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騎,這裏是科曼奇一号,目标快速接近中,預計三十秒後進入有效射程,完畢!”
裝甲車車長快速向指揮部通聯,心情即興奮又緊張,因第一槍将由裝備部隊完成,但對上這群怪物,誰心裏都沒底。
“科曼奇,我是聖騎,是否所有目标都沖向你們的方向?完畢!”
“是的,全部沖向我處,FUCK!目标突然加速,已經進入有效射程,完畢!”
“開火!開火!射碎這群狗娘養的!”
裝甲車上的重機槍終于率先開火,橙紅色的彈道如一條條光鞭,甩向一人九狼沖擊的方向,卻被靈活地躲過,卻将目标短暫停留過地方射的千瘡百孔,亂七八糟地标記着碗口大的破窟窿。
但再強大的武器,也是由人來操控,眼手根本跟不上這幾個變态的移動速度,裝甲部隊重機槍隻咆哮了一兩秒後,便因目标沖入車隊而啞了火,陳昆隻是切了幾個威脅較大的,九頭狼可就沒那麽好說話了,裝甲車厚厚的闆甲在它們的狼爪之下,依然脆的如同紙闆。
人車同命,一爪兩斷!
兩架“阿帕奇”武裝直升機,快速接近,機炮剛開始傾洩火力,便被兩隻順着高樓一躍而上的金狼一爪子拍爆,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這種怪物,明顯已不是常規武器能收拾的了的,核、生、化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或許能,但星條國敢用嗎?
“哈哈,金太狼真給力!”陳昆哈哈大笑,得空還回頭沖金狼伸了伸大拇指。
他沒想到,無心插柳之下,竟能把事情搞成這樣子,再沒其他大能出手,他們一人九狼,絕對能把星條國攪巴的天昏地暗,雞犬不甯。
或許是樂極生悲,亦或許是真正的大人物徹底坐不住了,整片空間,突然定格,陳昆還在呈縱躍緻空姿勢,滑稽地做着鬼臉,還沖着金狼伸着大拇指,九頭金狼正咆哮着大張着血盆大口,或淩空,或磴地,不一而同,卻同樣靜止。
乳白色的光芒從天而降,一雙巨大的金眼在天空浮現,不帶一絲感情色彩地盯着一人九狼。
“神說,要有光,就有了光。你們得救在乎歸回安息,你們得力在乎平靜安穩……神說,秩序重啓!”
時光回退,世間一切如重啓。
仿佛隻經曆了短暫地停止,陳昆意識醒來時發現,自己正站在熟悉的街頭,手中正舉着一隻古樸的指環。
“老哥?老哥在嗎?到底發生了什麽?”
“陳昆!”
身後響起同樣熟悉的女聲,轉身看去,穿着時髦的女子,正面色淡然地看着他。
“蕭雅?不對應該稱你爲雅夫人,既然來了,咱們是不是應該把帳算算了?”
陳昆神色淡然地緩緩将指環套在食指上,眼神複雜地看着這個與自己情感糾葛,反目成仇的女子。
“算帳?”小雅看了眼陳昆便偏過頭去,仿佛過往的行人更有趣一般。
或許是感覺離陳昆過近,一臉嫌棄地往後小退了半步,緊了緊手上的愛馬仕包包,輕歎了一口氣,淡淡地說道:“原來你都知道啦,那也用不着我多廢什麽話了,我們這就分了吧。
至于帳什麽的,我們在一起的這兩年,你靠打遊戲掙的那點兒錢,也着實寒酸,毛二八分的就别磕碜了,我直接給你一萬,多的不用找啦!”
“啊?”
“啊什麽啊?你大學沒錢上就算了,不去找份正經工作,卻天天窩在家裏打遊戲當宅男,我想要的東西你一樣都買不起,我想去的地方你沒錢陪我去,你還有什麽資格占有我?不會是嫌給你的錢少吧?”
“啊?”
“還啊?陳昆,人要臉樹要皮,别給臉不要臉行嗎?”
蕭雅怒不可遏地用戴着鑽戒的手指指向陳昆,怒睜着一對鳳眼,充滿了憤怒和鄙視。
“不是,雅夫人,你今天是來消遣我的嗎?你這是在鬧哪出兒啊?”
陳昆被罵的一臉懵逼,已經發生過的片段,現今再來一遍,還演的有闆有眼的,到底想怎麽樣啊?
“好你個陳昆,沒想到你是這麽一個沒臉沒皮的無賴,算老娘瞎了眼,我手頭上現在就兩萬多,全給你,拿着這些錢給老娘我滾的遠遠的,再别出現在我面前,要不然我找人打斷你的狗腿!”
蕭雅氣沖沖地從包裏抽出一張銀行卡,一臉嫌惡地扔在地上,“密碼是我生日,這你應該還記得吧,再見,不,再也不見!”
也不等陳昆接話,她便已決絕地踏着自由、歡快的步伐離去。
“啥情況?我是在做夢嗎?以前是夢?現在是夢?”
“夢個屁啊?要不是我保着你們的魂鏈,全都得被‘恢複出廠設置’了不可!”
吳雙氣急敗壞,卻又虛弱的聲音适時在陳昆的腦海浮現,讓陳昆喜不自勝,“老哥,你沒事吧?哈哈,你再不說話,我都要以爲是一場夢了!”
“可不就是一場夢嗎?除了有魂鏈的靈門弟子能保留下這段記憶外,這個星球的一切,又被歸回你撿到戒指時的原點了,隻因變數就從那刻起,剛才不敢有異動,因爲有雙眼睛一直在注視着這裏,看來,你這個變數已經被個大人物盯上了。”
“回到原點?大人物?眼睛?這是科幻還是神話啊?”
“玄幻吧,就象我有一個小世界一樣,所有的規則我說了算,同理,這個世界能回到原點有什麽好稀奇的,你們不是有‘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的說法嗎,其大無外,其小無内,說這話的人有大智慧!”
“那是佛學,反正搞不明白,讓想搞明白的人去傷腦筋吧,老弟就想聽老哥說說接下來該怎麽辦!”
“走吧,先回你的狗窩再說,别表現出什麽異樣來,今後也要低調點兒了,可惜咱們近段日子的收成,又打了水漂!”
吳雙欲哭無淚地瞅着縮水了大半的魂體,象個守财奴弄丢了一個金币般,捶胸頓足,心疼不已。
“放心吧老哥,隻要我們人都好好的,早晚能連本帶利找回場子來!”
陳昆看的很開,畢竟大家都還好好的,看似被打回了原點,實則起點已經非常高了,他甚至有種重生開挂的感覺。
“垂頭喪氣”地走回了自已的狗窩,推開門看着熟悉的擺設,還真象做了一場夢似的。
看了眼桌子上擺放的破電腦,又摸出口袋裏早過時的手機,不由咧嘴一笑:“好吧,遊戲又要開始啦,那就認真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