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迦爾如同打樁機一樣的速度,周圍的所有人已經基本處于麻木狀态了。
特别是天馬純,他手中握着了筆緩緩的寫着字迹,剩下的時間還有五分鍾,以他的計算絕對可以寫完最後一題。
“很好,正常速度寫完就行了,我不需要和他們一樣,隻要最後第一名是我的就行了。”天馬純自言自語的嘀咕道。
可是出乎他預料的狀況又出現了,米迦爾突然停下了手中的筆,她拿起這個卷子嚴肅的盯了起來。
“這一題,這一題……”米迦爾的大腦飛速的轉動,但臉上卻露出了苦惱之色。
周圍的所有人包括教官心中都是閃出一個想法。
“莫非…她卡題了!”
通常在考試的時候,明明自己會的題目,但是放在試卷上卻下不了筆,就感覺最重要的地方被刹住了一樣。
這種問題快則一兩分鍾,慢則到考試結束都可能想不出來。
正當他們這麽想的時候,米迦爾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她手裏拿着試卷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教官邊上。
“那個,這一題好像有問題,我按照上面的要求進行計算,但是答案很明顯是錯誤,是不是這裏面的基礎數值輸錯了?”米迦爾疑惑的将試卷遞給了教官說道。
隻見教官提了提自己的眼睛往試卷的這一題看去,果然這一題的基礎數值發生錯誤。
而且數值偏差不大,如果硬算也是可能算出差不多的答案的,所以很容易被忽視掉。
他尴尬的放下了手中的試卷,沒想到居然在這種考試試卷上面會發生這種意外。
“咳咳!确實是錯了,不過現在不能臨時修改題目,這樣吧,我把最後一題的分數放到前面,你做完了,可以走了。”教官眼神飄忽不定的說道。
因爲作爲教官他自己沒有發現錯誤,反而被一個小孩子,這也太恥辱了。
而且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被其它同時知道,要不然絕對會被他們嘲笑的。
米迦爾瞬間高興的露出了笑容,她輕盈的一大步一大步往外面走去,而且嘴裏還情不自禁哼了起來。
“咖喱~咖喱~美味的咖喱~”
她那“沒心沒肺”的笑聲仿佛化爲了鋒利的刀刃紮在了江本勝的胸口,他喉嚨猛然一甜,悶頭紮在了桌子上面。
而天馬純這才反應了過來,剛才又被米迦爾吸引去了注意力,導緻他一個字都還沒有動。
“糟糕了!糟糕!又被吸引注意了!可惡!時間這樣下去要不夠了!”天馬純悲催的自言自語道。
他的筆尖再一次觸碰到了試卷上的一刹那,講台上的教官突然站起了身子用力的往講台那麽一拍。
“時間到!大家有序的把試卷交上來!不許中途偷看,休息十分鍾後,之後再過來拿下一張試卷!”教官的話像是一根長矛刺穿了他的胸口。
他用力的咳了咳,像是被抽出靈魂一樣靠着椅子,腦袋直直的看着天花闆。
“這一下完蛋了…………”
另外一邊。
米迦爾歡快的來到了中心外,隻見一方通行正靠着牆壁閉着眼睛等着她。
“爸爸!我來了!”米迦爾快步跺着自己的小腳跑了過來,她的臉上充滿了笑意,擡着頭不停的原地踏着步。
一方通行随即睜開了眼睛看着她,伸出了一隻手指往左邊指去說道:“那走吧,我已經訂好了,現在去的話應該可以直接搬上來了。”
米迦爾高興的跟着他走了過去,很快就來到了那一家咖喱店。
“老闆,一個小時前我訂的咖喱,應該準備好了吧?”一方通行剛走進店裏就對店台上面的老闆說道。
隻見這個咖喱店雖然不大,但是人都是擠得滿滿的,生意是異常的火爆,可是這一家店隻有老闆一個人,沒有其他員工,所以想要立馬吃到,需要提前預訂。
老闆滿頭大汗的回了一聲快速的回到的廚房将那一份咖喱拿了出來。
兩人找了一處預訂好的位子坐了下來,米迦爾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嗚嗚嗚,好吃!味道好棒啊,比媽媽燒的好吃多了!”米迦爾毫不留情的對禦坂美琴的手藝進行的激烈的“攻擊”
還好禦坂美琴不在現場,要不然可能真的會氣的炸毛。
一方通行輕輕的笑了笑,他拖着下巴看着她問道:“考試難不難,有沒有信心考上雄英?”
米迦爾頭都沒有擡起來繼續吃着自己的咖喱支支吾吾的說道:“簡單,比上一次綠谷哥哥課本上面的題目還要簡單,應該可以拿滿分吧。”
她的話一方通行完全沒有一絲的懷疑,因爲經過智力測驗,現在米迦爾的能力差不多相當于全系碩士級别,區區的高中跳級考試根本難不倒她。
一方通行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樣子不禁也餓了起來,他随即站了起來往櫃台上走去。
“老闆,順便再來一份,不…兩份吧。”一方通行原本手上伸出了手指從一根變成了兩根,因爲他發現米迦爾手裏咖喱已經快要吃完了。
老闆一邊忙一邊點了點頭,一方通行看着老闆這麽忙碌的樣子疑惑的問上了一句。
“你有這麽大的一間店,爲什麽不多招幾個店員?或者讓你的子女幫你一起看店?這樣你也太辛苦了吧。”
在這個地帶,這麽一家中型店,而且還屬于火爆開業狀态,一個月恐怕可以賺上百萬。
一天的顧客這麽龐大,他一個人怎麽可能支撐的住。
老闆聽完不禁苦笑了一下,他往旁邊拿出了一個幹淨的白毛巾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珠,其眼神中充滿了無奈。
“我也不是不想去招其他員工,主要是我沒錢,已經沒有餘力去招收新的員工了。”老闆苦惱的低聲說道。
“這怎麽可能?你這家店的營業狀态,怎麽可能連員工都請不起?”一方通行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說道。
老爸陷入了苦思不想說話,而不遠處一名坐着的顧客不巧聽到随即站了起來,來到了他的旁邊。
“毒熏老哥,這件事情在場的大部分人都知道,也用不着遮遮掩掩了吧。”一名中年男子拖着一杯茶水靠着櫃台說道。
老闆看了他一眼不禁歎了口氣,他将手中的包毛巾放到了水龍頭面前,那原本白色的毛巾居然變得漆黑一片。
“我是真的沒有錢,我的名字叫做毒熏野司,我們家族有一個特殊的血脈病,這種病會對自己的身體産生巨大的影響。
四肢,器官,甚至是周圍的一切都可能受到影響,而想要阻止這個的發生,必須不使用自己的個性,可是我的女兒卻執意使用自己的個性。
她說一定要想辦法解決家族的這個血脈病,她居然用自己的身體作爲實驗體,可惜她……失敗了。
現在她隻能每天躺在醫院的床上,整天進行隔離,現在的醫學能力無法進行醫治,而想要維持生命,需要大量的醫療費用……”
老闆說到這裏的時候,明顯用盡了自己的心力,神情十分的苦惱。
而這就是他爲什麽經營這麽一家咖喱店,但卻說自己沒有錢的原因。
一方通行看着老闆的這個樣子,莫名對這個血脈病産生了一絲的好氣,并且不知爲何對他這個姓氏有一股熟悉感。
“請問貴女的名字叫什麽?”一方通行鄭重的看着他說道。
老闆緩緩擡起了頭,陰沉的臉色一覽無餘,他的嘴唇抖動了兩下,顫抖的說道:
“毒熏…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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