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屬下回去便準備物資,争取一舉将吐谷渾拿下。”茹勒傑道。
松贊幹布揮揮手:“不行,不能操之過急,更主要的是我們現在還沒有合适的理由發兵。”
“原來贊普擔心的是這個問題,隻要贊普決定發兵,便四年前的理由便是就可以了。
哒哒哒~
“你們看,有人來了!”
餘甜喊道一聲,衆人紛紛将目光看向了馬蹄聲傳來的方向,卻是有十餘騎着馬匹的官兵正朝着幾人的方向而來。
“我們趕緊離開這兒!”
松贊幹布說道一聲,便是不由分說的将餘甜一把脫上了馬匹,自己也是一躍而上,坐到了餘甜的身後。
茹勒傑二人面面相觑一番後,便也是先後上了另一匹馬,進而先後奔了開來。
然而,幾人的馬匹速度明顯慢了許多,隻是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幾人便是被這些騎兵團團圍困而住。
“呵呵,吐蕃人還有大唐人,你們在這裏鬼鬼祟祟,定是有什麽陰謀,給我拿下,帶回南衙!”
領頭的男子開口說道一句後,所有人都是提刀而現,朝着四人沖了過去。
“大家跟我一起突圍!”
松贊幹布喝道一聲後,幾人也是将馬身上别着的大刀扯了下來,縱馬朝着同一個方向沖了出去。
锵锵锵!
衆人交接而過,
兩名唐兵被斬下了馬,而與此同時,茹勒傑與松贊幹布也都是受了一道不深不淺的刀傷。
幾人沖出了包圍,朝着遠方快速奔逃而去,而身後的唐兵亦是緊追不舍。
咻——!
一道弓箭從後方射來,直插松贊幹布的後心處。
松贊幹布感應到異常後,本能的護着餘甜朝一側挪移了一些。
可是即便如此,那箭矢還是刺到了松贊幹布的肩膀之上,箭頭從身前裸露出一小截。
松贊幹布痛吟一聲,随後想也不想,直接擡手将箭頭拍斷,再而将殘餘的箭身拔了出來。
噗呲!~
一股鮮血從傷口湧出,順着松贊幹布的手臂流落下去。
“松贊你沒事吧!?”餘甜震驚道。
松贊幹布搖搖頭,有氣無力道:“我,我沒事......”
咻咻咻!
又是接連幾箭射來,松贊幹布抱着餘甜躲避了大部分箭,但是身上又是紮上了一隻箭矢。
“松贊!”
餘甜又是瞠目一聲後,随後櫻唇咬動一番,擡手從懷中取出了一塊白色玉佩,将其塞到了松贊幹布的懷裏。
“你幹什麽......甜兒?”
“松贊,你要好好的!”
餘甜說道一聲,卻是不待松贊幹布有什麽反應,直接掙脫了松贊幹布的懷抱,同時手下将馬身上攜帶的弓箭抓到了手中,從馬背上翻滾而下。
“甜兒......”
松贊幹布朝着餘甜喊道一聲,傷口的疼痛,險些叫其昏死過去。
“贊普!”
茹勒傑驚聲一句,随之從馬背上用力一躍,卻是直接翻身落到了松贊幹布的馬背之上。
“茹勒傑,給我停下,快停下......”松贊幹布命令道。
茹勒傑看着松贊幹布,微微咬牙道:“贊普,不管你以後怎樣處置茹勒傑,但是現在我們必須要走了!一個女人死了也就是了,您是至高無上的王,吐蕃不能沒有你!”
“可惡......茹勒傑你個混蛋......”
松贊幹布想要伸手拉動缰繩,但是手臂上的血液流失,直叫其難以擡得起半點手來。
餘甜落地後,單手提着弓箭,雙目死死看着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唐兵。
嘣嘣!~
餘甜手下的弓箭拉動後,卻是同時将三根弓箭射了出去。
弓箭位置極其刁鑽,但卻并不要害之處,足以叫人躲避過去。
箭矢瞬間将最前方的三人逼得跳下馬去,其身後的隊伍同時變得混亂不堪,先後堆積停了下來。
餘甜扭頭看着那已經遠去的松贊幹布幾人,臉上現出一抹欣慰,接而将手中的弓箭丢到了地上,不再有絲毫的動作。
“給我抓起來!”
領隊說道一聲,卻是出來兩個人,用布條将餘甜捆綁了起來。
“帶回南衙審判!”
“是!”
衆人回道一聲後,接而便是拉扯着餘甜,紛紛轉身離開來。
......
李道宗李府内,李妍兒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陽光,神色憂傷而又淡漠。
“小姐,您便是吃些吧,不然該餓壞了肚子,您要是出了什麽事情,我們拍要受到責罰的。”一側的侍女說道。
李妍兒搖搖頭:“你先出去吧,叫我自己靜一靜。”
“可是小姐......”
侍女還想說些什麽,但是看到李妍兒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樣,隻好扭身離開了房屋。
“元安......餘甜......你們現在在什麽地,可還好......”
李妍兒自言自語一聲,眼前卻是仿佛出現了衆人在一起的日子,快樂或者悲傷的時光、
“妍兒~”
就在這時,一聲話語傳入李妍兒的耳朵中,直叫其微微扭頭過來。
“爹爹。”
李妍兒說道一聲後,随之便是要從座位上起得身來、
“不要起來。”
李道宗慌忙伸手壓住了李妍兒的肩膀:“怎麽樣,感覺怎麽樣了?”
“還可以。”
李妍兒說道一聲,随後又欲言又止道:“爹爹,元安現在怎麽壓根了?”
李道宗聽到‘元安’這個字眼兒後,眉頭瞬間變得有些褶皺起來:“他現在沒事了,至少不用去死了。”
“真的麽?簡直太好了。”
李妍兒原本蒼白的臉色,瞬間有了些許血色:“爹爹,你什麽時候叫我們見面啊?”
“不知說好了我救了他,就再也不提見面了麽,怎麽又提起來了?”李道宗問道。
“爹爹......”
李妍兒眼眶有些濕潤:“餘甜有什麽下落沒有?我真的好想她了。”
李道宗搖搖頭:“到目前還沒有找到。不過我已經尋了最好的探子去調查這件事情,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會找到的,知道了麽?你不用擔心便是。”
“知道了爹爹。”
李妍兒說道一聲後,随之輕輕趴在了地上:“爹爹,我想一個人安靜一下。”
“好好好,我這就出去,那你自己不要亂動,有什麽事情就去隻會丫鬟。”
“知道了。”
李道宗與李妍兒說道一伸了個後,便是分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