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滋!~
整把劍落入冷水之内,一把精鋼之劍已然成型。
而後,這一把精鋼之劍又經過打磨加工處理,卻是成爲了一把寒芒四射的寶劍。
院内,李思聰單手握着鋼劍,同時将手中的長刀丢給了陳台:“陳台,來,朝着砍過來。”
“啊?”
陳台面部一撐:“小侯爺,這不行啊。”
“有什麽行不行的,叫你砍你便砍。”
“哦。”
陳台與李思聰應聲一句後,便是咬咬牙,雙手握着刀柄朝着李思聰揮了出去。
李思聰看得那刀來,腳下一動不動,隻是将手中的劍擋在了身前。
邦!
刀劍交接,發出一聲刺耳的金屬聲,接而便是看得陳台手中的長刀居然一分爲二,掉落到了地上。
“這,這?”
陳台看着手中剩下的半截刀身,臉上滿是不可思議:“莫不是這刀太差了些?”
李思聰搖搖頭:“不是你的刀太差了,而是我這劍好太多了。”
“小侯爺,要不要再試一次?”陳台道。
李思聰點點頭:“我之前從兵部得到了三把刀,全都是精挑細選的,雖然不能代表這最頂級的刀,但卻是可以代表咱們大唐兵大部分的兵器質量,你且拿來試一試吧。”
“好。”
陳台點點頭,随後轉身從一側的木架上将餘下的兩把刀拿到了手中:“小侯爺,你可注意了,我這次兩刀一起了。”
“來吧。”李思聰道。
陳台手下一陣攥握後,便是擡手将手中的長刀朝着李思聰再次揮了出去。
邦——!
兩把刀應聲而斷,‘當啷’落到了地上。
“小侯爺,這劍簡直神了!”
陳台将手中的刀柄丢到了地上,轉而看向李思聰手中的精鋼劍:“刀鋒居然一點事情都沒有,真是厲害,恐怕能和這劍相提并論的,隻有陌刀了。”
“從今天起,你便在這裏督促煉劍。”李思聰道。
“哦......那要煉多少把呢?”陳台問道。
李思聰不以爲然道:“看你的心情了,你想煉多少便是多少,隻要别停下來就行了。”
“知道了小侯爺。”
李思聰說道一句,随後又是奇怪道:“小侯爺,咱們沒事煉這麽多兵器幹什麽?”
“當然是賣錢啊。”李思聰道。
“賣錢?賣給誰?”陳台還是不解道。
李思聰呼了口氣道:“還能賣給誰,當然是誰需要賣給誰?”
“小侯爺你說的是賣給兵部?”陳台道。
“不然還有誰?”
李思聰說道一句,随後将手中的劍查到了石闆上:“反正這兵部的兵器也是從外面購進的,在價錢差不多的情況下,誰的質量好當然要誰的。”
“可是這煉制兵器也是肥差,沒有一定的關系,恐怕是......”
“你當本侯爺那一千套铠甲是白出手的?”
李思聰打斷陳台的話語,随後伸手拍了拍陳台的肩膀:“放心吧,侯君集他們穿上我的铠甲,不隻是重量減輕這麽簡單,無論從任何角度來看,都是提升了太多,若是這一戰能夠取勝的話,你還愁咱們的兵器沒有銷路麽?”
“這倒也是。”
陳台明悟一句,随後帶的點點頭:“小侯爺你交給我便是,我絕對不辱使命。”
“恩。”李思聰點頭道。
......
松州城外五十裏外的地界,一座座的兵營駐紮着,其上挂着的卻是吐蕃的旗幟。
一座兵帳内,松贊幹布正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贊普!贊普!”
一聲急促的聲音傳來,随後便是看得營帳的門簾被一掀而開,一個滿頭鮮血的男子被人架着身子進了營帳。
松贊幹布被這聲音吵醒,睜開眼一瞧,頓時睡意全無:“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
男子連磕了幾個頭:“贊普,我們的先鋒隊被唐軍夜襲了,全軍覆沒了。”
“什麽!?”
松贊幹布面色一撐:“茹勒傑呢?茹勒傑在哪裏?”
男子接連呼了口氣,這才說道:“茹勒傑大人受了傷,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還在昏迷之中。”
“他們來了多少人馬?”松贊幹布問道。
“估計,估計......”
男子支支吾吾,一副難以啓齒的樣子。
“說!”松贊幹布喝問道。
“一千左右。”男子低頭道。
“什麽!?”
松贊幹布眉目一撐:“先鋒隊伍足足有五千餘人,即便是唐軍夜襲我軍營,也不可能敗得如此慘烈!”
“贊普,不是我們的兵馬不行,而是唐軍的裝備着實厲害,我們的弓箭與刀劍很難以傷到唐兵。”男子道。
“這怎麽可能?”
松贊幹布一步不相信的樣子:“我與唐軍交過手,他們的铠甲雖然厲害,但是也經受不住我三劍。”
“贊普,我等逃離之時,得到一副铠甲獻與您查看。”男子道。
“在什麽地方?”松贊幹布問道。
男子低頭道:“就在茹勒傑大人的營帳中。”
“可惡......”
松贊幹布咬咬牙,随後便是起身道:“你先下去吧,其他人随我去茹勒傑的營帳。”
“是。”衆人回道。
松贊幹布便是率先離開了營帳,門外的四名護衛則是緊随其後。
待松贊幹布來到茹勒傑的營帳中,卻是發現祿東贊等人亦是先一步到了營帳。
“贊普......”
幾人剛要施禮,卻是被松贊幹布揮手打斷。
松贊幹布将目光落到茹勒傑的身上,面色現出一抹懊悔:“若是茹勒傑出了事情,我吐蕃可是一大損失了,早知道是這樣,我便不叫你去了。”
松贊幹布搖搖頭,将目光落到了床榻一側木架上的铠甲。
這銀光閃閃的铠甲上,有着不下于二十道刀劍之痕,但卻是沒有一處破損之處。
松贊幹布露出些奇怪之色,随後走到铠甲面前,伸手去觸摸铠甲。
“這铠甲并不是我見過的模樣,這應該不是唐軍的。”松贊幹布說道。
“那就是唐軍的。”
一聲微弱的話語傳來,直叫松贊幹布等人的目光再次落到了茹勒傑身上。
“茹勒傑?”
松贊幹布面色一怔,随後急忙快步走到床前:“茹勒傑,你感覺怎麽樣?”
茹勒傑看了看身上的傷勢,卻是笑道:“贊普放心,我現在還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