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家的事,自然和我沒什麽關系,但建國選定帝君,自然是和我有關系的。建國的權力是我和我兄弟池城一起拼來的,帝君之位理應由池城來繼任。如今池城不幸殒身,我是外姓,不能接掌帝君之位,但誰繼任帝君,我還是有權力過問的。”公子白說道。
“所以,這就是你打破玄靜殿院門的依仗?”葉濤問道。
“這個……,這個無關緊要,我隻是想營造一下能配得上選定帝君的氣氛。”公子白尴尬的說道。
“我們确實是在商讨選定誰是帝君,公子少俠莫非是有什麽主意?”葉恪問道。
“算是吧。你們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到底誰有理,吵到建國結束都不一定能吵出個結果。所以,我來這裏,就是爲了給你們解決這個難題的。”公子白說道。
“哦?不知公子少俠有什麽好辦法,能解決這個難題。”葉恪不知心下在想些什麽,淡淡的笑了笑,問道。
“很簡單,以武定輸赢。”公子白說道。
“你想怎麽定?”幾位家主互望了一眼,都有些疑惑,葉赫問道。
“和我對戰,看結果,能撐過十招,就是帝君人選。”公子白直白的說道。
“十招?萬一有兩人或者所有人都撐過十招呢?”第四家族葉炫問道。
“不是我小瞧你們葉氏的子弟,除了池城之外,恐怕還沒有人能在我手上走過十招,包括你們葉氏的家仆。”公子白很不客氣的說道。
“好大的口氣。”葉炫冷聲道。
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狂妄的後輩子弟。
就算真有這樣狂妄的人,在他們這些個聖境面前,也都會收斂一下自己的脾氣,然而他卻沒想到公子白會如此不客氣。
“是不是口氣大,恪前輩應該比誰都清楚,不如恪前輩說一句公道話。”公子白說道。
“他說的沒錯,咱們葉家的子弟,确實沒有人能在他手上走過十招。不過,我也在想,既然你說了沒人能走過十招,你爲何又要以十招爲限制,結果到最後很可能連一個繼承人都選不出來。”葉恪問道。
這話确實是在自相矛盾,撐過十招才能獲得帝君繼承資格,但卻沒有人能撐過十招,豈不是意味着沒有人能拿到帝君繼承資格。
“如果是我看中的人,我會手下留情。”公子白說道。
“哼,果然沒安好心,你看中的人,那豈不是說帝君的決定權在你手上。”葉頗冷聲道。
“确實是在我手上。要想了解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和他打一架。在純粹的戰鬥中,許多人性的問題都會暴露出來,我會根據戰鬥的過程,觀察幾位候選人的秉性,到時候決定誰是帝君繼承人。”公子白說道。
“你還是規避了最核心的問題。誰能保證你沒有私心?”葉頗又道。
“我是外姓人,不管是誰做了帝君,對于我來說都沒有任何意義。等葉國建國之後,我就會帶着池城離開東大陸。所以你們這裏以後會怎麽樣,我沒有興趣管。至于私心,說實話,這幾位年輕人,他們叫什麽名字,屬于哪一分支,我都一無所知,就算要偏心,又該怎麽偏心?别說他們,就是你們,也是恪前輩介紹之後才認識的。”公子白說道。
“那也就是說,你認識葉恪。”葉赫說道。
“是這樣沒錯。”公子白皺了皺眉,感覺這些家夥又要整出什麽幺蛾子來。
“那就是了,你和葉恪認識,誰知道你們之前是不是串通好了诓我們。”葉赫說道。
“……”
公子白都快被這幾個老家夥氣蒙圈了。
這是什麽腦回路,老子來時候連大門都打碎了,你們居然還覺得老子會合葉恪勾結。
不過心下氣歸氣,該解決事情還是要解決事情。
公子白很快又沉住了氣,開口道:“我之所以會認識恪前輩,是因爲第一分支的人,之前去養心殿要求我們騰地方,這事的前因後果,你們可以現在就去把葉清風兄弟二人叫過來問問。一天的時間,我想他們身上的傷應該還沒好徹底。看看他們的臉就都清楚了。”公子白說道。
公子白一提這話,葉恪的臉色頓時陰沉了很多。這些事他可都沒和這幾個家主說,沒想到卻被公子白給抖了出來。
不過托葉恪此時臉色的變化,倒是讓其他家主都吃了一顆定心丸。看來公子白并不是第一分支找的幫手……
“既然如此,那就有勞公子少俠出手了。”葉炫伸手示意道。
“就在這裏嗎?”公子白看了看四周,問道。
“就這裏吧,我們負責張開結界。”葉恪點了點頭,面無表情的說道。
“嗯,也好,地方小一點的話,更容易抓人。”公子白點了點頭,說道。
“……”
聽到這話,一衆年輕人頓時臉都黑了,感情是來這裏教訓他們來了。
整個院落也隻有二十多米見方,布置結界自然簡單無比,再加上出手的又都是聖境高手,很快,結界就被布置起來。
“誰先來?”公子白點了點頭,看着堅固的結界,問道。
“我!”公子白話音剛落,之前和公子白交手的那個年輕人便不服氣的喊道。
“嗯,公子白,請指教。”公子白抱拳道。
“葉清明,請指教。”葉清明将長劍倒提在手中,抱拳道。
随後,葉清明将長劍正過來,擺開了架勢。
“可以出手了。”公子白右手一翻,再次将斧面恢複成了兩面,說道。
“得罪了!”
話音一落,葉清明劍光流轉,瞬間向公子白劈出四道劍弧。
因爲之前交過手,所以他清楚公子白的斧刃隻能平行于地面旋轉,所以葉清明出手之時,四道劍弧俱是橫向斬了過去,從兩面斧刃中間的空當襲向了公子白。
“轟!”
隻聽一聲轟響,公子白連動都沒動,身前兩面鬥氣凝結的鬥氣盾一閃而逝,将四道劍弧盡數擋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