“今天,大家需要學習的是軍陣,将由我來進行演示。”
雲小楓擡頭一看,站在高台之上的,不是皮膚有些黝黑的蒙沖,又能是誰。
“全軍聽令。”
“有!”
果然不愧在現實之中,便是軍旅出身,當把令旗拿在手上之後,口令一出,蒙沖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矢鋒陣,起。”
一聲宛若平地驚雷的聲音,在高台上突然炸響,然後蒙沖的令旗,便緊跟着一頓揮動。
下方身穿戰甲的軍士,立即開始有節奏的變換起陣型。
但是在雲小楓的天眼通裏面,一個個軍士之間的排列組合,居然組成了一個簡易骨紋的形狀,随着陣成,他們迸發出自己的進化力量,整個軍陣的戰威,直接沖散了天空中的雲霧。
“沖鋒!”
随着令旗的變化,整個矢鋒陣,居然宛若活過來一般,化成一支利箭,一往無前的向前沖鋒。
神擋斬神,佛擋弑佛,戰威好像要突破天際,殺向九霄。
擋在其前的那片小樹林,在利箭抵達的那一刻,便立即被沖鋒所帶起的能量,湮滅于空中。
雲小楓扪心自問,他就是極盡自己所能,就目前階段而言,也達到不了這樣的破壞效果。
“陣變,金剛起!”
随着令旗的又一陣變動,下方陣型立刻開始重組。
瞬息之後,一個淡薄的金鍾,居然又浮現在大軍上空,然後将所有軍士籠罩進去。
在金鍾顯化的那一刹那,大軍四方便又出現了一群人,他們開始瘋狂的對金鍾展開進攻。
密密麻麻的攻擊,所有人看的都有些頭皮發麻,但是金鍾在這些攻擊之中,就是屹立不動分毫。
上面即使有漣漪閃爍,但是也始終沒有被打破。
校場邊緣,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搖頭,表示對這種防禦手段,他們也壓根沒有辦法。
雲小楓倒是有兩種想法想要嘗試一番,是否可以攻破這金剛陣型,但是現場人太多,他想了想,便放棄了。
一種是直接對于這種能量進行煉化吸收,然後死耗。
至于另一種,則是借助小木棍的巨力,攻其一點,耗光這一點軍士的力量,然後以點破面。
畢竟這是适用于大軍團作戰的陣型,攻其一點的法子,沒準真行得通。
在見識到軍隊的力量之後,所有人都覺得一陣眼熱,大丈夫,誰又不想手持虎符,号令萬軍,征戰蒼茫大地呢?
接下來的幾天,所有人都開始了軍陣指揮的學習,雲小楓甚至直接找蒙沖開小竈,私下裏也不放過一點時間。
黃楓大盜們一個個好似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變得異常勤奮起來,對待每一個事情,都非常的認真。
每個人身上的氣質,甚至都讓人感覺煥然一新。
從學習軍隊管理到軍陣演化,不知不覺之間,五天的時間便是過去。
“你們幾個這幾天表現不錯,現在集訓已經結束了,明天便是十大都督争奪戰,到時好好觀摩就行了。”
雲小楓拍着毛猴他們的肩膀,然後鼓勵的說道。
他覺得不光隻是自己在進步,毛猴他們,一個個也開始奮起直追。
“老大你加油,明天拿下一個大都督的位置,好等以後我們能力和戰功都有了,也封我們個大将軍當當。”
不想當将軍的士兵不是一個好士兵,火男他們現在,已經開始轉變了。
就在雲小楓他們談着話走出校場,準備返回住處的時候,卻突然在外面看到了劉副官。
而且劉副官似乎也是在專職的等着他們,見到幾人在校場中走出之後,便立即走了過來,道:“雲大将軍,神候已經來了集訓地,特意來讓我找你單獨過去一趟。”
“好。”
雲小楓點頭答應。
在經過一番轉折之後,終于跟着劉副官,兩人走到了中心大帳前面。
“雲将軍就自己進去吧,此事神候特意有過交代,隻能雲将軍一人傾聽,我親自在外面守帳。”
劉副官表情一臉凝重的對雲小楓說道。
但這讓雲小楓更加的好奇了,到底是什麽樣的事情,連劉副官居然也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