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拉微微俯身,鞠了一躬。
“你采用的誰的血液?”他接着說道,低垂着眼睛手裏把玩着魔杖。
“血液是阿拉斯托·穆迪的,”貝拉誠惶誠恐的彙報着工作,“我在他家門口找到了他,利用奪魂咒讓他的精神出現短暫的疏忽,然後用小刀取走了不少血液。”
“給我的感覺很不錯,”伏地魔贊許的點頭,“很有力量,如獲新生,我覺得我比之前更強大了。”
“是那團綠色能量的功勞,”貝拉回答道,“是我從博金博克手中買來的,據說帶有一縷生命之源……”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伏地魔嘴角咧開一個大大的弧度,“生命之源……”
“我的魔杖是怎麽一回事?”伏地魔又問,他閉上眼睛感受着這根魔杖的細節。
“魔杖……”她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當時我找到您的時候它就在您身旁不到十米的距離。”
“哦?”伏地魔覺得有些新奇,他發出了驚詫的語氣詞,“我記得之前我的魔杖被鄧布利多奪走了……可是這根魔杖和我先前使用的那根完全一樣,長度、杖芯、木材……”
“它給我的感覺和之前的那根沒有什麽不同。”伏地魔皺起眉毛。
“這樣不是很好嗎主人?”貝拉說話的同時還在看着自己的手腕,那裏很清楚的很看到手掌銀色的部分和手腕白皙處的色澤完全不同。
“是很好,可總讓我覺得有點不安……”伏地魔眉間有了一絲憂愁,他看着烏雲密布的天空,“要下雨了。”
“嗯。”貝拉擡頭望天,“舍普琴科死了您知道嗎?靈魂都墜入地獄無法重生了。”
“他是不是和黑龍同歸于盡了?”伏地魔嘴角的笑意幾乎控制不住。
終于他放肆的大笑出聲,笑聲在天地之間回響,笑聲中夾雜着魔力,整個赫希底裏群島都在顫抖。
“走吧,是時候讓外面翻天覆地了。”伏地魔魔杖一揮,地面上的雜物和坩埚一清而空,露出黑褐色的岩漿岩。
“遵命我的主人。”貝拉臉上露出瘋狂的笑意,伸出手來拉住伏地魔的袍子。
“拉住我的手臂貝拉,”伏地魔的語氣非常溫和,甚至帶着一絲溫柔,讓貝拉難以相信。
貝拉小心翼翼的挽住伏地魔的臂彎,冰涼而細膩的肌膚隔着黑袍都能感受的到。
伏地魔笑了笑,帶着貝拉特裏克斯幻影移形消失了。
……
“酷,看這邊加裏!”阿爾弗麗娜在迪士尼公園裏舔着棒棒糖,朝加裏比出一個剪刀手,美麗動人的笑容被定格在相機中。
“你過來看看拍的怎麽樣?”加裏招手讓阿爾弗麗娜過來。
“我看看……”小姑娘背着手一蹦一跳的過來,看了一眼加裏的麻瓜相機,點點頭,“我覺得OK。”
“我覺得也是。”加裏贊同。
“去找個地方歇歇腳吧,”他提議道,陪着阿爾弗麗娜走了一個上午,實在是腿腳有些酸麻,二人往休息區域趕,加裏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要了一杯可樂噸噸噸往裏猛灌。
“你看那是不是露西?”阿爾弗麗娜也開始噸噸噸,美目一斜眼尖的看到人群中間有一位金發矮個子女孩,背影怎麽看怎麽熟悉。
“嗯?”加裏聽到阿爾弗麗娜的話之後順着她的手指看去,那個女孩正和旁邊的一位男士相談正歡,二人的金發看上去很搭調。
從背影來看很像露西但是自從她畢業之後,二人就再也沒有見過,加裏并不能确定。
加裏和阿爾弗麗娜拿着可樂,擠過擁擠的人群,來到金發男女的身邊。
從女孩的側面經過,加裏趁機瞄了一眼女孩的臉,終于确定了。
“嗨露西,好久不見。”加裏和阿爾弗麗娜打着招呼。
“唔……”露西正在暴風吸入一盤意面,嘴角都蘸着肉醬,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擡起頭來,眼睛瞪的溜圓。
身旁的金發男人連忙遞上一張紙巾。
“加裏,阿爾弗麗娜?”露西有些驚喜,她站起來,尴尬的發現自己的身高隻到加裏的胸口,連阿爾弗麗娜也要比自己高上不少,這和六年前的身高徹底掉了個方向。
加裏和阿爾弗麗娜一人上前給了她一個擁抱,緩解了尴尬的氣氛。
“這位先生是……”二人被露西拉到旁邊的座位上,加裏問道。
“塞缪爾·寇豪格,美國魔法國會的傲羅。”金發男人長相很是俊美,不亞于小天狼星。
“也是我同小隊的同事。”露西側頭,二人相視一笑,加裏和阿爾弗麗娜都能聞到空氣中彌漫的酸臭味。
“你成爲傲羅了?”加裏有些驚喜,“當時不是說是在禁止濫用魔法司當職員嗎?”
“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露西有些懷念,嘴倒是沒停下,一大盤意面飛快的吞噬進肚。
“1975年初我就加入了傲羅指揮部,”露西咀嚼完食物說道,“他們說我的戰鬥能力很出彩,在傲羅指揮部更能發揮自己的長處。”
“你們呢,是來畢業旅行的?”塞缪爾問道。
“對啊,我們從意大利飛到這裏,打算在美國呆上一個月,然後去東亞。”阿爾弗麗娜歡快的回應道。
“等一會兒我去部裏把旅行手冊帶來給你們,”塞缪爾笑道,“我們這裏有不少特色巫師景點,你們可以去遊覽一下。”
四個人同行,在迪士尼公園裏面逛了一個下午才在塞缪爾的引導之下到達紐約市區的伍爾沃斯大樓。
這棟有着上百層的高樓就是美國魔法國會的辦公地,世界上規模最大的魔法部,雇員上千人,管轄着930萬平方公裏的廣袤土地。
“有一說一,比法國魔法部的裝飾壯觀多了,”加裏和阿爾弗麗娜像是第一次到大觀園的劉姥姥,看着魔法國會大廳中用金箔裝飾的彩帶,驚訝的長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