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明河沐風的體質擺在那裏,八級劍俠的身體強度,戰鬥方面不一定有優勢,但在人群中擠出一條通道,卻隻能依靠體質強度。
有了明河沐風的加入,二人在人群之中居然也是順風順水,很暢快的便走到了演武場的入口處。
“麻煩你開一下門,我們想進去一下。”擠到入口處以後,明河沐風客氣的說道。
“往後退,閑雜人等,不允許進入。”守衛說道。
聽到這話,明河沐風的小暴脾氣就有些受不了了。閑雜人等?
要不是姑奶奶們出手,葉國到現在能建得起來麽?這時候把姑奶奶當成了閑雜人等,當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我是池城的夫人,怎麽就成閑雜人等了,快開門!”明河沐風說道。
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就算有怒氣,明河沐風肯定也不會在這種時候砸自家男人的場子,所以壓下了怒氣,解釋了一下。
然而不解釋還好,這話一解釋,反倒惹得幾個守衛差點笑出來。
“往後退,我說了,閑雜人等不允許入内,你已經是地二十四個冒充池城夫人的了。别以爲我們是家仆就沒見過世面。池夫人的風采豈是你們這些土雞瓦狗能比的。”守衛很得意的說道。
“……”
好吧,明河沐風承認剛才守衛說的幾句話還是挺中聽的,但那句土雞瓦狗是什麽鬼,你到底是想誇姑奶奶,還是想踩姑奶奶。
“守衛大哥,我們是池城大俠的忠實粉絲,好不容易趕過來了,就讓我們進去看看吧,好不容易擠到這個地方,我們也不容易的。”公孫悅眨了眨眼,楚楚可憐的說道。
同時,手上也沒閑着,一個小布袋遞到了守衛手上,裏面至少也有七八塊晶石,對于一個小小的守衛來說,已經算得上是一筆巨款了。
“還是你懂事。想進來就直說嘛,還冒充什麽池夫人,我們池夫人的風采氣質,哪是普通人能冒充來的。看你們千裏迢迢怪不容易的份上,就讓你們兩個進去吧。”守衛招了招手,對身後一人示意了一下,将公孫悅和明河沐風放了進去。
“瑪德,老娘進自己家的門,居然還得賄賂自家的家丁。”明河沐風臉色鐵青的說道。
對于她來說,這個恥辱當真讓她難以忍受。
“行了,沐風姐姐。那個守衛不是挺會說話的麽,說池夫人的風采和氣質普通人冒充都冒充不來。”說着,公孫悅首先倒是笑了出來。
本人都站在那裏了,居然還被一個小小的守衛說教了一番,這種體驗,倒也别有一番風味。
“行了,我沒生氣,你看看陰魔宗在什麽方向,我再給你開道。”明河沐風擺了擺手,示意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畢竟一個小小的守衛,還不至于讓她氣得失了方寸。
“在那邊。”公孫悅仔細找了一大圈,指了指一邊,說道。
陰魔宗雖然也是大勢力,但七區域之中大勢力何其之多,四萬人的看台上想要尋找,還真不太容易。
好不容易找到了陰魔宗的位置,但卻正好在對面,要想擠過去,這個難度當真不是一般的高。
“那麽遠的麽?”明河沐風也吓了一跳。
自己就算能開道,也不用這麽玩她吧,跑這麽遠,還不得把她給累趴了。
“嗯,我師父也在。”公孫悅倒是頗爲高興。
好久沒有見到自己師父了,如今隻是遠距離看着,都感覺高興的很。
“好吧,你跟緊了。這麽多人,說不準就走丢了。”明河沐風深吸了口氣,說道。
“等會兒吧,這種時候擠過去,是不是不太好啊。”公孫悅拽了拽明河沐風的衣袖,小聲提醒道。
這裏和演武場外面不同,外面沒有任何秩序,但裏面卻不一樣。
雖然站在下方的人也是沒有秩序的混站着,但卻沒有人移動,莊嚴肅穆的看着族紋旗的升起。
公孫悅雖然不清楚現在在幹嘛,但直覺的認爲現在随意亂動不是什麽好事。
“那什麽時候過去?”明河沐風問道。
她可沒覺得這種場合下有什麽事是不能做的,反正都已經站在最不好的位置上了,難道還能把她送到看台上不成。
當然,如果送上看台也不是不行,畢竟她們兩個可是池城正兒八經的媳婦。
如今整個東大陸都在拍池城的馬屁,看到她們兩個池城的夫人,還不得給個上座。
“等人們放松了再說吧。”公孫悅回道。
很快,旗幟被升到了旗杆的最高處,第二個流程算是結束了。
之前呈注目禮的葉恪,此時也再次恢複了以往的神态,開口道:“接下來進行第三項流程,請帝君!”
“請帝君!”伴随着葉恪話音的落下,周圍的守衛們頓時齊聲高呼起來。
“請帝君!”
“請帝君!”
看台上的人們倒是也很識時務,聽到守衛們高亢的聲音之後,不少人也跟着喊了起來。
他們都清楚,葉國的建國帝君定然是池城,所以在這時候如果馬屁能拍得好一點,給池城留下一個好印象的話,說不準十年之後的入塔名額,就會多出個一兩位來了。
反正這時候開口喊兩嗓子也不要錢,爲什麽要和自己過不去。端着有什麽用,難道端着池城就能正眼多看幾眼了?
搞不好被池城看見記恨一下,一揮手就把所有名額給收回去了。
“請帝君!”
演武場中的聲音還在繼續。下方的主賓通道深處,一個低沉的腳步聲突然響了起來。
雖然聲音微不可查,但看台上的這些人物又豈是凡人,頓時都噤聲不語,開始等待着池城的入場。
“噔!”
“噔!”
“噔!”
伴随着腳步聲的越來越近,人們頓時連呼吸都想要停下來了。
隻是,
在人們緊張的等待中,意料之中的人沒有出現,反倒是一個陌生的人物出現在了通道入口處。
“他是誰?池城呢?”
“這小子是誰?”
“誰能告訴我,這家夥是哪裏冒出來的?”
頓時,看台上的衆人像是被賭qiu黑幕坑了一樣,頓時群情激憤,開始質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