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馬一得意就有點膨脹，于是找了個機會，試着伸手在壞壞的甄雨绮大腿上摸了一把。

“？”

甄雨绮又驚又喜，覺得這家夥有些猥瑣，這不像技術宅風格嘛？

又側頭偷偷看他一眼，他長的又帥還有點壞壞，先不說他和江耀文的瓜葛，僅僅能被大名人周冬芸帶這地方來，就足以證明他的能力和質量了。如果不是害怕駕馭不住，這種人做老公都無比合格啊。

YY完畢，甄雨绮故意白了他一眼低聲道：“别鬧，這裏人多呢，是案發現場，我一個檢察官和你拉拉扯扯的不好，容易造成負面影響。”

“這話的意思……是不是不在案發現場就沒影響了？”小馬問道。

甄雨绮沒用嘴說，伸手掐了他的腿一下作爲回應。小馬總歸有些菜鳥，不确定這回應是什麽意思？

與之對應的，戾氣深重的田佳仿佛死了爹，垂頭喪氣木然的坐着，一言不發，等着各方面的人來處理。

剛剛的那漂亮女人這時走了過來，這才發現她身材曲線很好，她似乎和田佳有點什麽。這時默默的走過來扶着田佳的肩膀，也沒說什麽，卻是一副鼓勵的造型。

這時候還支持田佳的人除了是腦殘外，估計也隻有用真愛來解釋了。

甄雨绮覺得小馬也真的是夠了，他家夥眼睛往哪看哦，竟是盯着那女人的身材觀察？

小馬還湊近甄雨绮問道“她是誰啊？”

“汗，你以爲我号碼百事通啊，我不認識她。”甄雨绮有點不爽他這麽猥瑣打聽美女的事。

周冬芸也有些無語，覺得小馬是個活寶，“我說小馬哥啊，你正經點行嗎，這裏發生了很大的損失和案子你像是不知道似的？”

“我知道的，然而這不是我的問題。”小馬說道。

周冬芸歎息了一聲，壓低聲音道，“田佳這次禍闖大了，正在難過，這是他一生人的最低潮時期。”

小馬沒心沒肺的道：“這是他的問題不是我的。那麽周老師，你似乎欠我人情記得嗎？”

周冬芸無力吐槽的樣子道：“你厲害了。你什麽都不問，不講條件跟我來這裏，的确我欠你人情，好吧你要讓我幹什麽？隻要不違法都可以，或者……你不嫌我醜要約我今晚宵夜也行。”

這邊有說有笑的氣氛，那邊那個和田佳一起的漂亮女人懷着很反感的情緒瞅了這邊一眼，大聲道：“你們靜一下不行嗎？不要落井下石幸災樂禍可以嗎，這裏發生了大事沒看到啊？”

小馬說道：“對不起，田總說我是衛生間特工，這個高大上的場合發生了什麽我真不知道。是因爲檢察官建議我留在現場，否則我早就回公司打掃衛生間去了。”

“你……”漂亮女人皺了一下眉頭，卻沒有接着說下去。

周冬芸低聲解釋：“她是韓思怡，大學時候就很崇拜田佳的才華。她後來考了田佳的博士生，被田佳帶在身邊重點培養，經常幫田佳代課帶學生什麽的，學成後不知爲什麽也沒自己發展，就在田佳的公司裏工作，不過田佳也算是對她委以重任，待遇不過。總體來說給我的印象她是個能力不錯的人，當年她有幾篇論文我看過，算可圈可點，不是司南似的浮躁。至于傳說中‘田佳誘1奸女生’的對象是誰，她在其中又怎麽互動我就不知道了。爆料到此爲止。”

小馬看向甄雨绮，甄雨绮急忙搖頭：“别問我，反正我經手的田佳案子不止一起，但不記得有韓思怡這個身影。”

韓思怡感覺這些人又在饒舌了，再次回頭盯着小馬。感覺上他雖然在剛剛的過程中有點神奇，但人品不怎麽樣。

“什麽東西嘛，有點才華，認識周冬芸了不起啊。見死不救，見利忘義，幸災樂禍你還有優越感了？”韓思怡聲音不低的說着，“人外有人，希望你遇事的時候，也遇到你這樣的人吧。”

如果僅僅是周冬芸麽，在特殊的身份光環下，韓思怡或許還會給點面子，但也僅僅是面子，至于周冬芸的朋友，一個靠臉吃飯的小男人，那是什麽？

小馬愕然道：“你在和我說話嗎？”

“既然聽到了就算是吧，誰沒個耳朵和嘴巴對吧？”韓思怡道。

小馬說道：“好吧，那我爲自己辯護一下，見死不救和見利忘義關鍵看什麽場合，在這裏的特定環境下，我不覺得這兩個詞是貶義，所以我當做你在誇獎我。”

“從進來開始，你家田總不止一次定義了這場合：商業論壇，商業合同。那在商言商，要讓商人做事一定要談價，僅僅談價，沒有合同和訂金也不會啓動項目。我不是好人，但我自認爲我也不壞，我們僅僅隻是合同沒談攏而已。雙重标準可以的，但你直接表達你的憤怒立場就可以，沒必要偷換概念、說那個誰誰誰見死不救幸災樂禍，你在上層社會混那麽久，學曆那麽高，在‘負責任的高科技民族企業’裏跟着田總做了那麽久的業務，還說出這些話來，我認爲你不是蠢，你是壞。”

周冬芸和甄雨绮再次無語，神經男的風格又變了，有點打嘴炮較真了。

韓思怡諷刺道：“知道了，你沒錯，我也說不過你。你麽，掃廁所的高人嘛，周大院士的朋友，高不可攀。手段卓越，卻就是袖手旁觀打嘴炮是吧？”

“……”周冬芸覺得不該啊，韓思怡以前蠻懂事的一個人，爲什麽現在也開始胡攪蠻纏了？

小馬說道：“然而，如果你把這番話在事發前對你家田總說。那就叫真正的水平和忠誠，譬如咱們敬愛的周姐姐一樣，那叫風度和負責。現在麽，你無非是想轉移矛盾、像人腦黑客一樣說服你家田總，讓他覺得和你無關是我小馬害他對吧？”

“你！”韓思怡怒道：“我們走着瞧。”

到此甄雨绮起身打住：“行了，火藥味越來越濃厚，再往後就不是嘴炮了，威脅都能形成。”

“婊1子我想起你來了！”田佳忽然指着甄雨绮道：“我總算想起來了，當年誣陷我的案子裏就有你的身影！隻因爲你不在一線拉仇恨被我忽略。這次的事絕不簡單，像是有人在合力坑我，像是故意栽贓釣魚執法什麽的。”

甄雨绮惱火了：“你的事還需要栽贓？或許我是小人物我對力量一無所知，但你都說我們官僚機構低效落後了，弄到低效落後的機構都準備對你這種有影響力的公衆人物公訴時，我真不信你屁股裏沒屎。你屁股裏一定有屎的，誘1奸女生的問題大不到什麽地方去，但作爲當事人我的邏輯是：因你涉及了更嚴重的問題，一些大人物害怕不保你而衍生出其他亂子來，這才叫停的。以上，我在說胡話、嘗試藝術創作，沒有指名道姓，如有雷同隻是巧合。”

田佳微微色變，卻不在說話了。

韓思怡拍桌子起身指着：“甄雨绮是吧，你給我等着，我們走着瞧。”

甄雨绮隻是在吵架時随口一說，根據邏輯八卦一下而已。但得到的回應卻是這樣？所以甄雨绮真被吓到而不敢說話了，不會真被說中要害，她們要搞事吧？

急切間甄雨绮也不敢繼續頂，有點無助的拉着小馬的手。