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陽小惠忽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太無能了,什麽事都要你幫忙。”
“是哦。”羽風點點頭說道。
“啊?不許你那麽直接!”陽小惠嬌嗔着就去打羽風。
羽風一閃身,陽小惠不小心碰到了她放檸檬汁的杯子,咣當一下摔的粉碎!
陽小惠吐吐舌頭,羽風覺得反正這家炸雞的質量也不好,就不吃了,和服務生說一下杯子的事,付款走人就行了,反正沒有哪個店會計較一個杯子的。
“不好意思,摔壞一個杯子。”羽風找到前台服務生說道。“多少錢,我們賠。”
這位服務生連頭都沒擡,冷冷的說一句:“一個杯子一千塊!”
陽小惠傻了,那隻是最普通的玻璃杯吧,批發也就幾毛錢,他竟然要一千,也太黑了吧!
這時,羽風不動聲色的笑道:“一個杯子就要一千塊?”
“兩千!”服務生翻翻白眼,傲慢的說道。
“哦?隻要我敢說句話就漲一千嗎,真霸氣!”羽風誇贊道。
“三千!”服務生繼續裝逼的說道。
這時,羽風不再說話,而是慢慢走到放杯子的架子前,用手一掰!
嘩啦啦啦啦!!!
整個架子上的近百隻玻璃杯全部被摔的粉碎!
羽風聳聳肩,說道:“這下好了哦,你是千萬富翁了!”
那個服務生一看,這個小子還真是欠收拾,老子讓你交兩千便宜了你,你竟敢不識相,那就讓你看看老子有多牛逼,一個電話就搞定你!
于是他冷笑着拿起電話,拔通某個号碼,說道:“野豬哥,有人在這裏鬧事!”
然後就挂斷電話,看着羽風,很牛逼的樣子冷笑着,心想道:這下好了,等野豬哥來了,你就等死吧!
羽風則無所謂的自己取了一杯牛奶,坐下來,靜靜的等着野豬哥的到來。
陽小惠拉拉羽風的手,說道:“羽風,我們快走吧,我聽說過野豬哥,他可比那個抹布厲害多了!”
羽風笑道:“沒關系,我好久沒吃豬肉了,看看豬跑總是可以的吧?”
陽小惠“噗嗤”一聲,被羽風逗樂了,現在羽風在她眼中簡直就是無所不能的,所以,他既然這樣說,就一定沒事!
服務生冷笑着看着羽風,心想道:你就裝吧,看你能裝到什麽時候,野豬哥連公牛都能一拳打死,打你這種小雞仔還不跟玩兒似的!
這時候,羽風就聽到樓上傳來吵吵嚷嚷的聲音和亂嘈嘈的腳步聲。
“誰特麽活膩味了,敢擱這兒叫闆!”随着這聲喊,野豬哥出現了,是個漆黑的有兩米身高的大漢,身後還跟着幾個強壯的打手。
羽風一看,這形象,這氣質,如果不叫“野豬”還真是白瞎這個人兒了!
“野豬哥,就是他!”服務生一指羽風說道。
野豬哥一看地上被打碎的玻璃杯,火冒三丈,當看到陽小惠的時候,眼睛立刻直了,心想道:真是個大美人兒啊,瑪的,正好,自己送上門來,幹掉這小子就搞這娘們兒。
于是他瞪起眼指着羽風說道:“今天老子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麽是在太歲頭上動土!”
說着,招呼一聲身後的小弟,他們随手都抄起一個酒瓶就朝羽風招呼過來!
羽風冷冷一笑,迎着他們就過去了,第一個沖上來的小弟舉着酒瓶就朝羽風的頭掄下來!
羽風左手一下抓住他的手腕,右手就抓住了他的領口,輕輕一用力,這個大漢就被舉過了頭頂。
羽風一發力,嗖的一下,就把這個體重一百八十斤的大漢砸到大廳牆上的液晶電視屏上,稀裏嘩啦一陣響,電視屏被砸得粉碎,還冒起了一陣煙,那個大漢則掉在地上當場摔暈了!
第二個出手的被羽風一腳踹在胸口,倒飛出去,把桌子椅子撞翻了一片!
第三個被羽風一隻手提起來直接扔到酒架上,酒也全碎了,現場彌漫出濃濃的酒香氣!
第四個被羽風摔到門上,門扇直接被撞飛!
第五個被扔到窗戶上,連窗戶帶人一起飛出去了!
現在,就剩野豬哥和那個服務生還站着,羽風笑嘻嘻的邊靠近野豬哥邊說道:“他們都選擇了合适的物件做陪葬品,給你選個什麽好呢?你自己說吧!”
本來隻不過是損失一隻杯子而已,但是由于自己的堅持裝逼,所以整個店都被羽風砸爛了。
野豬哥當場發飙了,他是個身高兩米體重三百斤的壯漢,雖然剛才羽風表現的驚世駭俗,但是,他不認爲羽風這個小身闆兒能抗得過他。于是,他握緊手中的酒瓶,就朝羽風招呼過去!
“小子别嚣張!”說着他舉瓶子就咂過來!
但是,羽風冷冷一下,稍微一閃身,腳下使了個絆兒,野豬哥當時就一個狗啃屎的架勢搶出去!
羽風順勢抓住其後腰的腰帶,往上一提,野豬哥這個身高兩米,體重三百的大漢就雙腳離地了。野豬哥四肢一陣亂擺,但就是用不上勁兒!
他心裏慌了,現在才知道羽風的力量是多麽誇張。剛才他已經看到了羽風像丢沙包一樣的丢人玩兒,不知道羽風會把他扔到哪裏去?
“好漢手下留情,手下留情!”野豬哥變成草雞了!
羽風笑笑說道:“我會的,你平時那麽喜歡高高在上,就給你選個高地方吧,你一定會喜歡的。”
說着,羽風擡頭看看天花闆上的豪華吊燈,一發力,嗖的一下,野豬哥就飛上去,不偏不依的挂在吊燈上。
“放我下去!放我下去!”野豬哥吓的在上面狂叫道。
“好的。”羽風痛快的回答。他随手拈起桌子上的一個瓶蓋,一彈,便打中了吊燈的吊線!
啪的一下,吊線就斷了,大吊燈随即一下掉下來,嘭的一下摔的粉碎!
野豬哥慘叫一聲,差點摔的吐血!
那個服務生像傻子一樣呆呆站在櫃台後面,再也牛不起來了。
羽風笑嘻嘻的朝他走過來,指指周圍這一片狼藉,問道:“喂,你說,這些我得賠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