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二人本還沒把池城放在眼中,一個小小的參賽選手,而且還是中級劍師,實力能有多強,他們可都是五十多歲的聖騎士候補隊員。就算是接近四十歲的高級劍師,也很少有人是他們的對手,更何況這個毛還沒怎麽長全的中級劍師。
眼見劍弧斬來,清秀劍士擡槍便掃,意圖将劍弧打碎。可他一出手,立刻意識到有點不對勁,兩者距離足有四十米,按道理說劍弧在飛了這麽長距離之後早應該散去了才是,可這道劍弧不僅凝而不散,力道上也絕非中級劍師斬出來的力道。
一時不察,劍弧已然突破長槍封鎖,直向清秀劍士前胸斬去。
“轟!”
清秀劍士沒有反應過來,另一位高大劍士卻有所準備,迅速揮槍攔截,堪堪在清秀劍士身前将劍弧擊碎。
“别大意,這小子不是一般的中級劍師。”清秀劍士心有餘悸道。
“看出來了,能夠以中級劍師的實力跑來捕獵我們兩個,要麽是傻子,要麽就是天才。”高大劍士淡淡道。
兩人說話的當口,池城也已經沖到了近前,本來還打算一鼓作氣收兩個人頭,可一看到這兩位的尊容,池城頓時什麽心情都沒有了。
“兩位,恕我冒昧,你們兩個多大年齡了?是不是參加會武的選手?”
也不知道教廷那人怎麽選的人,雖然實力不錯,也都是雙系鬥氣的聖騎士,可唯獨樣貌上頗令人擔憂。按理來說,以武者的年歲,十多歲的差距很難看出來,這兩人也都是五十出頭,還沒到老的不成樣子的年齡,可就是這樣,池城一眼看去還是覺得這兩人不像是參賽選手。
“三十九歲,高級劍師,這是參賽令牌。”
“四十歲,高級劍師,參賽令牌。”
兩人沒好氣的從儲物袋裏掏出了令牌,在池城面前展示了一番。
“那就好,我還以爲你們兩個都七八十歲了。”見兩人亮出令牌,池城頓時又來了興緻,“寒鴉”微微上揚,回道。
“我說,我怎麽總覺得這小子怎麽這麽欠扁?”清秀劍士不滿道。
“不是你覺得,這小子确實很欠扁,你來還是我來?”高大劍士問道。
“我來,不收拾收拾他,我會很不爽。”清秀劍士往前走了一步,回道。
作爲教廷的候補聖騎士,他們所有人幾乎都代表了高級劍師最頂級的戰力。以高級劍師的等級與一個中級劍師搏鬥,如果還兩個人一起上的話,那傳出去兩個人都沒臉見人了。
“這樣好麽?一個人我怕你們不禁打。”聽到清秀劍士的話,池城也沒客氣,反問道。
“沒關系,就算你再抗揍,我也肯定打得你哭爹喊娘。”清秀劍士反唇相譏道。
“這麽狠?那你可以放心了,有你同伴看着,我總會給你留點面子的。”嘴炮吹這麽一陣也就夠了,池城話音落後,“寒鴉”大張大合之間,一連揮出五道劍弧,向清秀劍士斬了過去。
“轟!”
有了第一次的失誤,清秀劍士此時哪敢輕視,長槍頓時挽出五個槍花,将攻向自己的三道劍弧盡數絞碎,剩餘兩道則掠過他的身體,斬到了空處。
在清秀劍士應對劍弧的同時,池城也不怠慢,“詭秘”迅速施展出來,身形閃至清秀劍士左側,一記“寒夜”登時炸裂,向清秀劍士劈了過去。
長槍本就不适于近戰,如今池城貼至近前,長槍的短闆立刻暴露出來,不過清秀劍士倒也不俗,直接将槍尾擺了過去,看看擋住池城的斬擊。
斬擊雖然是擋住了,不過在倉促硬接之下,池城十倍的攻擊強度頓時顯現出威力,直将清秀劍士劈飛出十餘米才停下腳步,即便如此,清秀劍士也是靠着長槍拄地才沒有讓自己摔倒。
清秀劍士看了看自己擦破皮的手心,心下頓時凝重了很多。
“這小子不是普通的中級劍師,再藏拙的話可能會敗。”就在此時,高大劍士的提示也适時響起。
“我知道。”清秀劍士冷冷回應了一句,便穩下身來,向池城道:“小子,你叫什麽名字?”
“盧城,記着點,收了你人頭的人,等你什麽時候沖到劍豪級,或許我就不是你的對手了。”池城爽朗回道。
“真正的實力,不是靠嘴吹出來的。”清秀劍士此時好像完全沒了和池城互噴嘴炮的興緻,冷冷的回了一句之後,拖着長槍便毫無防備的往池城這邊走了過來。
真的是走過去,一步一步,任由托拖在地上的長槍發出沙沙之聲。池城也搞不清楚這家夥到底要幹什麽,既然急着找死,那他就送一程好了。眼見對方走近到七米之後,池城迅速揮動長劍,便要使出“時雨”,向對方強攻過去。
可就在他要出手的瞬間,一陣危機感頓時襲上心頭,原本打算出手的“時雨”迅速換招,将“寒鴉”丢出去,使出了“遊龍”。
“轟!轟!轟!”
果然,池城的直覺并沒有錯,在他使出“遊龍”的同時,一波又一波的強勁攻擊如潮水一般湧來,足足持續了七波才算罷休。
池城暗道僥幸,如果不是自己的直接準确,現在至少腿部和左臂上得多兩個透明窟窿。話說回來,這“遊龍”還真不是一般的好用,這麽多番強勁的攻勢,自己的防禦罩居然沒有一點損壞。
攻擊自然不可能一直都維持着同樣的強度,七波攻擊之後。槍風頓時減弱了不少,池城哪還猶豫,迅速接過“寒鴉”,連“時雨”都顧不得用,便向清秀劍士快攻過去。
“叮,叮,叮!”
右臂的傷勢已經恢複,池城的快劍自然也可是使用出來。對方的長槍本就無法快速揮動,如今池城近身快攻之後,清秀劍士頓時捉襟見肘,險象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