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不是也能幫我們一個忙,束手就擒。你也看到了,你們根本沒有逃跑的機會,少些掙紮,我們也能給你們争取一點舒服的待遇。”林大人說道。
“别,别誤會。我說進去天牢沒機會,可不是說我們找不到人問,而是,等我們進了天牢,你們這些人,沒有一個活口可以讓我們問。”公子白淡然的說道。
“……”聽到這話,林大人臉色頓時一變。
即便有十二位大劍豪,林大人依舊不敢怠慢,迅速擺開了架勢,全神戒備起來。
“轟!”
果然,在他戒備起來之後,天牢大門突然間一聲轟響,在公子白兩面斧刃的切割之下頓時四分五裂。
看着天牢裏面的景色,池城轉過頭問道:“你進去?”
“嗯。”公子白點了點頭,說道。
天牢雖說是重地,但裏面的高手也不會太多,即便有大劍豪在,也不會有幾位,以他的實力,足夠應付下來的了。
池城下去倒是也沒問題,但奈何這家夥不認識公子家的人,貿然下去,打不打得赢倒是不用擔心,畢竟池城在劍豪的時候就能吊打大劍豪了,而且還是一次單挑一群的吊打。
但如果找不到要救的人,這個情況就有些尴尬了。
與其如此,還不如讓他在門外守着,自己進去探路,等把人救出來以後再做計較。
沒有聖境出手的話自然是極好的,如果有聖境出手,那就放小東西,直接一路碾壓着出去。
“那你小心一點,這邊我來應付。”池城囑咐道。
“放心,這點小風小浪,還不至于怎麽樣。”公子白笑了笑,直接從裏面走了進去。
“站住!天牢重地,豈能容你們亂闖!”眼見公子白要離開,林大人頓時厲喝道。
“這話你還是和他說吧。”公子白指了指池城,随後直接轉身離開,走掉了。
“動手!”林大人頓時命令道。
可能是因爲他們專門負責天牢這邊的緣故,十二人的默契還是很不錯的。眼見公子白離開,頓時有六人越過池城想要将公子白攔截下來。
但池城擔負起了守衛天牢大門的任務,自然不會容許有這種事發生,右手劍芒具現,便要斬出一劍,将六人攔下來。
隻是,還沒等池城劍光斬出,卻見六人向他這邊圍了過來,在他出手的同時,向他襲殺而至。
眼見攻擊及至,池城身形一閃,迅速使出“詭秘”,向天牢深處閃了進去,在躲避掉攻擊的同時,也将追擊公子白的六人攔截了下來。
“遊龍!”池城大喝一聲,将防禦罩完全撐開。
防禦罩的大小是可以調節的。在池城的施展下,防禦罩頓時變大了不少,将整個天牢的通道堵了個滿滿當當,根本沒有可以沖進去的空隙。
“都說了你們由我來應付,怎麽還急着往裏面跑,一點都不給我面子啊。”池城說道。
見此情形,林大人頓時一愣,一股不好的感覺油然而生。
一開始他并沒有瞧得起二人,在他看來,這兩人都隻是鼠輩而已,就算是他一人也足夠将這兩個鼠輩抓捕歸案。
不過因爲他一慣的謹慎風格,他還是選擇了直接帶隊伍過來。
然而現在看來,自己帶了十二人過來,可能也不太夠啊。
且不說這個将他們堵在門外的池城,就是進去天牢深處的公子白,看樣子也已經達到了大劍豪的水準。
以十二大劍豪對兩位大劍豪,這個陣容的水平無疑是向自己這邊傾斜的,但不知道怎麽回事,林大人卻總覺得這兩個家夥不太簡單。
如果是易與之輩,這兩個家夥又怎麽可能如此自信的劫天牢。
明明已經被他們包圍了,卻沒有一點急躁的感覺,隻是很淡定的聊着天,然後向他們刷存在感,甚至繼續故我的劫天牢。
表情有多少他不清楚,但唯獨沒有任何的恐懼以及擔憂。
這根本不是兩個被包圍的人應該有的表現。如果這兩個家夥不是二傻子的話,那隻能證明他們有足夠的底氣可以無視掉他們十二人的圍攻。
“你讓開,我可以既往不咎。”林大人說道。
“你覺得我會讓開麽?”池城笑了笑,問道。
這家夥倒是不笨,還知道自己不好對付,居然使出了誘降之計。
如果自己是小人物的話,面對“林大人”的承諾,說不準就真投降了。不過,池城自然不會被這一點甜頭就吸引走了,要不然等回去之後,隻怕公子白會把他直接個錘爆了。
“你知道和一個聯邦作對的下場麽!”林大人冷聲道。
聯邦、意味着天命大陸上最大勢力的其中之一,一個聯邦或者公國,其中實力有多強,根本不用掰着手指頭算,就算一個最弱的公國,至少也有兩位聖境強者吧,當然,北陸那邊的公國不算。
兩位聖境強者,至于剩下的大劍豪、劍豪,這些更加難以計數,還有軍隊。
一個人妄圖和一個公國作對,是極其愚蠢的,即便這個人強到聖境級别,輕易之下也不願意得罪一個公國。
而池城現在,卻明顯是在挑戰公國(聯邦)權威,等劫天牢之後,毫無疑問會迎來整個聯邦的打壓與追殺。
林大人是想以這樣的方式勸退池城,如果換一個人,可能林大人連勸都懶得勸,直接就上手剿滅了。
但眼前這個家夥不一樣。雖然在三四年前這個家夥還在參加宗門大比,但現在,這家夥表現出來的力量,明顯已經達到了大劍豪境界,甚至還超越了他們。
“聯邦?你們能代表聯邦?還是天牢能代表聯邦?又或者,帝君能代表聯邦?别把聯邦這兩個字看得太輕了。今日之事,充其量也就是得罪了一些權貴而已。就你們這群看門狗,還不至于讓我連漠南聯邦也一并記恨上。”池城哂笑道。
“大言不慚!”聽到池城狂妄的話,林大人頓時大怒,本來還想着兩不幹涉,就這樣和平的勸退他,既然這家夥這麽不識好歹,那就别怪他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