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今天晚了些。主要因爲場面有些亂,這個逼裝的有點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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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一身大露背晚禮服的名媛曾小賢,沒帶項鏈卻帶着一條精緻名貴的手鏈,擡着酒杯在和邱洪文笑談。
發現邱洪文一邊閑聊的模樣,卻有意無意的看着江耀文那邊,曾小賢故意試着道:“您和江胖子似乎……”
邱洪文慢條斯理的樣子道:“這小子是個龌蹉小人笑面虎……看我這次怎麽收拾他。”
曾小賢也微微色變,知道他們之間有事,卻也沒想到邱洪文戾氣那麽重。
都不知道這是鬧哪樣,但圈子的邱洪文他就有這麽牛逼,吃他虧的大名人還真不是一個兩個那麽少了。
既然已經站在這裏搭了話,也被江耀文看在了眼裏,于是曾小賢就算不想惹事,卻也就不方便馬上離開了。
既然不方便要走留下,那得說幾句邱洪文愛聽的話,于是曾小賢不明覺厲的樣子道:“怎麽了嘛邱先生,有什麽不可以心平氣和的說。聽說江胖子身後也相當複雜,不好惹的。”
邱洪文繼續看着那邊冷冷道:“有陣子,他的确是相當蹦跶的。不是說沒人制得了他,隻是以前沒涉及到一些利益時,沒人想随便開戰。現在形勢不同了。就連他身後的人也很快要被人搞了。他江胖子自然也蹦跶不久了,走着瞧吧。興許某個時候,他會哭着喊着的跪在我的腳面前求饒。”
曾小賢又想離開卻又忍不住好奇:“你真有把握?問題就在于有些戰争一但挑起,短時間又打不赢就會麻煩很大。并不是簡單的計算戰力那麽簡單,計算戰力的話美軍可以吊打一萬個阿富汗,問題它仍舊陷入泥潭了。所以戰力隻作爲談判籌碼的時候好用,但撕破臉後就未必是那麽有一回事了。”
邱洪文也難免多看了她卓越的身材和氣質兩眼,按道理說她主修經濟啊,怎麽盡說哲學呢?這不禁讓邱洪文很想帶她離開去來一發。
這時候,一個造型古怪的西班牙男人走進了大廳。
邱洪文當即大皺眉頭,曾小賢好奇的道:“這又是誰啊?”
邱洪文遲疑了少頃道:“這就是江胖子背後的人,叫安東尼。”
曾小賢也楞了楞,不禁多看了兩眼。
不過邱洪文又接着道:“他不是正主,而是那女人的助理。看他樣子也不是來幫江胖子鬧事的,否則他不會直接露面。“
總歸用話語交談和直接見到人是有區别的,曾小賢真有些當心了,遲疑着不說話。
“别擔心,就是安東尼後面的人來,也沒用。今天什麽局面都扛得住的。”邱洪文微微一笑……
另一邊,江耀文看到艾爾莎的财務助理安東尼走進來的時候,也頭皮發麻,以爲他是來問責“業務麻煩”的。
但是少頃,又發現西班牙人進來環目四顧後,和個貌不起眼的rb人在交談。這下江耀文也有些疑惑。
這邊。
曾小賢好奇的道:“和西班牙人安東尼交談的那人是誰啊,剛剛聽好像他說的日語?”
邱洪文借機挽着她的美腰,百曉生模樣笑道:“他啊,我也認識,山口會六代目的嫡孫筱田虹。聽說筱田虹也有一些敏感事務,爲了勝利當選七代目,他現正在走另外的路線,和山口會内部的一些勢力矛盾也很大。興許這就是他來見西班牙人的原因。當然了,我也和筱田虹不熟,内幕是什麽暫時不知道。”
曾小賢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心口薄涼薄涼的,覺得今天真不該來這地方裝逼,看似地球越來越危險了。
無奈現在想走卻不方便,卻被老邱抱着腰……
筱田虹如同演說家一樣的,正在極力的對西班牙人叫安東尼說些東西。
但安東尼很少講話,隻是神色古怪的看着筱田虹,聽着他講。
許久後,筱田虹鞠躬道:“基本就是這樣的,請多多關照。”
安東尼不置可否,少頃後微笑道:“自某年開始,山口會企業文化有了較大轉變,基本不碰‘毒’。自rb房地産泡沫大破滅後,你們來自地産方面的紅利大幅萎縮。基本上依靠提供保安服務和一些常規業務維持生計,你現在忽然和我提及這些要求,我不敢講你做不成,卻感覺很奇怪?”
筱田虹又鞠躬道,“你所指的一些業務不是不碰,隻是涉及不多。山口旗下幾十萬人近千個機構,各小組之間的理念也不盡相同。我現在需要财力來整合内部,往後的潛力是很大的。”
安東尼仍舊不置可否,繼續看着他。
不是說山口會不能做事,主要是因爲地區屬性不同,把一些事變得很敏感。倭島是美國佬駐軍的地方,也就意味着中情局活動非常活躍,于是表現爲了倭島政治非常不穩定,一些時候換首相基本如同換内褲似的。
換首相一定程度上不是中情局那些龜兒子幹的,而是幾大财閥和諸如山口會這樣的組織存在、導緻了基層和高層想的不一樣。也就是說:這是事務官和政務官間的天然沖突。
衆所周知,沒有事務官配合,任何政令都出不去首相官邸,出去了也是一紙空文。
鐵打的營房流水的兵,但在政治上這規律是反過來,流水的民選政務官,鐵打的事務官僚坐塘魚體制。
當選政務官有個好處是什麽也不用做就能退休,但前提是真的什麽也不做,想做點什麽,一般都是被彈劾滾蛋的命運。這還是溫和的。因爲他們隻是流水政客而不是領袖,感染不了别人,也沒人信他們,沒人聽他們的。
體制決定了這些政客随便做點什麽,能被山口會這類組織和事務官僚控制的媒體黑出翔來。反過來,他們做有用的事時,媒體不會宣傳和報道。
這就是現實。除非首相說“坐塘魚們”愛聽的話。
基本上除了體制不同的華國,個個國家都存在這樣的情況。嚴重和溫和些的區别,而這情況rb當然很嚴重。當然比南美還是要好許多,南美那邊就更特麽誇張,警局軍營經常被他們成建制的幹掉。
首相是傀儡有個好處,這導緻安東尼的集團用郵輪計的錢可以運進去洗出來。但最大的問題在于:因中情局在那地區介入過深,而集團目下基本和中情局處于戰争狀态,輕易介入倭島,會導緻事情複雜化。
這是安東尼必須要考慮的問題。
筱田虹很着急的樣子等着安東尼回應,可惜他就是不回應在思考着什麽,甚至連“下次細談”的時間表都沒有給出來,這讓筱田虹急得滿頭大汗。
筱田虹再次鞠躬,想再說點什麽的時候,一個安東尼的保镖走過來,遞出電話低聲道:“美國方面出了點事。”
就此安東尼眉頭大皺,打住筱田虹要說的,走到一邊接電話道:“什麽情況?”
“暫時我也不知道,隻知道有隻中情局牽頭的聯合部隊。分别把我們在美國的兩個據點包圍了。”電話裏一個女聲道。
安東尼道:“美國據點有很多,分屬不同的人,誰的業務?”
“我查了,那片屬于江耀文的業務。該怎麽做?”女聲又詢問。
安東尼道:“你确定是中情局的部隊?”
“是的我很确定。”電話裏道。
安東尼不禁喃喃罵道:“這些該死的豬佬吃錯藥了,他們竟敢在境内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