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要訂閱,稍後修改。
先不要訂閱,稍後修改。
因此,駱天明對宋江可以說是手段用盡,先是恐吓一番,然後再透漏出拉攏的意思,讓宋江好好考慮。
宋江怎麽也想不到,他來拜訪駱天明,隻是想讓他牽線搭橋而已,沒想到竟然遇到了一條粗大腿。
那麽,這條大腿,他是抱還是不抱呢?
在宋江沉吟不語時,駱天明又盯上了其他人,說道:“燕青,不給我介紹一下其他人嗎?我可是久聞你們梁山好漢的大名,這幾位應該都是一百單八将中的人物吧?”
燕青看看其他人,讓他們自己拿主意,要不要報上姓名。
魯智深最痛快,上前一步道:“灑家魯智深,綽号花和尚。”
駱天明點頭道:“我知道你,在相國寺菜園倒拔垂楊柳,至今都是汴梁好漢們津津樂道的事迹。我家護衛隊長還特意試着也去拔柳樹,結果徹底服氣了。”
被駱天明捧了一句,魯智深心裏很舒服,臉上微笑了一下,才退回原位。
既然魯智深帶頭了,一向緊跟着他的武松也上前抱拳道:“在下行者武松!”
駱天明道:“我也知道你,赤手空拳打死一隻老虎,被稱作打虎英雄。”
接着,神行太保戴宗、九紋龍史進、沒遮攔穆弘、美髯公朱仝、赤發鬼劉唐,都一一上前報上名号。
這幾個人,除了戴宗在武藝上不出彩之外,其他人的武藝都不錯,就連最弱的赤發鬼劉唐,當初在晁蓋劫生辰綱的小團體中,都是武力擔當。
于是駱天明來了興趣,說道:“幾位的武藝都是江湖又名的,今日既然有緣相見,不如來個以武會友,如何?”
沉思的宋江吓了一跳,顧不得繼續權衡利弊,急忙插嘴道:“不可!我等遠來是客,豈能對主人家無禮?況且刀槍無眼,萬一傷了和氣就不好了。”
駱天明不以爲然的道:“刀槍無眼,那是功夫沒練到家,真正的高手怎麽可能控制不住手裏的兵器?如果真傷了人,隻能說是有傷人之心。咱們遠日無冤近日無仇,哪有傷人的道理?”
宋江依然不肯,隻是搖頭不許。
駱天明索性激将道:“宋頭領盡管放心,就算你們真的失手誤傷我的人,我也保證不會早就。你要是還推三阻四,莫非是怕你的人受傷?”
魯智深忍不住說道:“大哥,既然李園主如此有雅興,咱們也不好不識擡舉,就讓我陪他們玩玩兒。”
宋江雖然是梁山泊的最高頭領,可是在他提出招安的設想之後,下面不少兄弟就對他有意見了,其中魯智深是代表人物之一。
現在魯智深又跳出來提出反對意見,宋江要是強壓着他不準出手,難保魯智深心裏會更加逆反,到時候就真的兄弟離心了。
無奈之下,宋江隻好說道:“罷了,既然李園主想檢驗一下我們兄弟的成色,我們就拿點真本事出來。不過要注意一點,無論如何,都不能傷人性命!”
魯智深點頭道:“大哥放心,智深不是不曉得輕重之人。”
既然雙方都同意了,比武就馬上開始。
駱天明招呼了一聲,耿金花和魏九妹就蹬蹬蹬的跑上來。
魏九妹的武功比耿金花差一些,所以搶先上前道:“小妹魏九妹,是桃園護衛隊的副隊長,有幸與各位英雄切磋,還請不吝賜教!”
魯智深一看他們有兩人,還都是女人,就有點不想出手了,回頭問道:“哪位兄弟先上?”
魯智深不願和女人交手,其他人同樣不願意,一個個都轉頭他顧,根本不看魯智深。
眼看魯智深落入尴尬的境地,和他關系最好的武松隻好站出來解圍道:“還是小弟來吧。”
魏九妹不在乎對手是誰,立即道一聲“請!”就擺出了太極拳的起手式。
和天賦異禀的耿金花相比,魏九妹的身材就要纖細多了,隻比普通女人強壯少許。和男人相比,她在力量上依然很吃虧。
因此,當初在傳授拳法時,駱天明教她的主要是太極拳、八卦掌、詠春拳等适合以弱勝強的拳法。
武松見魏九妹赤手空拳,也解下了背上的雙戒刀,同樣空手上前。
雙方都準備好之後,武松不願先出手,隻是做了個防守的架勢。
魏九妹見狀,也就不跟他客氣了,咤喝一聲,上前虛晃一招,待武松伸手遮擋時,立即來了一記金剛搗錐。
武功沒見過這種風格的武功,頓時着了道,健碩的身體不受控制的一個趔趄。
可是武松畢竟不凡,趔趄了一步後,立即拿樁站穩。
但他的心裏卻是吃驚不小,眼前這個小女子竟然有如此本事,真讓他刮目相看。
收起了輕敵的心思,武松開始認真和魏九妹過招。
兩人以來我往,一時間竟然不分勝負。
旁邊的魯智深等人也看的目眩神迷,沒想到女子當中居然有這樣的高手,世間還有如此神奇的武功。
梁山上也有三位女頭領,可她們三人即使比普通男人強,也遠遠比不上真正的高手。
就連三位女頭領中最厲害的扈三娘,也隻是靠暗器傷人而已,真正的武藝根本沒法和武松相比。
然而眼前的魏九妹,竟然靠着一套神奇的武功,和武松打的難解難分,這實在是太讓他們吃驚了。
連宋江都顧不得思考了,凝神關注比武的兩人,心中暗暗琢磨,傷了駱天明的人固然不好,可要是比武輸了,似乎更加不可取,還是要拿出點實力來才行。
好在武松不是花拳繡腿,魏九妹能和他打平,完全是武松摸不适應太極拳的特點。
等過了二三十招之後,武松漸漸适應了,魏九妹就不是對手了,最終被一拳打在肩頭,一條手臂有點不靈活了,隻能認輸。
魏九妹知道,武松已經手下留情了,否則這一拳打在胸口上,能一拳打死她。
所以她痛快的說了聲佩服,就退到了一邊。
耿金花早就手癢難耐了,立即跳了出來,嚷嚷道:“該我了,該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