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還早,但波特先生得去在魔法部上班之前去找亞瑟韋斯萊商量改裝材料的問題。
霍格沃茨特列的發車時間是十一點整,時間很尴尬,波特夫人和沙菲克夫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沒辦法送孩子們去站台。所以兩家人都起的很早,讓波特先生順道帶着他們。
改裝汽車這件事不方便帶着詹姆和加裏,波特先生給了他們一把英鎊,讓他們先去車站旁邊的麥當勞買點東西休息一會兒,等到十點鍾的時候就可以登上霍格沃茨專列了。
詹姆和加裏一樣,把自己的貓頭鷹提前送到了霍格沃茨的貓頭鷹棚。
兩個人告别了波特先生,拎着行李走進麥當勞點了一些零食,邊吃邊看窗外的風景。
詹姆和加裏平時生活在麻瓜巫師混雜的戈德裏克山谷,有時還到倫敦遊玩,面對麻瓜并不會露怯,對麻瓜獨有的小玩意也不怎麽感到稀奇。
兩個人無聊的嚼着薯條,時間緩慢的挪到九點三十分的時候,加裏和詹姆看到阿爾弗麗娜右手拖着笨重的行李箱,左手提着引人注目的雪鹄籠子,吃力的在大街上亂轉,如同無頭蒼蠅。
“阿爾,阿爾!”詹姆跑了出去。
“嗨,詹姆!”阿爾用提着籠子的手朝他打招呼,趴在籠子裏的雪鹄撲扇了兩下翅膀,發出不滿的叫聲。
“你怎麽來這麽早?”加裏拎着兩個人的行李跟在詹姆後面出來了。
“我不知道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在哪裏,以防萬一,我就先到了。”阿爾說道。
三人看了一眼時間,打算往站台裏走,到霍格沃茨特列上休息。
三人拎着各自的行李,加裏提着阿爾弗麗娜的雪鹄露絲往站台裏趕。
現在國王十字車站的客流量不是很大,候車大廳裏空空蕩蕩的,隻有零星幾個警衛和旅客。
“我們這樣進去是不是太明目張膽了?”詹姆小聲問加裏。
一個站台上挂着一塊大大的“9”字塑料牌,另一個站台上挂着大大的“10”字塑料牌,而兩者中間什麽也沒有。
“阿爾,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就是朝兩個站台之間的檢票口走過去就好了,”加裏給阿爾解釋,“這個通道隻有我們這些有魔力的人能進入。”
“就這麽簡單?”阿爾不可思議的說,“我還以爲要念什麽很複雜的咒語之類的。”
“詹姆,你第一個進,給阿爾做個示範,我和她幫你打掩護。”加裏把行李往通道兩側一放,然後把雪鹄籠子也摞了上去。
阿爾如法炮制,現在通道口的地方摞了和他們身高相仿的行李,隻留了一個口子,供詹姆通過。
詹姆拎着行李,一邊東張西望的觀察警衛,一邊往通道口走去,加裏這時從他的身後經過,用力推了詹姆一把,詹姆貼到牆上,一個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了。
“酷!”阿爾折服于加裏的掩護水平。
“快些吧,在這兒待太久會引起人的注意。”加裏先把阿爾的寵物籠子送了過去。
牆壁對于加裏仿佛不存在一般,他的手輕而易舉的穿了過去,然後又縮了回來,手上空無一物。
阿爾吃力的拿起自己的行李,一個探身沖了進去。
現在麻瓜世界的站台上隻剩下加裏一個巫師了,還好警衛們的注意力都不在這兩個站台上,加裏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觀察麻瓜列車是否到站,一隻手悄悄的把行李推了進去。
然後他一個沖刺,直接鑽進了牆壁。
原來的牆壁現在成了一條鍛鐵拱道,上邊寫着:9站台。
詹姆和阿爾提着行李在他的旁邊,整個站台現在隻有他們三個人。
“列車還沒到站。”詹姆把魔杖掏了出來,站台裏面不怕蹤絲的檢測,他們可以随意使用魔咒,詹姆拿着魔杖在半空中劃了一個圓,銀白色的霧從杖尖處泛起。
霧氣在空中形成表盤的形狀,上面有時針和分針顯示時間。
“還有十一分鍾,”加裏說,從行李裏抽出一袋薯條。
“你們吃嗎?”他對二人說。
“我要!”詹姆從袋子裏抓了一大把。
加裏發現詹姆的胃好似無底洞,早上往倫敦走的路上吃了四片面包,到麥當勞又吃了一個漢堡一包薯條一杯可樂,現在還要再吃。
加裏看了看詹姆依舊平坦的肚子。
“我就不要啦,”阿爾擺擺手,摸摸自己的肚皮,拒絕了高熱量食物。
加裏拿起剩下的半袋薯條吃了起來,他也不怕胖,但沒有詹姆那麽能吃。
霍格沃茨特列很快就嗚嗚嗚的開了過來,深紅色的蒸汽機車停靠在站台旁。
列車上挂的标牌寫着:霍格沃茨特快,十一時。
“我們上車找地方歇腳吧。”詹姆一馬當先,提着行李直接拉開了列車的門。
加裏和阿爾跟在詹姆的後面。
“這輛車沒有檢票員?”阿爾把整節車廂轉了一圈後好奇的問。
“要售票員做什麽?”詹姆奇怪的問,“列車不收錢啊。”
“我們應該按票入内,像是…摩金長袍店使用的防僞标記一樣,審核每一個登上霍格沃茨特列的人。”阿爾皺着眉頭,初到魔法世界,她感覺這裏的行事很不嚴謹。
“隻要有魔力的人就能夠進入這個站台,如果有黑巫師之類的人直接進入特列襲擊學生怎麽辦?低齡學生們太多,出了事情誰來負責?”阿爾繼續說,詹姆目瞪口呆。
“很有道理,阿爾,”加裏思考了一下說,“等開學之後我們可以把這個情況反饋給鄧布利多校長。”
确實是一個不錯的建議,阿爾這麽一說,加裏才認識到霍格沃茨特列到底有多麽不安全,一車的未成年巫師要是碰到反社會的黑巫師,特列就不是開往霍格沃茨,而是開往地獄了。
三人繼續聊天消磨時間,現在站台上的人逐漸變多了,有些送孩子的家長也跟着一起進來了,三人對視了一眼,這個問題必須盡快報告給霍格沃茨的校長,鄧布利多教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