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教廷就撤了,教廷再霸道也不至于他們離開了還不許别人進來吧。再說你們不也進來了。”池城回道。
“我們是參賽選手,自然不一樣。”
“我也是參賽選手。”
“會武是教廷舉辦的,你連教廷的服裝都不認識,還好意思說你是選手。”維恩冷笑着問道。
“我是從北陸過來的參賽選手,自然不認識教廷的人。”
“北陸的人十天後才開始會武……”
“我來早了。”池城很不客氣的打斷了維恩的話。
“喂,你小子什麽态度,居然敢對維恩學長無禮。”被池城連怼了幾次,維恩身後的學弟學妹們頓時不樂意了,怒道。
“他是你學長,又不是我學長,憑什麽要我尊敬他,尊敬是實力換來的。”池城哂笑道。一群沒見過世面的小毛孩子,還真當自己是病貓了。
“你找死。”池城話音一落,維恩身後頓時一位小夥子跳了出來,向池城刺出一劍。
能夠參加會武的人,雖然不一定是整場會武中的佼佼者,但肯定都是南陸少有的天驕。平日裏被人奉承慣了,哪被人如此輕慢過,登時便受不了了。
那小子僅僅是初級劍師級别,年歲也和池城相近,恐怕就是因爲見池城太過年輕,所以才認爲池城實力也不怎麽樣,長着己方人數衆多,欺負也就欺負了,誰叫池城說話如此霸道。
“轟!”
想得雖好,但和池城又豈會如他所願,僅僅是初級劍師的實力,還不至于讓池城慌了手腳。一見小子攻來,池城側了側身,右手攔腰給了對方一拳,同收回拳的時候還不忘在對方腰間一拽,将儲物袋收在了手中。
“咦,這儲物袋居然沒有精神烙印。,我去,你們南陸真闊綽,參賽用的儲物袋都這麽豪華,怎麽也得有十個立方。這是什麽東西?”本來是打算戲弄對方一番,沒想到儲物袋到手之後,池城很順利的便将儲物袋打開了,随後也不客氣,将儲物袋中僅有的一枚青銅色令牌取了出來,問道。
“你!”那人先還要還手,可見池城翻弄儲物袋時,那人頓時摸了摸腰間,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顯然他也意識到之前池城已經手下留情了。
“中級劍師,沒想到你倒是深藏不露。”出手速度那麽快,還能把凱那般戲耍,初級劍師哪有那般實力,就算池城沒有使用鬥氣,維恩也猜出了池城的實力等級。
“會武的規則是什麽,這個牌子是不是也算戰利品。這就算是我第一個戰利品了。”池城倒是不客氣,詢問了一句之後,也不等維恩回答,便将令牌收回了儲物袋,順便連儲物袋也收了起來。
“你!”一聽這話,凱頓時更加憤怒,如果不是維恩攔着,很可能就又找池城拼命了。
“會武的規則确實是搶牌子但是你現在還沒牌子,我們怎麽才能站在對等的位置上?就算我們打赢了你,你也沒有東西可以輸給我們。”維恩說道。
“這個就不用你擔心了,反正我又不會輸。等下個挑戰者來了,我手上已經有你們所有的牌子,足夠和他們對等了。”
“你找死!”一開始維恩還算是克制,可見池城這麽無禮,僅有的耐心也被耗光了。
而對于池城來說,打一開始就沒對這群家夥有什麽好印象。鸠占鵲巢,打擾他們休息不說,還強硬的詢問他的來曆,不就是一群參賽選手麽,牛什麽牛,搞的就像自己是主辦方似的,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當然,想當蔥也不是不可以,一個十三人的隊伍中,僅有三位中級劍師,這樣的團隊給池城塞牙縫都不夠,居然還敢在他面前窮得瑟。
“算你們運氣好,南陸會武居然還有不允許殺人的奇葩規定。”池城将“寒鴉”取出,歎了口氣,便向維恩攻了過去。
“轟!”
南陸的整體水平高,也僅僅是相對于北陸而言的,并不代表南陸的選手都擁有越階戰鬥的實力。池城從晉級中級劍師以來就一直和高級劍師論高低,如今已經到達中級劍師中期實力,對上三個中級劍師自然不在話下。
果然,池城都沒有使用“寒夜”。僅僅依靠“時雨”,便将維恩擊飛出去,躺在地上再難起身了。
一群人還以爲自己的維恩學長會教訓池城一番,哪成想已經參加過一次會武的維恩居然在這個北陸的野蠻人手下連一招都走不過去,登時都傻了眼。
維恩的實力大家有目共睹,要不然此次會武也不會讓維恩帶隊。不少學弟們甚至在想,如果不是備戰會武,維恩很有可能在幾個月之前就已經晉級高級劍師了。
這個事一直以來都是傳聞,但今天維恩的一番話,頓時讓所有學弟學妹們都有了一種傳聞被證實的感覺。十年前已經是初級劍師,以維恩的實力,用十年時間晉級到高級劍師,怎麽看都不成問題。然而就是幾乎已經擁有了高級劍師實力的維恩學長,居然連一招都接不下。這小子怎麽看都應該不足三十歲吧?
果然是擒賊先擒王,将維恩打倒以後,剩下這群人頓時鴉雀無聲,也不試着向池城挑釁了。池城看了看衆人的反應,滿意的點了點頭,向維恩道:“把會武的規則告訴我,作爲回報,你們的牌子我可以還給你們,怎麽樣,這個條件應該很優厚吧?”
“噗!”
所謂士可殺不可辱,被池城當着衆多學弟學妹折了顔面,如今又拿衆人的參賽條件和他們做交易,維恩一時一口氣沒上來,頓時吐血暈了過去。
“他怎麽了,我剛才下手應該沒多重的。”池城意外的看了看維恩,擡起頭向衆人問道。總共才使用了兩倍的攻擊強度,就算一連出了七劍,也不至于将中級劍師打昏過去才對,怎麽這家夥這麽不禁揍,才一下就昏迷不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