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門人們再次感受到魂鏈的加持時,便知道總算熬過去了。
果不其然,很快便接到了大師兄的正式通知,所有人歡呼雀躍,這劫渡的真不爽快,鈍刀抹脖子,又慢又吓人啊!
陳昆與吳雙交流後,才了解到事情的始末,内心也是暗暗慶幸不已,還好自己精神力戰技修煉一直未斷,這才覺察出這個大隐患,要不然待時間一久,小怪能力漸長,恐怕再也察覺不出端倪。
以小怪的心性,不會給靈門弟子多好的待遇,估計爲它打一輩子工,也還是這個球樣。
“那條黑龍竟然那麽厲害?”
“确實挺厲害!神識能從其他位面降臨,這是位面主宰以上的大能才擁有的能力,它通過吸收幾百人的精氣激活驅動雕像内的接引法陣,這才達成神識降臨,當然這精氣對它自身也肯定有好處。
上千年前便已留下後門,能吸食他人精氣的邪能,沒有靈氣卻有精神力的星球,知道的越多,越發現這個星球不簡單啊!”
吳雙有些感慨,原以爲自己在這個星球已是無敵的存在,現在才發現,還有更狠的隐匿在旁,不敢說還有其他隐匿的大能存在。
“小兄弟,今後還是要低調行事的好,我有預感,事情并不算完,那條黑龍不傻,既然發現了我的存在,以龍的貪婪個性,絕對不會輕易罷手離開,我覺得這條黑龍應該沒走。”
“什麽?”
陳昆聞言大驚失色,尼瑪一條黑龍要搞靈門的事情,還要不要人活了?
“别擔心,這麽久它都沒能找上門來,說明這龍并沒有識别魂鏈的能力,那誰暗誰明還兩說,我們知道它的存在,它卻未必知道我還活着以及靈門的存在,這個過結早晚能找回來!”
“是要找回來,不僅是黑龍,還有那些助纣爲虐的人,他們竟然普通人都不放過,直到現在還有人對我的父母窮追不舍。”
“雖然禍及家人的行爲讓人很不屑,但畢竟福及了家人,一家人本就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共同體,真找你家人的麻煩,那也是因果。”
“那該怎麽辦?”
“追本溯源,隐門脫不了幹系,追查你父母的那些人,想辦法抓幾個,是人是鬼,一審便曉!”
“已經抓到幾個,回頭去審審看!”
“還回什麽頭啊?有隐患就得盡快排除,現在就去!”
吳雙當機立斷,立即催促陳昆動身,他可不想看到陳昆的家人,因受他拖累而出什麽意外。
“聽老哥的,這就出發,哦,對了,我想将送國家的那份禮找時間給補齊了,欠人情要及早還,不然徒惹人诟病,引發矛盾!”
“是得補齊,再每人補送一件法器,我們現在實力是弱了點兒,但我們有的是資源,與國家聯起手,隐門即便有黑龍支持,也不敢再那麽肆無忌憚吧?”
吳雙投桃報李,很是大氣地又加了份大禮,算作前段日子龍首們對陳昆明裏暗裏幫扶的回報。
“哈哈,老哥就是敞亮,那些差一步先天的家族估計就等着這波回禮了,國家有了這批非常規武力,做起大事來就不會束手束腳,龍首果然沒看錯人啊!”
“自賣自誇,還要點兒臉不?”
“我的臉面不就是老哥的臉面嗎?看咱們這次掙回來一個大大的臉面!”
吳雙的回歸,讓陳昆一下子有了主心骨,交流起來更是格外輕快、舒暢。
取了車,陳昆親自駕車直奔龍潭大峽谷而去,卻在半路上接到了牛大力的打來的電話。
“怎麽啦大力?大喘什麽氣?弄啥咧?”
電話一接通,便聽到牛大力的急促的喘氣聲,陳昆腦補了些少兒不宜的畫面,出言調侃了起來。
“師兄,出事了!”
“嗯?”
“隐門有人私通外鬼,放了一大批牛鬼蛇神進來,常規武器沒有效用,隐門違背祖制,置身事外,還借機要挾。
國家異能部門聯合獵鷹一起行動,雖有些斬獲,卻在有心人的掣肘下,窮于應付,不少地方暴發了大面積恐慌,普通民衆死傷無數。
龍首大怒,讓我咨詢師兄有沒有好招?”
“早猜到隐門有了變故,卻沒猜到它竟敢這麽喪心病狂,你向龍首彙報,我要強化獵鷹,定讓獵鷹名至實歸!
另外我想跟着獵鷹一起行動,我想要看看,都是些什麽牛鬼蛇神!”
陳昆挂了電話,便聽到吳雙老哥咬牙切齒說道:“隐門這事兒可不簡單,這是在将軍啊!”
“将軍?”陳昆一愣,立即會意,“原來這是沖着我們來的,引外鬼入境,便可借機向國家提要求,玩‘養寇自重’的把戲,卻要導緻生靈塗炭,這些人真是死不足惜!”
“我有預感,欲對你父母不利的人,與引外鬼入境的人,即便不是同一人,也肯定是一夥兒的!”
吳雙平淡的語氣中,隐藏着狂暴的怒火,受了半年多的鳥氣,如将要噴薄而出的岩漿,正在他的胸腹沸騰翻滾,他需要發洩!
果如吳雙所料,待見到被關押的幾人,吳雙隻掃了一眼,便讓陳昆直接去與獵鷹會合。
至于,連續立功的狼青犬黑将軍,吳雙又獎了一顆洗髓丹,讓再次服用的狗子更加高大雄健,都要趕上藏獒的體形了。
陳昆親眼見到黑将軍磨爪子,抓碎山石如撓豆腐,頓覺父母安全沒了問題。
……
“雅夫人?武林風?我跟他們有仇?”
陳昆一臉懵逼,這兩人他肯定是第一次聽說,以前更不會有過節。
“這事兒說來複雜,仇怨還是有的吧!
武林風是武家的嫡長孫,監獄裏還關着幾位他的親人,這帳他肯定要算你頭上的!”
“呃……我能告訴他,找錯人了嗎?”
“至于雅夫人你就更熟悉了,她是蕭雅,現在成了龍神使者,也就是武林風的……女人!”
“蕭雅?雅夫人?怎麽可能?”
陳昆瞪大了雙眼,簡直難以置信,想破頭都不會想到,一直處心積慮,欲對他父母圖謀不軌的人,竟是小雅。
那可是她叫了多年的叔叔阿姨啊?
那可是親手爲她做飯夾菜,當女兒看待的一對老人啊?
何至心狠如斯?
曾有人說過“分手後不可以做朋友,因爲彼此傷害過;不可以做敵人,因爲彼此深愛過,所以變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非得趕盡殺絕,連個陌生人都當不得嗎?
不可理喻!
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