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劍師王越

史阿讓滿心不喜的祝公道繼續教授弟子,親将韓易三人請入客廳中一叙。韓易見祝公道隻是小試身手,就與高覽各擅勝場,有徒如此,其師必強,看來今日是來對了,于是欣然的應邀入内。

四人于席中分别坐定後,史阿笑問道:“不知三位來我悟道劍館,是想學何種劍術?”

韓易笑道:“我是想學戰陣之中自保殺敵的劍術,這位蘇兄則想學學護衛貴人的劍術,不知王師可有何适合我倆的劍術教授。”

史阿大笑道:“我師擅長天南地北的各種劍術,北方的重劍,南方的短劍,西方的快劍,南方的奇劍,以及中原的正劍。不管是君子文士的劍舞,還是将軍勇士的殺劍,還是刺客走卒的隐劍,可謂無所不精。豈能沒有适合的劍術教授。”

頓了頓後,史阿又道:“不知兩位從前學過什麽劍技沒有,若有基礎,我師也好量才而授。”

蘇顧拱了拱手道:“蘇某自幼在鄉間與人争勝鬥狠,所學之法都是陰狠的殺人之術,在戰陣中還有些用處,但在雒陽城對于護衛之事就有所不及了。”

韓易也說道:“某從來沒有學過劍術,不過根據我弟所教的養身之法與一位名醫所教的強身之法,自已弄了一套五禽搏戲,與人鬥時,還算應手,不過比起一些悍勇之士,就有些拿不出手了。”

史阿笑道:“無妨,無妨,不論是懂不懂劍,我師都能教得下來,這點還請放心。想要學成,隻有時間的長短,卻無學不會之理。”

韓易遲疑的問道:“我這有一件爲難之事,蘇兄會長住雒陽城,他倒無妨,不過在下卻在雒陽城待不長久,不日就将遠離雒陽,怕是學不了多長時間。不知王師可有何速成之法?”

“這個……”史阿也遲疑了一下,問道:“不知韓兄可能呆到幾時?”

韓易估摸了一下說道:“可能二十日左右吧,我是在京中等候職位的任命,任命書一但頒下,我可能就要起程去外地赴任了。”

史阿喜道:“原來韓兄還是一位貴官,史某失敬了,不知韓兄這是要被任命幾百石的貴官?”

韓易搖頭笑道:“有三百石的縣令就不錯了,哪是什麽貴官,史兄莫要笑話我了。”

史阿笑道:“三百石那是百裏之君了,如何不貴?說來韓兄還是我師座下第一位有品秩之徒,好事啊,這說明我師之名在雒陽城已到了無人不知的地步了,唔……看來……”

看史阿越說越遠,韓易忙插言道:“史兄,不知我這點時間可能……”

史阿這才醒悟過來,笑道:“這個……二十日緊是緊了些,隻能是把劍技先學會了,日後再慢慢的勤學苦練了。”

“這樣啊。“韓易想了想後,也隻能點頭答應了,又問道:“不知這學劍需要多少的拜師金?”

史阿不由精神一振,喜道:“這個嘛,拜師金的多寡,代表所學劍技的精妙程度,有三萬錢,十萬錢,三十萬錢三種價位。不知韓兄欲學何種價位的劍技?”

韓易問道:“不知史兄與祝兄所學之劍技,便是三十萬錢的劍技麽?”

史阿搖頭笑道:“我與祝師弟乃是師父入室親傳的衣缽弟子,與師父的親子無異,想要學我二人的劍術,沒有百金的拜師禮,是習不成的。”

韓易聽了不由暗歎一聲,昨日一名雒陽名娼妓的過夜金是百金,今日欲學成最高明的劍技也才百金。這能讓人安身立命的劍技價值反不如一名娼妓的過夜金邪,這大漢天下是怎麽了?

不提韓易于暗中悲傷時政,不料高覽聽後卻大怒道:“什麽劍技要價如此之高,我看這什麽王師之技未必如我師父高明,老子習成這全身的武戲,還未花足十萬錢呢。這什麽勞子的王師竟敢收百金的巨金,也不怕被噎着。”

史阿面色猛然大變,原本樸實無華的目光突然變得喋喋逼人起來,整個身軀瞬間變得偉岸無比,直如一頭正欲噬人的兇獸的一般。高覽大駭,跻坐而起,就欲暴跳而起。不想史阿一動不動,氣勢轉瞬及收,又變得樸實無華起來。

高覽擦了擦額上的冷汗,喃喃的說道:“你比姓祝的強,嗯,也比我強。”

韓易與蘇顧也同時驚出一身冷汗來,韓易更如再遇宛城出現的那名黑賊厮一般,生不起半絲的反抗之心。

史阿忽又轉瞬的笑道:“你若是遇見去年的我,隻怕今日是走不出這悟道劍館的大門了,幸好最近數月我的脾氣變得溫和了一些。想要學劍,我悟道劍館的價錢就是這般,如果不想學,我亦不會勉強。不過我師的天下第一劍客之名乃是打出來的,可不是什麽山野的無名武師也能比的。”

高覽糯糯無言,韓易忙陪笑道:“還請史兄莫要生氣,我這賓客習性向來如此,本身決無惡意,還請史兄多多見諒才是。”

史阿點點頭道:“韓兄想學我這般的劍技,除了百金的拜師之禮外,還要看我師的中意與否。如果不中意的話,即使是奉上千金,隻怕也是不會收的。”

韓易連連應是,說道:“還請史兄幫忙在王師面前多多美言才是。”

史阿點點頭,請韓易與蘇顧一展身手,好讓他對二人的武戲有一個直觀的了解。韓易與蘇顧也不推卻,就于廳中的空地,以互搏習練的方式相鬥起來。

蘇顧的武戲雜亂,雖然勇悍,卻無甚特點,故不去說他。但韓易的武戲,有如熊樣渾厚沉穩,笨重中寓輕靈,撼擊、撞靠有大力之相;有如虎形目光炯炯,搖頭擺腿,撲按,轉鬥,威猛無比,其中剛勁有力,剛中帶柔,剛柔并濟;有如猿猴敏捷好動,縱跳靈活,拳腳擊處難以捉摸;有如鹿樣心靜體松,姿态舒展,昂然挺拔,悠然自得,卻又速度驚人,攻人不備;有如鳥狀單足鶴步踢擊,亮翅揮打,落雁斜擊,縱躍飛翔之勢。

史阿見了韓易的武戲之後,久久不語,良久,方歎息道:“韓兄之搏戲自成一家,我雖然瞧過,卻無法置評,更不敢對韓兄想學的劍技有所挑指。還是等今夜我師回來之後再說吧。”

韓易問道:“哦?不知王師哪裏去了?”

史阿面色一紅,說道:“我師前往三公、大将軍府上投書自薦去了……”

韓易想起自已與蘇顧的笑言,不禁出言問道:“不知王師欲要求到何種職務,方才滿意?我這蘇兄有些能耐,或能幫助王師一二。”

史阿揮手搖頭道:“不用了,不用了,千石高官又豈是你們能幫得了的。”

韓易聞言不禁愕然,王越的劍技或許高強,但想要成爲千石高官,哪裏是如此輕易之事。就算是名門世閥的嫡系子弟,在初次爲官之時,也要從三百石開始作起,七、八年後方能升到千石的位置。這王越還從未出仕,就想求千石的官位,這卻是難了。

不想蘇顧問道:“不知王師是想成爲千石有職有權的文官武将,還是千石的無權散官。”

史阿一怔,問道:“這有何區别?”

蘇顧解釋道:“有職有權的,大都被人給占去了,隻有一些無權有俸的散官或有空位,不過需要買通宦官才成。”

史阿遲疑道:“宦官啊?隻怕我師不願。”

蘇顧突然思及一事,說道:“呀,是了,最近聽何府君說,辨皇子生性柔弱,皇後有意爲辨皇子尋一高明的武師教授于他。不知尋未尋到适合的武師?”

史阿大驚,問道:“蘇兄所說的何府君,是否是河南尹何府君?”

蘇顧應道:“是,某正好在何府君府中當差。”

史阿大喜,叫道:“蘇兄,蘇兄,我師劍技天下第一,若蘇兄能把我師勸得河南尹何府君舉薦給皇後,成爲辨皇子的劍術師父,我悟道劍館必将感激不盡,史某也任憑蘇兄的驅使。”

蘇顧有些後悔的說道:“此是朝中與皇家的大事,我區區一介護衛,如何能讓主公采納我的建議。”

史阿連連拜道:“勞煩,勞煩,多多勞煩,此後無論二位欲學何種劍技,史阿一力爲我師應承了……”

就這樣,韓易借了蘇顧的光,在悟道劍館留了下來,等候劍師王越的歸來。不想直到亥時,才見祝公道前來客房相請,說王越歸來了。

韓易、蘇顧二人在祝公道的引領下,來到了悟道劍館的後院中,隻見史阿陪着一名身高七尺五寸的黑衣人說話。在聽到韓易二人前來的腳步聲後,轉身而視,韓易蓦然一陣激靈起。

隻見他烏黑的頭發随意散披在寬闊的肩背兩側,鼻挺如山,雙目深陷,予人一種冷漠的感覺。他垂在兩側的手比一般人長了三寸,面膚手膚均晶瑩如白雪,體形雖然不壯,但十分的沉穩。他的眼神深邃難測,專注而笃定,好像從不需眨眼睛的樣子。黑發白膚,形成強烈的對比,使他似一把深藏烏鞘中的寶劍,鋒芒隐露,無堅不摧。

那黑衣人嘴角牽動了一下,也不知是笑還是什麽,說道:“我便是王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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