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美葉生了一肚子悶氣,隻好開車回去了,現在她又要投入到調查白露城第一中學的案件中,真正讓她頭疼的還是這個案子,如果再找不到線索被上面換了人,職位事小,誰丢得起這個人啊。
“去白露城第一中學!”千美葉氣呼呼的說道。
羽風和陽小惠剛剛走出炸雞店,野豬哥就拿起電話給木比數打了電話,說道:“大哥,有人在我們店裏鬧事啊,你趕快來看看吧,把我們的店全部都砸了!”
“什麽?!!”木比數一聽就火了,說道:“瑪的,你那家店不是在天龍門的娛樂會所附近嗎,你的店被砸,還不讓人笑掉大牙說我們沒用嗎?誰砸的店?”
“我不知道啊,看起來隻是一個毛頭小子,本來我們想教訓教訓他的,沒想到被他教訓了一頓,那家夥打起架來真特麽狠啊!”
“你的意思是被一個人打了你們五六個人?”
野豬哥點點頭,說道:“是的。”
“真特麽廢物,要你們是幹什麽吃的!你看着點,老子是怎麽處理的,你盯着那小子點,别讓他跑了!”
“好的大哥,你就放心吧!”
不一會兒功夫,木比數就帶着十幾個人趕過來了,手裏都拿着家夥,這時候,正好碰到前來救場的刀疤的車停在娛樂會所的門口。
刀疤從車上下來,正好和木比數走了個兩碰頭,别看木比數是天龍門的少爺,但是對于刀疤這個整天冷着臉的狠角色也是有三分忌憚。而刀疤也根本看不上這個纨绔子弟的大少爺,所以,他的事刀疤根本就不想管,好在這次木風行隻讓他負責賭場的事。所以說,對于木比數他也隻是象征性的點一下頭表示打招呼,而木比數竟然也不得不痛痛快快的朝刀疤點一下頭。
而殊不知,今天他們的相遇完全是拜同一個人所賜。
而巧的是,這時候,羽風并沒有走遠,因爲在街邊上他們看到了賣面具的,陽小惠對這些東西挺有興趣,自己買了一個芭比娃娃面具,給羽風買了一個骷髅面具,還笑着說這個面具很适合羽風戴。
羽風剛戴上面具,後面的木比數就追上來,身後跟着茶碗,“大哥,就是他!别以爲帶個面具就認不出你來了!”野豬哥指着羽風說道,這下有木比數撐腰,他又有了底氣。
“哦?看來剛才你還沒有享受夠啊。”羽風說道。
“小子,你别嚣張,我們老大來了,現在我不怕你了!”野豬哥嚣張的大叫道。
羽風透過面具在眼睛部位的雙孔看看木比數,心裏一陣冷笑,真是冤家路窄啊,又是這小子,他不就是騷擾雲含綠的那個渣男嗎,原來是這隻野豬的老大。
這時候,木比數也開口了,他端起老大的架子,闆着臉說道:“喂,小子,你以爲帶個面具就能逃脫懲罰嗎?沒用的,你惹了老子的人就宣布了你的死刑!”
茶碗兒也冷笑着看着羽風。
“哦?是嗎?”羽風說着,把面具摘下來。
嘎!!!!?
木比數和茶碗都傻了,怎麽會是他,怎麽又是他啊!!他們兩個早已經嘗到了羽風的厲害,留下了深刻的心裏陰影,看到羽風他們臉都變成綠色的了,雙腿在不停的打哆嗦!
“我想問一下你們,這次是開什麽車來的?”羽風笑着問道。
“啊?”别人不明白,但是木比數明白,他都要哭了。他不會是又想把我的車砸爛吧?
都被羽風弄廢了兩輛車了,自己剛剛又買了輛新的,現在又被他惦記上了,這可怎麽辦啊,這樣下去,開銀行也賠不起啊!
他看看野豬,心想道:你特麽怎麽不早說是他啊,知道是他老子不開車來啊,還有啊,帶這麽幾個人還不夠他活動活動筋骨的呢,昨天帶了五十個人可是全被他放趴下了,難怪野豬哥他們被打的這麽慘啊,這也就難怪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
木比數馬上換上一副笑臉,說道:“啊?原來是風哥啊?小的不知,得罪了,我收回剛剛說的話,還請你多多原諒。”然後回手就是給野豬一巴掌,說道:“你特麽還不趕快給風哥道歉,風格是這種人是你能惹得起的嗎!”
野豬本來還得意洋洋的想要等着木比數收拾羽風,卻沒想到木比數一看到羽風竟然吓成這幅德行,他何時見過木比數如此的唯唯諾諾啊,那他可是堂堂天龍門的少爺啊,在白露城誰見了不奉承巴結,今天見了這個中學生卻連聲叫“哥”,這個年輕人到底什麽身份啊!
野豬馬上意識到,羽風是一個他惹不起的人物,馬上又轉成了一副谄媚的小臉,說道:“風哥,剛才是小弟一時糊塗,跟您鬧着玩兒的,還請您多多原諒!”
羽風拍拍他的臉,說道:“沒關系,我不跟豬計較什麽,隻要你記得咱們之間的約定就可以了!”
聽到“約定”這個字眼,野豬嘴角抽動了一下,臉都綠了。他看看木比數,心想道,如果被木比數知道自己和羽風定下了重新裝修一邊再砸爛的約定,那他還不扒了我的皮啊!
但是形式擺在這裏,羽風既然這樣說了,他也不得不硬着頭皮點頭,說道:“是是是,風哥,我記住了,我記住了。”
木比數轉頭問野豬道:“什麽約定?”
……
刀疤來到娛樂會所,所有工作人員一片肅然,人們對于刀疤的兇狠殘暴可是清楚的很,總經理聽到刀疤來到這裏趕緊一路小跑趕過來。
“刀疤哥,您來了?”總經理陪笑道。
刀疤理都沒理他,徑直撞開辦公室的門,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他帶來的兩個人就鑽在門口,刀疤翹起二郎腿,斜眼盯着總經理說道:“你們幹什麽吃的,那麽多人竟然沒有抓住那個鬧事的!”
總經理戰戰兢兢的說道:“刀疤哥,您知道我是專門負責經營這一塊的。而且,我們這裏能打的人全部都用上了,槍也全部都用上了,而且,我想還有抹布哥在,應該沒有什麽問題,但是沒想到抹布哥竟然被打跑了。那些小弟們和槍也不見了去向。”
“什麽?你說他們都不見了?是什麽意思?”刀疤哥不禁皺起了眉頭。
“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總經理一臉茫然的說道。
“那麽多人就憑空消失了?”
“呃……是這樣的。”總經理隻好按照實際情況回答道。
“放屁!分明是你們辦事不利的借口!連場子都看不住還要你們有什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