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老闆,要不接下來幾天我都住你那裏吧。”女演員欣喜道。
“不用了,你走吧。”墨窮擺手道。
女演員正要離開,墨窮突然又叫住她:“你會遊泳嗎?”
“不會……”女演員道。
墨窮說道:“嗯,你有了錢,也不要瞎忙活了,自己待在房間裏等到船靠港,回老家過日子吧。”
“嗯……”女孩有點感動。
與她分開後,墨窮回到五樓餐廳,微微歎氣。
墨窮看向陽台那邊的袁少,此時他已然打完電話,神清氣爽,似乎有什麽開心事。
“花兩百萬買一塊破木雕,還那麽爽快,絕不是錢多了燒的。”
墨窮暗想,這家夥昨晚應該也做噩夢了,不過就算兩個人都做噩夢,比較容易讓人感覺奇怪,他也不應該那麽快想到這是木雕導緻的才對。
女演員顯然就沒把噩夢和木雕聯系起來,這種事,隻有内心首先就對超自然事物敏感,并且習慣性往超自然事物上考慮的人才會想到。
墨窮也是從車芸那了解了這些,才會考慮到有一件超自然物品,繼而想到是木雕。
爲什麽那個袁少也想到了?
“又是個外圍人員嗎?”墨窮心說。
畢竟像車芸那樣的外圍人員,才會關注這種異常的情況,并想那麽多。
他們就是找這種東西的,專門收集這方面情報的,所以思維模式是和一般人不同的。
“不過昨天套話時,車芸内心潛台詞有說過,這個船上就她一個外圍人員。”
“應該是她不知道還有别人,藍白社的眼線真是厲害啊,近在咫尺的兩個外圍人員,彼此間都不認識對方。”
“說不定我從小到大,認識的人裏,就有外圍人員……”
墨窮搖搖頭,感慨萬千。
他不可能對那個女演員怎麽樣,這個女演員的說法已經是對他最有利了。
如果她出了什麽事,反而會引起注意。
木雕既然已經落到藍白社的手上,就算了,墨窮又不是沒研究過那東西,确實是沒什麽好研究的,真是一塊純木頭。
“小墨!”
張赫突然走進來,坐到墨窮身邊。
墨窮笑道:“你起的真晚。”
“别說我,你昨晚如何?林焌找你麻煩了嗎?”張赫說道。
墨窮搖頭道:“沒有。”
“哈哈,那看來在船上是沒事了……對了,那你昨晚豈不是爽了?”張赫笑道。
墨窮知道他問的是女演員的事,頓時笑笑沒說話。
張赫也沒追問,過了一會兒,來這的人越來越多。
畢竟五樓的這個海景餐廳,是整艘船最好的餐廳。
隻見車芸走進餐廳,看到墨窮後,直接往他身邊一坐。
“嗨。”車芸打個招呼。
其内心說:好久沒這麽輕松了,竟然催眠了自己十七個小時……精神好好啊,這時候喝杯牛奶就更舒服了。
墨窮一愣,心說她還會催眠?
會催眠的人竟然對他開放心聲?怕不是走火入魔了吧?
“嗨,睡得怎麽樣?今天沒什麽事,就起這麽晚啊。”墨窮說着。
他又跟車芸聊起來了,車芸正覺得自己睡得好,所以墨窮的話直接是說到她心裏去了。
甚至于,墨窮順手點了三杯牛奶,更是讓車芸眼睛一亮。
“你怎麽知道我想喝牛奶的?”
墨窮摸了摸喉結道:“啊?我自己想喝,因爲早上起來喝杯牛奶很舒服的。”
車芸也是這麽想的,頓覺親近。
這時,張赫突然歎了口氣。
墨窮順着目光看去,就見林焌走了過來,直接坐到了這桌。
周圍好幾桌的人都看向這邊,對墨窮的目光有些不善,顯然大家都知道了昨天的事。
“诶?這兄弟起的夠早的,昨晚不是拍電影來着嗎?”突然有個人說道。
“什麽拍電影?”
“當然是跟那個小演員在床上拍電影啊,還要爲了她投個幾百萬呢,真夠客氣的。”
正如張赫所說,一覺醒來,突然所有人都開始排斥他了。
昨天他當着這幾個人的面跟個女演員客氣了一下,當時他們還隻是笑而不語,今天就突然拿出來說了。
墨窮暗道林焌的面子真夠大的……
張赫看了一眼那群人道:“你們跟誰說話呢?”
“沒什麽,我們就聊聊。”有幾個人立刻住嘴了。
張赫雖然和他們家裏差不多,但這個人中二,特别能死撐。
一般來說,夾在兩人中間,肯定是選擇站在對自己幫助最大的那邊,而舍棄掉拖自己後腿的。
可中二的人不這麽想,一旦覺得誰是兄弟,信别人就往死裏信,不考慮後果。
對于不怕吃虧的人,除非做絕,否則還是不要惹,他真敢爲了一個外地人跟所有人發脾氣。
此刻,墨窮淡定地喝牛奶,注意力卻放在袁少身上。
袁少聽了衆人講的名字,頓覺耳熟,不禁問道:“哦?那女的昨晚在他那嗎?”
林焌笑道:“應該是吧,我不是很清楚。”
随後對墨窮問道:“那個小演員昨晚是不是在你床上?”
墨窮看着林焌,知道這家夥什麽意思。
無非是覺得他跟車芸太親近了,當着車芸的面故意這麽說,想以此讓車芸知道,他昨晚睡了個小演員,讓車芸讨厭他。
對此,墨窮隻是笑道:“我跟她什麽也沒做,晚上回去看到她臉色不好,可能不舒服,就讓她走了。”
袁少聽了,隻是一笑。那女的後來到他那去了,他自然知道女演員昨晚确實臉色不好。
但林焌不信,他并不知道後來那女的去到袁少那裏。
“哈,你把别人請到床上,什麽都不做又讓人走了?”林焌說道,他以爲墨窮想狡辯。
在場隻有袁少知道墨窮說的是真的,不過他不會站出來說昨晚那女演員到他那去了。
墨窮說道:“不行嗎?她不舒服,你還想怎樣?”
林焌說道:“那如果她身體沒問題,你是不是就跟她玩一夜了?”
“是啊。”墨窮說道。
“哼……你,嗯?是?”林焌一愣。
衆人皆怔,他竟然承認了。
墨窮有什麽不能承認的?喜歡車芸?不過是他人一廂情願,他更多對車芸背後的未知感興趣。
林焌自以爲将他一軍,卻不料墨窮根本不在乎,不過是林焌自作多情。
“你看上了那個小演員,若身體沒問題,肯定就和她上床了。”林焌說道,看向車芸。
然而對此,車芸隻是默默地喝牛奶。
至于墨窮,則奇怪地看着林焌:“哦。”
“……”林焌沒話說了。
墨窮笑道:“她身體沒事,我昨晚肯定就把她留下來了,你這不是廢話嗎?你要把她叫到你床上,你會什麽都不做嗎?”
林焌面對反問,愕然了一下,發現車芸也很好奇地看着他,頓時道:“當……當然什麽都不做了……”
“那你好棒棒哦。”墨窮笑道。
“哈哈哈……”林焌的朋友都有些尴尬,唯獨張赫毫無顧忌地大笑。
林焌瞪了張赫一眼,張赫稍微收斂一下,卻說道:“人家晚上幹嘛,你們閑操什麽心?”
衆人皆不語,有幾個更是無語地看着林焌。
大家都看出來了,墨窮并沒有在追車芸,否則哪裏能如此大方地說這種事。
可他們從林焌那裏聽來的情況不是這樣,卻是枉做了小人。
車芸把一切看在眼裏,笑道:“你們幾個别再我面前談這種事好吧!”
同時,墨窮能從車芸的心聲裏聽出來,車芸反而對他更親近了。
本來她偶爾也會想墨窮是不是和林焌一樣的目的,但林焌相當于直接幫忙排除了墨窮的目的性,讓車芸覺得墨窮隻是單純地跟她聊得來,是林焌自己想多了。
墨窮一笑,他了解車芸,這女人不是什麽單純的大家閨秀,對于林焌等人的想法,心裏跟明鏡似的。
她遊走與多個上流圈子,見過的世面多了去了。
林焌以爲他不懂的東西,其實她都懂。
這裏大多數人幹過什麽,家裏是靠什麽起家的,她都知道。
此刻,林焌異常尴尬,臉色難看,突然招呼旁邊的一個嫩模去喊那個女演員。
“去,把她叫來,我有話問她。”
墨窮一愣,就見袁少驚道:“你叫她幹什麽?”
“我就不信,他昨晚什麽都沒做,虛僞。”林焌說道。
袁少道:“做沒做有意義嗎?不用問了,那……女的昨晚在我房裏!”
“什麽?”林焌怔道。
袁少也沒辦法,他雖然跟林焌關系很好,但此刻隻好說了,似乎不想讓那個女演員過來問話。
這時,那嫩模說道:“不好意思,她回去就睡了,但一直在做噩夢,叫醒來之後都不敢睡覺了,整個人精神狀态很差。”
“是嗎?怎樣的噩夢?這麽可怕嗎?”車芸好奇地問道。
墨窮面色一緊,卻注意到袁少也同樣面色一緊。
“咦?他也不希望車芸關注這事嗎?他難道知道車芸是同事?不想被分功勞?”墨窮感覺有些奇怪。
心中暗道:我緊張一點也就罷了,你緊張什麽?
……
p.s:抱歉。抱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