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聯境内爆發的那一場大戰至今餘波未平,舍普琴科在那一戰中爆發了自己所有的魔力,仍然不敵黑龍,最後燃燒自己的靈魂,将它拖入地下再度陷入沉睡。
燃燒靈魂的代價就是無法以幽靈、畫像等等形式留在這個世界上。
包括部長舍普琴科在内蘇聯魔法部共有十一名身經百戰的戰鬥人員死亡,十餘名傲羅在戰鬥中受到不同程度的傷害。
更不用提在麻瓜世界中造成的人員傷亡和财産損失了。
蘇聯人知道這件事是一個蛇臉英國男挑起來的,這麽明顯的外貌特征稍一查證就知道是伏地魔做的。
他們找不到伏地魔本人,但是可以找英國魔法部,作爲威森加摩首席魔法師,鄧布利多每天都疲于應付那群來勢洶洶的蘇聯人。
“我們先去醫療翼,”他揉揉自己的眉心,讓緊皺的眉頭松弛下來,肌肉放松的一瞬間他感到眉間的肌肉一酸,“波皮還沒睡。”
他示意幾人上前抓住自己的袍角,魔杖一甩,将狼人拖到自己身後。
原地一個旋身,他帶着衆人和狼人消失在原地,尖叫棚屋再次恢複平靜。
詹姆躺在病床上面色蒼白,依舊沒有蘇醒。
“太危險了,太危險了……”龐弗雷小姐眼中泛起波瀾,盯着病床上的詹姆,“你怎麽可以……”
她轉頭看向小天狼星,話中帶着些責備的語氣。
小天狼星慚愧的低下了頭,看着自己好兄弟的傷勢,他明白自己這次是真的做錯事了。
在喝下一管鎮定劑之後,斯内普的臉色紅潤了不少,他現在手也不抖了,腰也不彎了,智商再次占領高地了。
他惡狠狠的看向小天狼星,面色陰沉晦暗,恨不得把他按在這頭狼人的身前讓他被咬上一口才解氣。
他哪能想到打開尖叫棚屋的那一刻,迎面看到的居然是一隻身形龐大的狼人,萊姆斯考慮到今天詹姆他們會來陪他,便沒有用枷鎖和鏈條捆住自己,看到斯内普的那一刻盧平很明顯的看到斯内普眼中的慌亂之色。
驚慌失措的斯内普用手中的魔杖胡亂發射魔咒,有一道魔咒擊碎了擋光玻璃,月光直直的灑在盧平的身上。
狼人瞬間變得狂躁起來,他迅速撲向了自己的獵物,要不是詹姆到的及時,斯内普絕對要死在狼人的利爪之下。
想着想着他看向小天狼星的眼神便愈發不善。
“好了,布萊克先生,你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嗎?”鄧布利多皺着眉頭問道,蘇聯的那檔子事還沒有處理完,現在學校裏面又蹦出來這麽一件事,鄧布利多難得的有些煩躁,說話的聲音也沒有那麽柔和。
小天狼星捕捉到鄧布利多語言中的訊息表達出的情緒不善,連忙垂下了腦袋。
“道歉吧,布萊克先生。”鄧布利多現在隻想好好回去睡一覺。
“對不起,斯内普。”小天狼星從善如流,“這件事情完全是因爲我太過魯莽,爲此讓你陷入了危險之中,我深表歉意。”他深深鞠躬。
斯内普輕輕搖頭,“你最該道歉的應該是波特,是你害的他身負重傷。”
小天狼星看向自己的摯友,詹姆已經清醒過來,在彼得的幫助下喝下了一大口水,再就上龐弗雷小姐新鮮調配的安眠藥劑。
“沒事兒,大腳闆。”詹姆傻乎乎的笑道。
小天狼星的嘴唇抖了一下,抿着嘴巴不說話了。
“斯内普先生你接受了布萊克先生的道歉是嗎?”鄧布利多問道。
“沒錯。”斯内普輕聲說道。
“那我們來算算賬吧,”鄧布利多直接宣布了自己的決定,他打算趕緊把這件事情處理完回到自己熱乎乎的被窩裏。
“布萊克先生,因爲你的魯莽行徑,格蘭芬多要被扣掉二百分,同時還要進行勞動服務直到畢業,”鄧布利多一闆一眼的說道,“波特先生英勇付出,爲救下同學身負重傷,給格蘭芬多加上一百分。”
“佩迪魯先生、沙菲克先生、格林格拉斯小姐,也爲營救斯内普先生做出了努力,每人加上二十分。”
小天狼星松了口氣,看起來這個處罰還在他的接受範圍之内。
“現在我們來算第二筆賬,斯内普先生違反宵禁的懲罰已經落實,波特先生、布萊克先生、佩迪魯先生和盧平先生,”鄧布利多的手指挨個指過各人,連躺在地上的盧平也沒有放過,“每人扣五十分,加上三個月的勞動服務,波特先生受傷可以免去這項懲罰。”
完了,今年的學院杯是指定沒有了。
幾位格蘭芬多内心充滿了苦澀。
“現在,大家趕快回去睡覺吧,時間已經不晚了,”鄧布利多再次揮動魔杖,将狼人盧平漂浮在空中。
失去了月光的照耀,盧平現在的情緒已經穩定下來,溫順的把自己的長尾巴藏在身子下面,看向詹姆的目光充滿了歉意。
“對了斯内普先生,請務必保護好這個秘密,盧平先生是我們特許入學的,如果把他的身份說出去難免會引發一起不必要的麻煩。”鄧布利多眼中閃爍着莫名的光芒,牢牢盯着斯内普。
“沒問題。”斯内普表示理解,他清楚狼人在月圓之夜會變得如何瘋狂,他很難想象一向溫和儒雅的盧平是怎麽變得如此狂暴的。
幾人告别了詹姆、龐弗雷小姐、鄧布利多教授和狼人盧平,離開了醫療翼,打算回到自己學院的宿舍中去。
“鼻涕……斯内普。”小天狼星叫住了走在最前面的斯内普。
“怎麽了?”斯内普沒回頭,隻是停住了自己的腳步。
“我再次向你道歉,”小天狼星再次鞠躬,“爲我的魯莽和不冷靜。”
“……我知道了。”斯内普沒說什麽,繼續向前走去,下了樓梯消失了。
加裏環着阿爾弗麗娜的腰也打算回休息室,也被小天狼星叫住了。
“加裏……我能和你單獨說件事嗎?”小天狼星說道。
加裏愣了一下,“成。”他讓阿爾弗麗娜先回去,她非要在下面的禮堂等着他,隻剩下彼得一個人回格蘭芬多塔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