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栽贓陷害

夜海華和李悅姗是先回來的,看樣子聊的挺好,李悅姗主動去找李雁飛,說夜海華會送自己回太傅府,李雁飛同意了。兩人和大家告别離開。

“海華是想和喜寶單獨約會嗎?”雲想容問道。

“哪有那個時間,下午去看明天場地,早就約好了時間,兩人最多也就能在太傅府的側門說幾句話。”江輕塵說道。

“一會你們去萬客樓還是直接走?”雲想容問道。

“直接去看場地。”江輕塵說道。

“你還沒吃午飯。”雲想容說道。

“那邊說是會安排午飯,我不會餓着的,容容,到是你,最近忙的又瘦了,中午在萬客樓多吃點。”江輕塵說道。

雲想容點頭。

不一會江希安和昭昭也回來了,能明顯看出來昭昭哭過,眼睛還是紅腫的,看不出兩人談的怎樣。

“希安,你帶他們去萬客樓,我和雁飛做完事情,就去萬客樓找你們。”江輕塵下了馬車說道。

江希安應聲,李雁飛也下了馬車,兩人上馬和大家道别。

江希安帶着大家回到了萬客樓。

時間上說,已經過了午飯時間,四個人還都沒吃過東西,真的有點餓了,到了雅閣,随便點了點吃的,江希安下午是有事情忙的,昭昭萬客樓最熟悉了,她負責招呼大家,姑娘們商量是聽評書還是看戲。

小厮來報江希安,說道:“有位自稱是禦史台主簿的嚴大人,來找您,他還帶着兩個婆子,和一個婦人。看樣子來者不善,已經讓他們在會客廳候着了。”

“好,我馬上下去。”江希安說道。

“二哥,你和嚴大人很熟?”雲想容問道。

“不認識,禦史台是有這麽位大人嗎?”江希安對着羅依問道。

“是有一位嚴主簿,今年剛調進來的,之前是中書令下的主事,來做主簿官升了一品,現在是七品下。”羅依說道。

“哦,你們慢慢吃,我下去看看。”江希安說完轉身出門。

雲想容總覺得那裏不對,于是問羅依:“倩倩,那個嚴主簿什麽來頭?”

“老家好像是外地的,秀才出身,好像是朝裏某位大人的遠方親戚,具體的我也不大清楚了。”羅依說道。

“夏荷,你去二哥那聽聽,要是有什麽不對,馬上回來說。”雲想容說道。

大家就聽到門外夏荷應了一聲。

三個姑娘在一起不會缺少話題,吃喝玩樂都能說上半天。

很快夏荷回來了,說道:“公主,二少爺遇到麻煩了,嚴大人說二少爺和他夫人通奸。”

“什麽?”三個女人一口同聲。

大家對江希安都是有了解的,說他不喜歡女人肯定有人信,說他通奸也太扯了。

“你們在這,我下去看看。”雲想容說道。

其實她是想下去把京兆府尹找來,這種事情真被坐實了,《西涼律例》有明确的規定,是不能娶官宦子女的,也就是說即使被誣陷,也沒資格娶公主了。所以必須讓京兆府尹把事情查清楚。

“想容,我陪你一起去看看,雖然我和嚴大人也就在今天過年家裏宴席上見過一面,但家父不可能讓一個不分青紅皂白之人進了禦史台,怕是其中有誤會。”羅依說道。

“我也要去看看,冤枉希哥哥的人長什麽樣。”昭昭說道。

“好吧,都去。”雲想容說道,三人一同下樓。

江希安很意外,三個姑娘全下來了,雲想容在下樓前,已經讓夏荷拿着自己的名帖,去通知京兆府尹前來。

進了會客廳,雲想容就見到,一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很氣憤的看着江希安,後面站着一個婦人,和兩個婆子,婦人有些姿色,但不知道爲何氣質上有點苦。

江希安很是淡定,一副你随便的樣子。

雲想容和昭昭都沒說話,随便找了椅子坐下。

“嚴主簿。”羅依主動上前打招呼。

“羅姑娘,您怎麽在這裏?”嚴從勝明顯很意外。

“我和希安哥很小就認識了,我怕是你們之間有什麽誤會,所以下來看看。希安哥,你不認識嚴主簿,他是個很嚴謹的人,不會亂說話的。”羅依說道。

“羅姑娘,今天我來萬客樓,絕對沒有鬧事的想法,我已經同意和嚴氏和離,今天來我就想問一句江掌櫃,你到底娶不娶她,那怕是做小。”嚴從勝說道。

“這位嚴氏,我今天是第一次見,何談娶不娶?”江希安覺得莫名其妙。

“你還是個男人嗎?你們倆好了好幾個月,我都同意和離了,也沒打算去報官,你連自己做過的事情都不敢認嗎?”嚴從勝說道。

“等下,嚴主簿,你要是說希安哥同你夫人私下交往不清,有何證據,不能空口白牙随便說吧?這是你夫人說的嗎?”羅依問道。

“她根本就不承認外面有人,你看她身上的衣服了嗎?你說京城裏現在除了官宦人家外,誰還能拿出雲家衣坊的衣服,也就是江掌櫃有這手筆。”嚴從勝說道。

“這不是雲家衣坊的衣服,首先布料就不是,這明顯是京城的料子,顔色深,手感厚。麻煩兩位婆子看下衣服的做工,内襯是否有包邊,裙角的下方裏面是否有隸書的雲字。這位夫人穿的這間衣服連高仿的雲家衣服都算不上。”雲想容說道。

嚴氏很配合婆子們的動作,因爲她也以爲自己的衣服是真的雲家衣坊的衣服。

“老爺,真沒有這個姑娘說的标記。”一位婆子說道。

“好,六月,嚴氏說回娘家,但我有朋友說在京郊見過嚴氏,我今天早上問過你們夥計,說那幾天江掌櫃,也不在京城,說是去了京郊的莊子。”嚴主簿說道。

“嚴主簿這個可真是巧合,那次是很多朋友一起去的京郊,我因爲母親生病沒去,但我敢向你保證,肯定沒有嚴氏。”羅依說道。

“等一下,嚴主簿我有一事不明,爲何你非要說你家夫人和别的男子不清不楚,你說這半天也沒任何實際的證據。難道就不是你想錯了嗎?”雲想容問道。

“嚴主簿,她是聖上剛封的容公主。”羅依說道。

嚴從勝,嚴氏和兩名婆子連忙跪下行禮。

“平身吧,嚴主簿,雖然你懷疑的人是我二哥,但我絕對沒有放縱他的意思,我已經通知了京兆府尹,這事一定要查個清楚。給大家一個公道。”雲想容說道。

“是,容公主,我不是亂說,您也知道我個七品下的官職,每月的俸祿就那麽點,除去家中吃穿用度,每月根本就沒有多餘銀兩,可這幾個月嚴氏月月買新衣,新首飾,問她錢從何來,她就說是自己找了個活賺的,可問她做什麽,又不肯說了,上月被我逼急了,就說要和我和離。我心中不甘,就派人跟蹤她,就發現她總到一個離萬客樓很近的四合院于人私會。”嚴從勝說道。

“你可看見過那名男子?”雲想容問道。

“沒有。我沖進去的時候,他已經跑了,但我聽到他說話的聲音,一聽就是京城人士。”嚴從勝說道。

“你懷疑我二哥,還有别的證據嗎?”雲想容問道。

“我平時愛喝個小酒,但基本都買黃酒,白酒也就是過年過節買點,今天我發現家中居然有萬客樓的眉壽,這個酒這麽貴,我是不會買的。”嚴從勝說完從袖口中拿出一個小的酒盅。

京城正店賣出的酒,酒盅都一樣,根本也區分不出是那家産的。

“二哥,你看看眉壽嗎?”雲想容說道

江希安接過酒盅,仔細看了下,說道:“肯定不是眉壽,綁酒盅的繩子不對。”

“能看出是什麽酒嗎?”雲想容問道。

“不行,要嘗一下,才知道。”江希安說道。

嚴從勝看江希安和大家如此坦然的态度,内心也有些猶豫了,難道是自己搞錯了嗎?

“江掌櫃,你嘗一下,我喝過,我覺得是眉壽。”嚴從勝說道。

江希安拿來酒杯倒了半杯,品了一下,說道:“是忻樂樓的仙醪,不常喝的人區分不出來,眉壽入喉雖然是辛辣,還帶點甜,甜味非常淡,不仔細品就忽略掉了。仙醪隻有辛辣。”

江希安回身取了一壇眉壽倒了一杯,示意嚴主簿嘗一下。

嚴主簿兩樣都嘗了一下,他覺得确是自己判斷失誤,雖然不知道這是不是仙醪,但肯定不是眉壽。

在座的所有人還是一頭霧水的時候,羅依已經明白了一切,她甚至有很大的把握知道,和嚴夫人有不正當關系的人是誰。

“嚴夫人,事情都走到這步了,你情願在萬客樓丢人,也不願意說出來那人是誰對吧?不說就不說,我也不想強迫你,你還是說說爲何要和離吧。”羅依說道。

“說或不說又有何意義,反正已經要和離,我也會馬上離開京城,大家就這麽散了吧。”嚴氏說道。

“不,有意義的,你太不了解嚴大人了,我能看出來你們感情不好,嚴大人其實不是很在意你給他戴了綠帽子,他很在意你将會和誰成親,如果下家比他條件好,他會坦然。如果條件還不如他,他會很在意。”羅依說道。

“那有什麽下家,我早就說過沒有,和離後,我會自己離開京城。是嚴郎說我外面有人,非讓婆子壓着我來這裏。”嚴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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