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切就拜托孔掌櫃了。”
李思聰收了案桌上的銅錢,随後站起了身來。
孔明傑一同起身:“孔某定然竭盡全力去做,這點李掌櫃請放心。”
“如此甚好,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李思聰擡手行了禮,随後便是和陳台一起轉身離開了店鋪。
“慢走!”
孔明傑擡手朝着李思聰二人離開的方向揮手示意一番,又再次将目光落到了手中的圖紙之上,神情着實有些激動:“妙哉,妙哉!這李元安真乃奇人也。”
......
出了印刷行,李思聰帶着陳台一起去了緊挨着西市的木匠鋪子。
兩人一進去木匠鋪子便是碰到了該鋪子的掌櫃,然而,叫李思聰二人吃驚的是,該掌櫃竟然之前幫自己裝修過店鋪,名叫王林。
或許是知道李思聰二人的疑惑,王林熱情的招待二人的同時,也是将其中緣由給說了出來。
原來,王林給思聰百貨裝修完以後,随着思聰百貨的火爆開營,慕名找王林幫忙的人也是愈發的增多起來,就連身價也是節節攀升。
僅僅是兩個月的功夫店鋪老闆便是賺了上百金,而又恰好這店鋪轉租,店鋪老闆抓住這個機會成了此處的掌櫃。
“不知道恩人來找王某是要裝修嗎?”王林問道。
李思聰搖搖頭:“非也,我來找王掌櫃是要掌櫃替我做一樣東西。”
“哦?”
王林先是一怔,随後好奇道:“不知恩人是想做什麽?”
李思聰淡淡一笑:“球。”
“球......”
王林現出一抹不解:“恩人可否說的确切一些?”
“準确的來說,是叫你幫我做四十九個這麽大的木球。”
李思聰話語中,卻是擡手比劃了一下,表示那球和嬰兒拳頭差不多大。
“這倒不是什麽難事,隻有這些麽?”王林問道。
李思聰搖搖頭:“當然不是了,要真是這麽簡單我也就不來找你了。”
王林笑了笑,然後說道:“恩人請直說吧,能答應的我盡量答應。”
李思聰點點頭,随後将自己的要求與王林逐一的說了開來。
而王林聽後,直感到有些匪夷所思:“要分成兩個顔色,紅色三十三個和藍色十六個?”
“是的,除此之外,還得要你制造一個專門的箱子。”
李思聰話完,便是直接尋來筆墨和紙張,簡單的勾畫了一番後,又在圖畫的一旁寫了一些注釋。
“此爲何物?”
王林看着那圖紙上奇特的箱子,現出了一抹好奇的神色。
李思聰倒也是沒有什麽遮掩道:“此物乃是搖獎箱,之前我與你說的四十九顆球叫做兩色球。”
王林搖搖頭:“額,聽不懂......不過這東西我倒是可以做出來。”
“那就麻煩王掌櫃了。”
李思聰說道一句,便是要做出一副掏錢的動作:“不知這錢該予你多少?”
“恩人不用如此。”
王林搖搖頭:“這次便是當我還了恩人知遇之恩了,錢麽,等下次再有活的時候再說吧。”
李思聰淡淡一笑:“既然王掌櫃如此說,那我也就不矯情了,不過我這次要的急,不知道能不能在三天以内做出來?”
“這麽着急?”
王林臉先是一怔,随即又說道:“恩人放心,我會盡量提前的。”
“那便好,一切就拜托你了。”
“恩人客氣了。”
“那我就不叨擾王掌櫃了,以免礙了你的生意。”
“恩人哪裏的話,不再坐一會兒了麽?”
“不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改天我做東,咱們一起去酒樓吃個便飯。”
“一定一定。”
“告辭。”
李思聰與王林說到幾句後,便是帶着陳台離開了店鋪。
做完這兩件事情後,李思聰和陳台便是回到了思聰百貨。
到了中午時分,在李思聰的邀請下,監事來福被請到了附近的酒樓喝酒,随行的也有吳玉林和胡慶二人。
話說這些天來,胡慶和吳玉林兩人一直照看這思聰百貨,可謂是忙得不可開交。
酒席之上,李思聰與來福好一回推心置腹,一杯接着一杯,不知道喝了多少。
一直到了傍晚時分,酒席才正式宣告結束。
回去的路上,陳台扛着早已睡得跟一頭死豬一樣的來福,看着一側隻是稍微有些搖晃的李思聰,迫使感到費解。
“你這個瓜娃子,有什麽話趕緊說,别老跟看媳婦兒似的看着老子。”李思聰說道。
“額,咳咳......”
陳台咳嗽幾聲後,說道:“小侯爺,你的酒量也太好了吧,你和這個家夥整整喝了一壇半的酒,現在看起來跟個沒事兒人一樣,你是怎麽練得?”
“怎麽練得?”
李思聰輕笑一聲,随後說道:“我也不知道,或許是五十六度的老白幹喝得太多了,喝這個跟喝水一樣了。”
“李大哥,老白幹是什麽東西?”
這次不等陳台詢問,一側的吳玉林倒是先忍不住開了口。
“額,這個怎麽說呢......你們就認爲是一種很烈的酒就是了。”李思聰說道。
“原來是這樣,那就怪不得了。”吳玉林道。
胡慶卻是有些奇怪道:“小侯爺,你說的什麽五十六度老白幹,我怎麽連聽都沒聽過?老奴可是看着你長大的。”
聽得此話,李思聰知道自己多說無益,便是說道:“那是我秘密制造的好東西,等我有空了的時候,我給你整一壺嘗嘗。”
“恩。”
胡慶點點頭,随之又想到了什麽:“對了小侯爺,我一直想問,你爲什麽非得把這個家夥給灌醉了呢?”
李思聰微微停下腳步看了胡慶一眼,随後又繼續朝前走起來:“不灌醉他,怎麽栽贓陷害呢?”
“栽贓?”
幾人看着李思聰,均是有些奇怪:“爲什麽要栽贓呢?”
李思聰不以爲然道:“你想想啊,李道宗把這家夥派到我身邊是做什麽來的?是監視!而我要做的,就是把這個問題解決掉。”
“小侯爺,你的意思該不會是說......”
陳台話語中,卻是擡手放在自己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胡慶一臉不削的看着陳台道:“有點腦子好不好?咱們侯爺要是這麽做,豈不是直接就把自己置于死地了?小侯爺說的是栽贓,不是殺人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